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原来是你这个鬼灵精!”裴澍将画拿了起来,又欣赏了一遍。
琴小双只是抿唇一笑,随后抬眼看了看外面提醒道:“王爷,外面陆公公在等着您吩咐呢。”
裴澍将画作放下,才对外面喊道:“摆琴乡居。”
琴小双心中一喜,忙拉开门对着碧桃吩咐道:“碧桃,王爷要去琴乡居用膳,你亲自去准备一壶酒来。”
见裴澍跟着出来,琴小双又回过头攀着他的胳膊,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问道:“王爷,这画?”
裴澍将手中画作交给阿莱,随后吩咐道:“小心点,找人装裱了,回头就挂在这书房。”
两人在席间用膳,碧桃将一壶梨花白送上,只悄悄看了一眼琴小双便退了下来,琴小双亲自给裴澍斟上一杯酒:“臣妾最近几日在琴乡居没事做,正好研究了几日诗词,王爷有空不如指点臣妾一二。”
裴澍扭头看她,一时也有了兴趣:“是么,想不到双儿还真有如此雅兴,都研究了什么?快让本王听听。”
琴小双便唤来碧桃,让她去里间将自己写下的诗词拿过来,给王爷品鉴一番。
裴澍拿到琴小双写的诗句手稿,看了一遍以后竟是哈哈大笑,他指着那些诗词笑道:“我看双儿以后还是画画的好,这诗词啊是真不适合你。”
“王爷……”琴小双扯着裴澍的袖子晃了两下。
知道琴小双是不好意思,裴澍也不忍再捉弄她,便挑了里面几个相对工整一些的,改了一点点,整首诗句才有了样子。
琴小双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现成的奉承机会,当下就表示要将裴澍改过后的诗句重写一份装裱起来,以后日日拜读,又是引来裴澍的一番发笑。
在这期间,琴小双也没忘记给裴澍灌酒,一壶梨花白很快就见了底。
裴澍觉得眼前有些迷离,看着琴小双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喉结便动了一下,他扯了扯衣领,只觉得闷热的透不过气,浑身燥热难受。
他抬手摸了摸琴小双的脸,手下的一张笑脸恍惚中变成了沈佳禾的模样,不是她平日里那种冷漠拒人的神色,而是娇笑妩媚仿佛能掐出水的笑意。
碧桃见裴澍的眼里已满是情欲,便带了屋内的丫鬟一瞬间都退了下去,裴澍笑着伸手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去了里间。
他一边粗暴的扒着琴小双的衣服,一边低声呢喃着沈佳禾的名字,琴小双原本被吊起的情欲瞬间消退,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睁眼看着附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的眼里只有欲望,没有一丁点的爱意,琴小双忽然扯了扯嘴角,不知在笑些什么。
翌日一早陆公公来喊人的时候,裴澍还没醒过来,他很少有睡这么沉的时候,这会被人叫醒,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摇了摇头,想着昨晚喝的太多了,便吩咐陆公公去通知厨房送一碗醒酒汤过来,喝了以后直接上朝去了。
他前脚刚走,琴小双就睁了眼睛,她伸手一探,旁边的床铺已然冰凉,恰如此时自己的心境一般,现在的裴澍被沈佳禾勾了魂,再也不似从前了。
沈佳禾交给白英和白薇两人的女子防身术已经进入了尾声,近日来琴乡居没有什么动静,暗中盯着碧桃的人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沈佳禾便想要出去走走。
若是回相府,免不了还要在父亲母亲面前做戏,姚欣柔如今正在安胎,自然也不好打扰,除了他们,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其他认识的人。
思虑一周,沈佳禾想到了在乡下住下的程菲菲,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去古代的乡下看一看。
她小时候是跟在外婆住过乡下的,一直到小学才去了城里跟着爸妈,对于乡下她一直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沈佳禾将这事告知裴源以后,他便送了流觞给她,后来想来想去不放心,恨不能亲自跟着去,但是近日京城里事情太多,一时之间实在是抽不开身,只好又给她派了几个侍卫。
沈佳禾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八个披甲侍卫,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是去乡下,带着这么多人岂不是会吓到乡民,最后只挑了两个负责保护白薇和白英,还让他们换了常服。
裴源无奈,只好暗地里又吩咐了衔远阁,调了几个暗卫随行。
事情定下来以后,沈佳禾也没耽搁,当天用了早膳以后,就带着丫鬟、侍卫坐上了去乡下的马车。
他们前脚走了没多远,阿莱便带着裴澍的吩咐去了她的小院,可别说是王妃,就是那两个丫鬟都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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