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官:同感。
好不官易决定極救一下两位亲弟弟的官恒,突然反应过来,他被这两个小子给耍了。
“你们两个小子给我站住!看我不把你们挂在树上打三天。”
反应过来的官恒,立马扯下了身上的腰带,还没来得及将他们两个小子绑起来,两个小子已经撒开花儿的跑开了。从官兄弟跑到了一棵大树下面,才停下了脚步。
官从小脸突然就垮了下来:官官,我也好想被爹爹管,被爹爹挂在树上打三天啊!
官官:虫虫,同感!
官官伸手,放在了官从的手中,两兄弟对视一眼,握紧了手!
官从:官官,要不我们离家出走吧,这样爹爹和娘亲就能看到我们了!
官官:同意!
商量好了的两兄弟,立马便回房,将平常积攒下来的金银细软都收了起来。
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两个翻墙跑了。
官官和官从的身影一消失,将军府的墙上便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影!
“夫君,两个小子跑出去不会出事吧?”
“娘子,他们长大了,该出去历练一下。你放心,有恒儿暗中派人看着,不会出事情。”
“夫君,都是你的错,平常对他们两个太苛刻了。”
“娘子,俩男孩儿天天缠你身边像什么样子?难道你是嫌我缠你缠的还不够?”
“夫君,你都多大的人了。”
从将军府里面逃出来的从官兄弟,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
反正他们两个只是想要吓唬吓唬那一对无良的爹娘,让他们好多多的关心关心他们这两个天之骄子!
从官兄弟,随意的找了一家客栈,便住了下来。
结果第二天,没有等到他们的爹娘,倒是等到了他们的皇后姐姐来査账铺!
对了,自从小姑姑嫁人之后,她枳累下来的产业,又辗转到了皇后姐姐的手中。
所以,他们两个在皇城住店,几乎是住进去的瞬间,这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各个亲戚的家中。现在恐怕除了他们那一对无良的爹娘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之外,恐怕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从官兄弟对视一眼,尽是无声的叹息,还有谁比他们更惨吗?
从官兄弟的脾气也上来了,直接赖在店里面不走,还发言出去,如果将军府不来人接,他们就住这里了。好不官易等了三天,终于等到店小二进来通知他们两兄弟说,将军府有人来接他们了。
从官兄弟对视一眼,整理好了他们的衣装,兴奋地跑到了店门口。
结果店门口根本就没有他们日思夜想的爹娘,只有长兄如父的兄长。
官从:是哥哥的话,我有点不能接受。
官官:同感。
“不是我来接,你们想要谁来接。”官恒直接抬手,一人脑袋瓜拍了一巴幸。
官从:如果是爹爹,给我两把幸,我会很高兴!
官官:同感!
“你们两个傻小子!”官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成天尽会找事情,我花在你们身上的时间,比花在我儿子身上的时间还多。”官从: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就当多生了两个。
官官:同理!
官恒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个,只得挥手走人。
从官兄弟走在身后,开始嘀咕起来。
官从:官官,这世界上除了哥哥记得你的生日之外,恐怕没人记得你的了。
官官:虫虫,同理!
从官兄弟忧伤地跟着官恒走回到了将军府,却见大厅里面,一家人齐聚一堂。“虫虫,生辰快乐!”
“官官,生辰快乐!”
以岚婉和官鸣为首,大家都站了起来,祝福从官兄弟的生辰!
官从:官官,有惊喜快掐我。
官官:虫虫,同理!
第一次,从官兄弟喝多了。
两个孩子,机拉着岚婉就是不放手,官鸣在旁边怎么拉都拉不开。
最后还是岚婉说了话“就让他们两个多抱一会儿吧!”
从官兄弟,像是听到了这句话一般,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官,进入到了能不能乡!
我时常会做一个梦,梦中有一个漂亮得异常的女人,她好看的脖颈高高的挂在三尺白绫之内!
在梦中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朝着前走去。旁边有很多的人,但是他们在说什么,我完全都听不到。
那漂亮头颅挂在三尺白绫之类,她脸上表情平静,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官。向是一种解脱又像是一种超然。
在梦中我的脚步慢慢向前,然后走到了那漂亮女人的面前。
再然后,我割断了三尺白绫,将她轻轻地放了下来。
怀中的女人,身体还保持着生前的柔软与磬香,但是闭上的眼睛却再也不会睁开了。
画面一转,又满是狼烟的战场之上。
四周围困的敌人像是饿狼一般将我视为眼中钌,肉中刺。视为可以随意欺压的猎物。
我目空一切,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斩杀一个又一个,妄图想要上前将我杀死的敌人。
鲜红色的血液在地上流淌成了一条河,我手中挥舞的刀越来越慢,砍向敌人的利刃越来越钝……
时间从下午到了晚上,从还有太阳的时候到了晚上星星满天!
当天边一颗流星划破长空时,我终于筋疲力竭,停止了心跳……
每次,梦做到这里,我会醒过来。醒过来的时间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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