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和身边的男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愣住了,没有明白为何这女子突然就朝她跪下。
茶楼里边人来人往,他们虽然说是在一个包厢内,但是由于这个雅间并没有关门,所以说一旁经过的店小二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们。
李乐沉默了一会儿,说后站起身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有什么话你穿着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跪的,主要是我们能够帮上忙的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我知道您一定会帮我的!”
女子的声音里边都带了哭腔,她抬起脸来,眼眶通红,里边眼泪汪汪:“众人都说兰宁县主心善,且公私分明,没有想到我竟然有这个福分能够遇上您。”
女子咽了一口口水,正要继续往下说,却听到李乐无奈:“你若是再不起来,难道接下来的话也要跪着说吗?”
女子愣了一下,连忙站起身来,感恩戴德地坐到她身边。
李乐见到她终于不跪着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拉着她到一旁坐下:“这就对了,坐下说话。”
她给女子重新到了一杯热茶,安抚她有一些慌乱的情绪,随后柔声道:“方才我在集市里边调查的时候,你来了很久了吗?”
“我一见到有人过来给我传的消息之后,便立即从家里边赶了过来,但是躲在角落里头,见到两位大人在那一边问话,便没敢上前。”
女子点点头,脸颊有一些发红,大概是有些害羞,见到生人,可是没一会儿,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她欲言又止了好半天后,终于在李乐的鼓励的眼神下,开口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先前不是发生了一起盗窃案吗,就是县主您正在查的那个案子。”
女子抿了抿唇,终于鼓起勇气:“那个被抓的窃贼是我的相公。”
她咬咬牙,闭着眼,心一横道:“不过县主你要相信我家相公,他原先并不是这样的人!”
原来这女子家住在城西,平日里头经营着一些小买卖生意,虽然说是能够勉勉强强糊口,但是最近因为抓到的时机,恰巧迈上了一批赶上风潮的布匹料子,所以才有了闲钱,盘下了两件铺子,勤勤勉勉地做着生意。
原本他们家便应当是顺风顺水,热热闹闹的就这么过了余生,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女子的相公,这些时日里的行为开始有一些不正常。
“约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乐眸子微微眯起,眼睛里头划过一丝锐利,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有一些艰难的回想着,一拍手掌:“我印象中是挺久之前的了,但是确切来说却是从半个月前才开始的。”
“每日里头都是早出晚归的,我以为他是有着生意上头的事情,平日里头我相公也不会去青楼那些个腌臜地方拈花惹草的,所以也没有留意。”
李乐点了点头,了然于心,随后想起了什么:“但是每一日里都早出晚归,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女子的脸上有一些羞赧:“说来也是我的错,民妇只想说相公不怎么陪我了,索性发了脾气。”
李乐听着女子的描述,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结果我发完脾气以后,相公他仿佛比我还委屈,直接是与我吵了起来。”
也是那一日之后,这一个女子才发现她相公每日早出晚归,回家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忧心忡忡,根本不像是普通谈生意的样子。
直到那个时候她才察觉有什么不对,可是怎么问她相公也不愿意说。
终于就在几天前出了事。
“五日前的时候,我相公外出了一趟,大概是过了三天两夜的时间才回到家。”
女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随后犹豫道:“那一日半夜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相公他竟然没有带钥匙,不停地敲着家里的门。”
正巧那个时候又下着大雨,女子一拉开门,看到她相公一身伤痕狼狈不已的样子,大吃一惊,险些没有认出来,这是她的相公。
而且她帮男人处理了一番伤痕之后,更加惊讶的发现,这一些伤痕看起来有一些奇怪。
“我给他包扎的时候,不断地问他这些伤究竟是哪儿来的,结果他半句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口咬死了这一些伤是他摔得。”
女子说到这儿的时候,哽咽着说不下去,好半晌,心情才平复下来:“那伤痕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摔的,分明就是被旁人打的!”
她顿了顿,有些疲惫的瘫倒在椅子上边,李乐轻拍着她的手,安慰道:“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你相公的这一件事说来也是有些蹊跷,所以我才会插手到其中还到了时候有了结果之后我会告知给你,安心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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