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跟权向来是分不开的,王家之所以一直都没有被封雁行盯上,就是因为他们行事太过于紧密了。
如果不是王仁去接近苏宇,风彦恒也不会想要动了,也去查一查王佳的心思,那通行令不会交到他手上,如今的一切计划也都不会实行。
“那敢问大人,我们真的要出钱来买这一个通行令吗?那人可是跟我说了,东西虽然交到我手上,但我要是不拿出足够的代价去换,他不但要杀了我一家老小也不会放过大人你。”
隔壁的声音再次响起,顾景悦也停止了自己的思绪,专心的先听着隔壁两个人的对话。
王仁如今还不知道是什么态度,如果他真的一心一意要巴结苏宇,选择另外一种方式而不是通行令。那他们对王家也只有另辟蹊径,再想办法了。
“十万两银子他们看不上,那就只有出百万两银子,我一时半会还筹不到那么多钱。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切跟那些人说,给我三天时间筹银子。这通行令我是要定了。”
王仁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都飞了,换其他的办法,那书宇不一定买账,但是皇家园林的通行令他一定是求之不得。
“你这身衣服看着不大合身,我到吏部去,那边的人说一声,给你换一件新的吧。”
顾景寒眼神稍微颤动了一下,他这官服可是从人家那里抢来的,如果王仁到吏部去说了,那他的身份岂不是穿帮了!那个官员又矮又小,如果按照他的身材定做,那边的人定会觉得狐疑。
“我这身衣服已经穿习惯了,如果换了宽大点的到不太好。而且我现在托了王大人的福,已经是被几家官员约着喝酒,相信很快就会转了正,这衣服换不换也无妨了。”
顾景寒将那袖子抖了抖,看上去轻松自在。脸色也微微的红了。被其他官员约着喝酒,对他这个小官吏来说可是锦上添花的大好事情。
“这才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就已经有人约你喝酒了,我倒想知道是哪一部的官员这么有眼力?”王仁语气又是压低了些,但是他的嘴角勾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像是试探又像是在正常询问。
顾景寒眼眸闪动,昨天他们可是喝到半夜三更才上去,如果有人约他喝酒的话,那就一定是今天早上给他送的帖子。
“这官员说起来还跟大人是一个同姓的人,久是那谢家老臣在刑部的一位学生。”顾景寒没有将人民给说出来反套问的王仁一下,如果他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来,那就说明那人跟他也有牵连。
刑部姓王的人有很多,谢家老臣的学生也不止一个姓王的,只要是王仁说得出口的那一位,就是他重点要关照的目标。
“不会是那王夫子家的公子王俊吧?”王仁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非常的不屑,整个人的面容也是阴沉了下来。
看样子他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顾景寒皱了皱眉一头沉思了一下:“昨天晚上我是有些喝多了,半夜三更才回家倒头就睡。这醒来便被告知有人给我送信,这拆开信还没看上几行呢,就想到要去五里凉亭那边赴约。也就简简单单看见了一个姓王的,叫什么名字还真没看清。”
“一定是这小子没跑了,现在的她即将要被调出刑部,肯定是想通过你来巴结我。”王仁反而是肯定了起来,冷哼一声更是摇头。
“我听说谢家老臣的学生,那是人才辈出。在刑部这等地方怎么会被调出来呢?难道是犯下了什么大错不成?”顾景寒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
刑部比不上其他的各部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他们日日夜夜都在跟人命官司打交道,彼此都有彼此负责的案子。谁先破的案子快破的多,那就有升迁的机会,陷害他人是没有什么大用的。
“谢家老臣最近被皇上盯上了,据说是派出了不少人来暗中查他那些学生在背地里干的龌龊事。谢家老臣为了掩人耳目,便想要找他几个学生先开刀,好弃车保帅。”
王仁浑身上下也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当真就是人官场无情,这培养了多年为他鞠躬尽瘁的学生,说不要就不要了。
“如果是谢家老臣的学生做的龌龊事,那也跟他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这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难道那些学生在自己的位置上干的龌龊事,皇上还会怪罪谢家老臣不成,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顾景寒不相信谢家老儿那么傻,找自己那些芝麻绿豆大学生来做替罪羊。刑部根本就插手不了朝廷正事,对于争权夺位也起不到关键的大作用,这根本就不像是那老狐狸会想出来的主意。
“你可别以为那几个小喽啰就是替罪羊了,谢谢家老臣不过是想抛砖引玉,通过这几个小学生来套出更大的幕后黑手罢了。”王仁冷冷一笑,将谢家老陈的所有心思都摸了个通透。
“那几个小官员一旦被调走,其他学生也都会积极想着老师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自己。要么他们就选择出卖老师,明哲保身。要么就会去谄媚老师,将自己所有做过的事情都坦白。”
“那些选择要出卖的谢家老臣绝对会率先下手,想方设法将他们陷害做真正的替罪羊。而那些坦白自己受贿的,就会将自己贪污所得通通都敬献给谢家老臣。以后他们也都被捏在手里,再也逃脱不了他的魔掌了!”
顾景寒背脊是忍不住地冒出了冷汗,原来那谢家老臣在背后下着这么大的一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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