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谢月澜杯中的茶水见了底,明月在一旁正要给谢月澜续上,谢月澜却摆了摆手。
“不喝了,本宫乏了,要睡一会。”
愉淑仪听见便起身说道:“那臣妾便不打扰娘娘休息了,臣妾告退。”
“等等,明月,去吧本宫收藏的那几个玉簪拿出来一只送给愉淑仪。”
“是,娘娘。”
愉淑仪也不明白谢月澜为什么突然赏她东西,但是还是马上行礼谢恩,然后便带着几分欣喜走了。
“娘娘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赏愉淑仪东西呀,奴婢记得那几个玉簪都是娘娘比较喜欢的。”明月好奇的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拉拢拉拢人心,唉,对了,谢静语那边安排好了吗?”
“娘娘放心,都安排好了,谢美人那里都是紫柔宫的人,身份底细都清楚,赵御医也已经开了方子调理,谢美人已经喝过汤药睡下了。”明月说道。
“不错,你做的很好,但是还是要叮嘱下面的人切不可掉以轻心,现在苏烟柔气急败坏,难免会使什么阴招,谢美人不像顾景悦,能劳驾皇上调动御林军全天防卫,说以这方面只能要你多上点心了。”谢月澜叮嘱道。
“娘娘放心好了,奴婢绝对不会给紫柔宫可乘之机。”明月信誓旦旦的保证。
清景阁。
风彦恒安排好事情就又回了清景阁,顾景悦大感意外,风彦恒出去连一炷香的功夫都没有就回来了。
顾景悦细细追问之下才发现原来风彦恒有些心结,顾景悦想想便理解了,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发生那种事情,风彦恒身为皇上,难免有些接受不了。
现在谢美人还阴差阳错的怀了孩子,虽然是皇家的血脉,风彦恒依然心情极其古怪。
顾景悦一边揉着风彦恒的肩膀,一边劝解道:“皇上,怎么说谢美人怀的都是您的孩子,您就不要耿耿于怀了,怎么说也该留在谢妹妹身边陪着才是。”
“哼,朕看着她就想到那天的事情,朕这胸口就闷得慌,就算有母后撑腰,她们也太胆大妄为了。”风彦恒语气带着几分懊恼。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天色不早了,皇上还是早点歇息吧。”顾景悦说道。
风彦恒叹了口气,抱着顾景悦躺在床上,但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顾景悦听着风彦恒辗转难眠便从床上坐起来。
“景悦你起来说什么。”风彦恒不解。
顾景悦也不说话,而是飞快的把衣服脱了个干净,看的风彦恒血脉喷张,淡定不能。
顾景悦奋战了半夜,才把风彦恒的郁闷心情给善了去,两人才得以美美的睡上一觉。
第二天天一亮,风彦恒照例去上早朝,顾景寒今日值守,不能去校场观战,但是顾景寒觉得经过昨天的事情,青龙她们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了。
校场里依然人满为患,不过相比前两天已经少了一半的参赛者了,已经好很多了。
白虎一早就带着哥几个进来校场,校场的告示栏里的对阵表已经更换过了,不过已然是密密麻麻一大片。
几人费劲的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对手,但是又不认识对手是谁,只能约莫的估算出自己在几点出场。
青龙、朱雀、白虎的比赛都在早上,对手都很一般般,不是什么难缠的硬茬子,情况和顾景寒预料的差不多。
但是下午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玄武那一组出了很多势均力敌的对手,这些人在太上大的难舍难分,怎么看都像是在过家家。
后来刑部主司看不下去了,将太上鏖战时间过久的,身手有很普通的人一起淘汰了。
但是一番耽搁下来天色都黑了,玄武都还没有上场,顾景寒晚上散值之后去别苑找他们,发现他们居然都还没回去。
顾景寒又快马加鞭跑到了校场,看见白虎四个人生无可恋的坐在那里等着,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几个人盯着脚尖发呆,顾景寒来了都没看见,顾景寒摇了摇头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有谁打输了?”
白虎一看是顾景寒来了,连忙说道:“恩公来了,唉,输倒是没输,我们四个一大早就来了,我、朱雀、青龙、咱们仨一大早就打完了,但是玄武到线下都没上场,我们等得都快急死了。”
“原来是这样,都这个时辰了,想来也快了,再等等吧,结束了晚上请大家喝酒!”
几人一听,立马就精神了,玄武已经想好了,一会上台也不管什么藏拙不藏拙的了,直接一招撂倒。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台上两个剑客两败俱伤之后,终于轮到了玄武上场了,玄武高兴的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浑身像爆豆一样,噼里啪啦作响。
“请双方登台!”
玄武一跃而起,先行上了擂台,而另一侧一个扛着巨斧的汉子脚步沉闷的上了擂台。
白虎等人眼神一凝,真是冤家路窄啊,不过玄武能亲手料理他的话,今天一天没白等。
“三哥!狠狠地揍他!”朱雀在下面挥着拳头喊道。
玄武回头点了点头,然后眼神挑衅的看着那个扛着巨斧的汉子,那汉子也不甘示弱,眼神里带着几分凶狠。
“砰”
汉子的巨斧砸在擂台上,溅起一阵灰尘,远远地看上去,倒还真有几分高手风范,校场里为数不多的滞留人员,纷纷过来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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