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国内却不同于m国左琛那边的和谐。
一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慕容易跪在地上朝面前的黑袍男子不断磕头。
嘴唇不断颤抖,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额头一下一下“砰砰砰”的磕在地上。
黑袍男子手上拿着一把银色的匕首在手中把玩,忽然一阵风从上面的窗吹起来,墙上拴着的铁链也“哐哐”作响。
偌大的地下室更是回荡着阵阵哭声一般,哀嚎声不绝于耳。
忽然,一直沉默不语的面具男开口道:“慕容易,你可知道计划失败的下场是什么。”
慕容易被这句话吓得浑身都在不断打着哆嗦,眼前的男子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了。
甚至让慕容易完全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只是不断的磕着头,嘴里大声的喊着“我错了我错了,求主上在给我一次机会吧,这一次真的只是意外。”
男子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容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次计划为什么会失败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对宋清然的怜悯,这任务早就完成了,你现在居然告诉我是因为例外。”
见男子知道事情真相,慕容易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甚至紧张的语无伦次,可是慕容易很清楚,如果现在不尽力解释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眼前的男子下手凶狠,对于任务失败的人更是不会留活口,无论怎么样,慕容易都想活下去。
“主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我当是只是想息事宁人,没有想过左琛会追上来。”
可是不等慕容易继续把话说完,那黑袍男子就伸手脱下了黑袍,丢在地上,露出了脸上凶神恶煞的面具。
慕容易心一紧,全身都在颤抖。
曾经曾听宫芯说过,这面具男一旦露了面具就免不了要死人,而此时此刻地下室更是只有慕容易一人,一时间恐惧包裹了慕容易全身。
面具男阴冷的看着慕容易发笑,“你很怕我?亦或者你在惧怕死亡?”
慕容易不敢回答,这无非就是一道送命题,无论怎么答都只会让面具男萌生杀戮之心。
“怎么,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过一劫了吗?哼,真是天真,任务失败留你有何用,不如你就去阴曹地府再悔过吧。”
话落,面具男蹲在慕容易身边,拉过慕容易的一只胳膊,拿过那把匕首一刀割了上去,顿时间鲜血流出,慕容易强忍着疼痛不敢出声。
一刀又一刀,慕容易全身都在颤抖,而整个胳膊密密麻麻都是刀痕。
慕容易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这一刻,慕容易是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可是一旁的面具男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慕容易绝望之际,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响了起来,“主上,主上请等一下。”
慕容易听见熟系的声音,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拼命的睁开眼睛望去,这才发现是宫芯。
面具男似乎也有几分不悦,可是当看见宫芯之后还是收了手,“怎么了,你要为一个失败者求情?”
宫芯点了点头,“求主上再给慕容易一次机会吧,这次只是意外,谁也想不到左琛那伙人那么狡猾,加上慕容易已经受刑,按照规矩只要他还没断气这件事就此结束。”
而也正是因为宫芯的这段话才留下了慕容易的命。
而慕容易在离开之后,修养了好一段日子,一天,他看见宫芯给他送饭,忍不住的对宫芯问道。
“你真的甘心这样一辈子屈服于他吗?他随时都会要了我们的命。”
听着慕容易的话,宫芯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不仅仅是慕容易,宫芯也不愿意就这样一辈子屈服在面具男的控制下。
如果可以,宫芯也想要自由身,而不是就连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别人手中。
慕容易见宫芯犹豫,迅速开口说道:“不如我们合作吧,我们一起摆脱他的控制,然后左琛归你,我要宋清然,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谁也不认识谁,你看怎么样。”
听着慕容易的话,宫芯动摇了,左琛一直是宫芯的底线
只要提及左琛,宫芯就彻底没有理智可言,更何况眼前的男人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两个人都是可怜虫,一条船上的人何必坑自己一把。
而在那天之后,慕容易和宫芯两个人的不断献殷勤也博得了面具男的几分好感。
甚至放二人出国旅游,慕容易和宫芯来到m国之后每日都在放松,甚至彻底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一日,广场上人山人海,慕容易本想凑热闹,却不凑巧的被人群挤了进去,慕容易没站稳脚步的站在了慕容家的人面前。
看着眼前的陌生人,慕容家的主管先是鄙夷,可是在拉过慕容易的手腕查看的时候却忽然愣住了。
嘴里甚至还在念叨什么一般。
不等慕容易询问这是什么情况就看见眼前的中年男子热泪盈眶的看着他。
这让慕容易有几分不解,“请问我们认识吗?大庭广众的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而慕容易的一番话更加让中年男子坚信了慕容易就是慕容家丢失的那个孩子。
“孩子啊,可算找到你了,我们找了你好多年,现在可算找到你了,你父母找了你十几年,现在好了,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啊……”
而慕容易也这样莫名其妙一朝翻身成了太子。
加上面具男的实力在背后推动,地位更加稳固,甚至一举有希望成为慕容家最受欢迎的那一个。
一日,慕容易正在家里享清福,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宫芯。
见宫芯前来,慕容易更多的还是不耐烦,可是当初要不是宫芯自己或许早已毙命,所以表面上慕容易对宫芯就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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