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寒不无法反驳,刚才他看到的确实是如此,如果他不是冲着想要张寻的命儿去,他也不会出手去救,只会任由张寻被他打败。
而是既然自己已经出手了,对方又如此的得理不饶人,那他自然也不能服软,否则苏宇只会蹬鼻子上脸,根本不会给他们任何退路。
“既然如此,那就以后再下来继续接你的招吧。”顾景寒上前又是大大地迈了一步,“我这位手下心地太过善良,不忍心损伤人命,怕一个不小心就将你给打的鼻青脸肿,真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我或许还会手下留情一些。”
苏宇见到他上前了一步,心头像是落了一块冰锥一样让他发抖。
他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有一个人只是说出几句话就让他心惊胆战不已。本来他想找个借口逃脱算了,但是回头就看见自己骑在马上的那些手下,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这些目光就如针一样将他定在了原地,如果现在退缩,那他在这些手下面前就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哪怕自己的武功比他们高上一千倍一万倍,也永远不能让他们看得起自己。
“现在你找个借口离开,或许还能在你的手下面前保住一点颜面,等真的被我打趴在地上的时候,那丢的不仅仅是你的脸,还有你们苏家的脸。”顾景寒压低的嗓子,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给了一句警告。
临阵脱逃虽然可耻,但好过被人打翻在地,像狗一样狼狈。
这两条路等于就是一条死路一条耻路,都不好走,但好歹算是有个选择全身而退。没有分出胜负以后,苏宇在他这些手下面前吹嘘一下自己的功夫,再贬低一下自己,或许还能挣回一些脸面。
“顾景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对谁说话,我现在可是贵妃娘娘的亲戚。如果你打伤了我,我往贵妃娘娘耳边那么一说,她再往皇上吹的耳边吹一吹枕边风,你们顾家可得有一通好脸色看。”
苏宇站直了身子,悄悄地看了一眼那被顾景寒用鞭子砸出来的大裂缝。这内力跟手上的尽力合二为一才能造出这样大的杀伤力,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顾景寒的功夫比自己要高上十倍二十倍,甚至高出更多。在他的手底下,自己过不了三招,就会被打成落水狗。
既然没有办法用武力取胜,也不能够灰溜溜的就这么走,那就只有在搬出自己家中那位贵妃娘娘来震慑一下眼前这个人了。
顾景寒愿意为了他的姐姐赴汤蹈火,甚至不惜用命去换姐姐的命,只要拿他姐姐作为筹码,吓唬一下他,绝对就能让他退缩。
“这么说的话你还是得靠女人了?”顾景寒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鞭子丢到了他的脚下,抬起头来冷冷看着他,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言外之意就是说我让你使用鞭子,我徒手跟你对战一番,如果你不敢的话,那就说明你是一个废物。又或者你再敢拿贵妃娘娘出来说事,那就更说明你只是一个躲在女人背后的没用废物。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跟一个举动,就像是一把刀架在了苏宇的脖子上,还硬逼着他吞下了一只苍蝇。让他无话反驳,只能是咽下那满腹的委屈,让他难受而又无可奈何。
“打还是不打,给一句准话就是。这大道是属于天下百姓的可不是属于你我二人的,等解决完了这一件事情之后我还得继续检查了商队,放人家入城呢。”顾景寒嗓音听起来越发的闲散。
这话语听来仿佛在他眼前的就是一个刚学舞的小孩子,他随便逗一逗小孩子打发时间闹着玩。并不是要应对一个武夫的挑战。
被他这么一说,那被堵在城门口的商户也是有几分不耐烦起来。
“是男人就痛快点,这扭扭捏捏的像个什么样子,刚才不是打的挺起劲吗,怎么面对副统领就开始缩手缩脚啊?”
“苏大人,你带的兵马各个可都是骑在高头大马上,顾副统领个个都是步兵。你率领的可是骑兵,该不会功夫拿不出手吧。”
“咱们做生意的时间就是金钱,如果你耽误了我做买卖,可得赔偿我的损失,如果赔不起就干脆认输吧,别浪费时间。”
商户们的话语里有抱怨也有催促,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座大山,开始纷纷落在了苏宇的肩头上。
顾景寒就这么冷冷看着他,任由他犹豫,反正很快他就会做出决定来,无论做出什么决定,也都是他占上风。
他眉眼中透出了凌厉,他就不信自己会败给这个只依附家族门楣的废柴!
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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