谢月澜被禁足的事情后宫里已然是人尽皆知,在加上谢静语被人欺负,风彦恒不但没有管,还将事情丢给了苏烟柔处理,后宫里的风向一时间有些琢磨不透。
虽说谢月澜被禁足乃是皇后僭越,但是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但是风彦恒的态度有些微妙,谢家的宫妃被重罚成宫女,又将原本是谢月澜处置后宫的权利,交给了苏烟柔,眼下虽然谢月澜禁足幽闭是一时的,但是目前的情况未免有些大权旁落的味道。
苏烟柔和谢月澜失和已久,两个人斗了多少年了,谁也没讨到好,一直以来都是各有胜负,没想到苏烟柔反而是失势之后威风了一会。
荣妃心里虽然惦念谢月澜目前的状况,但是谢月澜被罚幽闭禁足,荣妃也不好探望,毕竟她明面上还是苏烟柔的人。
皇后禁足,紫柔宫里苏烟柔大摆筵席,宴请荣妃和愉淑仪,苏烟柔虽然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得意,但是还是打算看足谢月澜的笑话。
“你们说说这事情可真有意思,这谢月澜怕不是想孩子想疯了吧,都敢把皇上灌醉,强行获得皇上的恩宠,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哈哈哈,真是笑死本宫了。”苏烟柔肆意的戏谑道。
“是...娘娘说的是,皇后确实胆子大。”
“是挺好笑的。”
荣妃和愉淑仪两个人神色尴尬的附和道,两人实际上都是谢月澜的人,现在却无奈坐在紫柔宫陪着苏烟柔埋汰皇后,虽然只是逢场作戏,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苏烟柔心情痛快,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异常,依然眉眼带笑的说道:“不过说来奇怪,皇后一直以来都没有身孕,也没看她这般狗急跳墙,而且把皇上灌醉之后,不送到自己宫里,反而送到下面的妃子那里,这可不像是她的风格啊。”
荣妃尴尬的结果话茬说:“可能是谢家的那几个妃子,一直被冷落,太后看不下去了,才和皇后一起安排的这场闹剧吧。”
“那倒是有可能,谢月澜怎么也不敢出这种昏招才是,肯定是太后那个老东西想的点子,不过正好,皇上时候处理的丝毫不留情面,本宫今天听说太后都已经气的病倒了,真是解气。”苏烟柔得意的说道。
苏烟柔心情大好,吃的饭都比往日多了一碗,大半年了,苏烟柔心里终于痛快了一会。
愉淑仪看着苏烟柔志得意满,心里不舒服,神色有些不好看,苏烟柔心情平复之后,见愉淑仪脸色难看,不由得心生疑窦。
“愉淑仪。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怎么是本宫怠慢了你,是皇后遭难了你不开心呐。”苏烟柔不咸不淡的发问。
愉淑仪自觉没有控制好神色,虽然有些慌忙,好歹还是稳住了心神,笑着回答道:“娘娘出了恶气,臣妾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开心,只是臣妾不明白,虽然皇后做的过了些,但是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但是为什么皇上处理的如此雷厉风行,不但禁足了皇后,还当场罢免了谢家宫妃的妃位,一点情面都不留。”
苏烟柔闻言也是疑惑的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是,此事确实奇怪。”
一旁的荣妃见两人聊到这个事,随即插话道:“这件事情倒臣妾已经派人查过了。”
苏烟柔抬眼看着荣妃,觉得荣妃消息倒是灵通,说道:“说说看。”
“据说太后宴请皇上的那天晚上,皇上临行前曾经吩咐顾景悦去紫宸殿,皇上原本是打算用完晚宴,还要回紫宸殿去,不曾想晚上却被太后皇后联手灌醉,来了个移花接木,你说皇上醒了怎能不恼。”荣妃说道。
苏烟柔闻言沉默不语,神色之间有些厉色,苏烟柔当年专宠之时风彦恒都没为了她责罚过皇后,但是现在却为了一个小小的婕妤,把皇后都禁足了。
苏烟柔心里恼怒,之前苏烟柔被罚也是因为顾景悦,虽然苏烟柔也使过一些手段,但是收效甚微,而且自从顾景悦怀孕之后,就一直十分低调,清景阁又被御林军保护的跟个铁桶似的,就算想找麻烦也无从下手。
沉吟了片刻,苏烟柔说道:“这件事务必要传到皇后那去,虽然顾景悦现在怀了孕得了皇上的宠爱,但是也不能让她一直置身事外,怎么也要把火烧到她拿去。”
荣妃闻言撇了撇嘴,不过这件事也无不妥,至少要让谢家那些妃子知道事情原由,不能白白被罚,还不知道为什么。
“娘娘既有此意,这件事情就让臣妾去办好了。”荣妃主动请缨。
“好,你就走一趟,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呢。”苏烟柔说道。
而沦为宫女的谢静语,此刻心里还是十分委屈,虽然其他几个谢家的妃子劝了又劝,但是谢静语还是接受不了有宫妃变成下人的落差。
谢静语虽然不是谢家本家的女儿,但也是旁支的嫡女,从小娇生惯养没有受过委屈,进宫来不仅没当成宠妃,被皇上贬为了宫女还要被人欺负,闹到皇上那去结果还不了了之,谢静语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咕噜噜...”
谢静语肚子传来一声响动,自从被贬成宫女之后,谢静语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下人的饭都是些清汤寡水,谢静语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一时间那里吃得下去。
谢静语心里委屈极了,现在皇后谢月澜被禁足,听闻太后也病倒了,谢家的两座靠山此刻都指望不上,谢静语捂着肚子,心里有些绝望。
谢静语正难过着,荣妃却带着一些补品和金疮药过来看望谢静语,谢静语有些惊讶,不记得自己和荣妃有过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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