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狠话放下,那原本在酒馆中想要借着继续人也都是吓白了脸,如看到鱼儿的鱼儿一般从哪门口涌出去,瞬间这酒馆内就只剩下几个人而已。
空荡荡的厅内充斥着一股水火不容的气息,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睛正在盯着一个临危不惧的少年明目,两人是谁都不肯让一步。
“这位公子若是想喝酒的话,不如就到后院儿里去吧。那个地方空气好,那风吹着也舒服。这候门一关,便再也听不见这听那的任何声音,你自己一个人浅酌几杯,倒也不失雅致。”
张寻觉得那华服公子不是王仁的对手,对方毕竟是一个在官场里纵横多年,已经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怎么能斗得过对方,且不说两个人之间还有着身份的高低。
他这一句话也是说出来给王仁听的。只要那候门一关他们无论在这怎么喝怎么闹,都不会有人听见。而且这公子只是为了赌气而已,只要去了那后院喝不了几杯酒就会自己走了。
“说了我将着酒馆包下,那不管是这厅内还是前门后院就都是我的,绝对容不了任何一个人在此,就是野猫野狗都要给我打出去!”王仁砖头是瞪了一眼张寻,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要将张寻给大卸八块。
张寻真是冤枉的很,他好心好意出来打圆场,没想到这王仁非但不领情,还对自己给恨上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如果自己再多说几句话的话,没准儿这姓王的就要将自己跟着华服公子一样扔出去。
“这位大人我不管你身居何职位,官居几品,总归现在这里是天子脚下,绝对容不得你耍官威,否则我直接上堂击鼓,你这一身衣服也得脱下来当庭受审。
”华服公子见他这嚣张的气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也是涌起了一团火。
“掌柜的,你不用怕,他们做官的就该为民请命,做百姓的父母官,而不是利用光为来欺负百姓!只要有我在,他决不敢动这酒馆的任何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顾景寒在旁边听的是拍了拍额头,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这公子年轻气盛,说几句话也就罢了,怎么还把话说的这么重了。
别说是击鼓鸣冤了,就冲他告的人是户部侍郎,那他就得有充足的证据,人证物证缺一不可。结果他现在是人证也没有物证也没有,只凭着一腔热血在讨公道,这到了刑堂之上,他肯定是要吃哑巴亏的。
“就凭你这黄毛小子还想告我?我告诉你,污蔑朝廷命官可是要挨板子的,而且这板子的数目还不小,如果你骨头不够坚硬的话,最好还是打消了念头,否则你这一辈子只怕都要做一个废人。”
王仁眼眸中浮出了一丝轻蔑,抖了抖袖子伸出两只手做出一个要被上镣铐的动作,这摆明了就是在调性那个华服公子。
华服公子咬了咬牙,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被一个粗犷而又沉重的嗓音给打断。
“来酒馆喝酒本就是为了寻开心的,何必要这样吵吵嚷嚷的坏了兴致。”顾景寒见到情况不对,便立马笑着走完上来。
他朝着王仁抱拳微微点头:“王大人俗话说的好,大人不记小人过,他就是一个长了几根杂毛的愣头小子,何必跟这种人动气?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啦,还说咱们做官的故意刁难小辈呢。”
那华服公子听了这话是转过身来又要说什么,可是一双手却是轻轻顶住了他的腰。一点酥麻的感觉是传遍了半边身子,让他整个人是站立不稳,朝着旁边的柜台倒去。
“你看这愣头小子一定是喝多了酒连站都站不稳了,说出来的一定都是酒后的气话。汪王大人,如果你真跟他计较的话,那可就真成了一场笑话了。”顾景寒扛起那少年的半边身子,用手轻轻的在他的腰上拍了几下。
华服少年很明显的感觉到了那股酥软的感觉在蔓延着他的全身,整个人已经是提不起半点力气,又感觉到自己腰上被有节奏的拍了几下。抬头是看向了那个扶着他的人,眼睛里带着一丝狐疑。
“小子,算你运气好,如果不是他替你说话,今日我定要让人把你送到刑部去,让你挨一顿打不可。你爹娘教出你这么个孩子,真是没用,以后还是小心着点儿吧,否则总该有人替收拾你。”
王仁抬起了头十分不屑,将那柜台上放的三定精致推了推:“鸡鸭牛羊通通上,今日我们人多就坐到二楼去了。”
他话一说完,就是领着身后的那一些喽啰大摇大摆的上了二楼。
顾景寒松了一口气果然这姓王的没有认出自己来,也顺着自己的话然后了这华服公子一次。
“你这小子当真是不要命了不成?他是户部侍郎,跟刑部的交情也不浅。你要是真将他告到行不去,反而他会给你栽赃十个八个罪名,到时候你是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张寻从柜台里面绕出来帮副统领,将那华服公子接过来,拖着他就往外面走。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华服公子苏麻了半边身子,连舌头也是麻了半边。他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一种怪异的功夫,也对这些人起了一丝怀疑,真正的店小二跟掌柜哪里有这种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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