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可是嫁给了皇子,就算是妾,那也是头一份的荣耀,窦家人该是兴奋的疯了。
曲妙凌这样猜测着,事实跟她猜测的也没差几分。
窦家人接到圣旨的时候,窦德喜兴奋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而窦夫人还平静的接了圣旨,但在宫中传旨太监离开之后,也晕了过去。
窦家忙成一团,也喜成一片。
窦家的喜糖可是派发了好几天,几乎京城内四分之一的人都收到了窦家人的喜糖。
这份张扬劲儿,曲妙凌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
“小姐,您就不生气吗?他们也太过分了,不过就是个妾,得意什么。”
“轻柔,莫气,气伤了还不是自己遭罪。”
轻柔气鼓鼓的撅起嘴,到底是没在曲妙凌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曲妙凌看了眼撅着嘴巴显得生气勃勃的轻柔,倒是想到别的。
不过,司徒怀渤这么早把窦琴娶进中,倒也帮了她的大忙。
至少,以后窦琴就被捆绑在王府,想要再出来就难了。
而司徒怀墉,也安全了,他大可以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
曲妙凌在轻柔面前,忽的笑了。
轻柔睁大眼,是在是不清楚,自家小姐是疯了,还是被气傻了?
曲妙凌满心打算的时候,那边司徒怀渤的动作也打大了起来。
他现在是吏部的主事,权力不小,在他的连翻动作下,不少人都被安插在各个岗位上。
吏部尚书有心阻拦,却慑于司徒怀渤的权势,只能咽下苦水。
而司徒怀渤跟的动作,也引起了六皇子司徒怀彬的注意。
司徒怀彬跟四皇子年纪差不多,也只小了一岁,他也读完了尚书苑,就等着皇帝给他派公务,可是他久等不来,心里也很急躁。
自己心中烦闷,就收到司徒怀渤大肆招揽人才的消息,司徒怀彬那里还坐得住。
“皇兄,最近你在吏部的动作太大了,皇帝上回去看父皇的时候,就听父皇说已经有御史上折子弹劾你了。”
所以,还会赶紧收敛点儿吧。
司徒怀彬可没有劝告司徒怀渤的意思,毕竟二人的目的都只有一个,尽管有血缘关系,可在那个位置前,他们只能是敌人。
“是吗?”
司徒怀渤接到六皇子的邀请之时,还诧异了一瞬,但是马上,他便让人去告诉司徒怀彬,他同意了。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态度,他也给司徒怀彬带了个好消息。
“听说你穆家那边有个小子,考了四年科举都没考上,他特意来求我,让我给他安排个官职,你说,我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司徒怀渤轻微勾唇,在看到司徒怀彬变了脸之后,他嘴角的弧度终于扯开。
“六皇弟,个人自扫门前雪,这个道理,不用本王教你吧。”
司徒怀渤说完,就离开了座位。
终于刚才司徒怀彬说的,他早就知道了。
这段日子皇帝对他异常不满意。
她在家中闲坐的时候也思考过,这段日子,因为皇帝的斥责,他没少收敛。
可自从他把窦琴娶进府之后,皇帝的态度就冷漠起来,而且不可捉摸。
搞得他数次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上回营救圣驾的时候,有哪里惹到了皇上,才招致他的针对。
可那几天的营救时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指令,都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多遍,他还是想不通。
司徒轻柁,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呢?
他坐在书桌前,再次沉默。
“主子,边关传来消息,三皇子殿下带着人不仅打退了匈奴的进宫,还往前推进了十公里。”
司徒怀渤猛地一拍桌子。
这些日子,司徒怀決的捷报屡屡传来,皇帝更是在朝堂上掩饰不住对他的赞赏。
这让他心中焦躁万分。
眼看着这场战争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匈奴战败也只时间问题。
司徒怀決回宫的日子日益逼近,他整夜整夜因为焦躁而不得安眠。
万一司徒怀決回来了,他就不仅仅是一个皇子,他是大陵朝的功臣,是百姓心中的战神,更是皇帝心中力挽狂澜为国有功的顶梁柱,皇帝的眼中,到时候还能有自己的一个边角吗?
司徒怀渤担心不已。
“就帮我通传一声,说是窦琴求见,我给殿下熬煮了补身体的汤药。”
窦琴的声音娇娇柔柔的。
门外的声音传进来,明明是关心自己的声音,可落在司徒怀渤心中,却跟要自己命的闸刀没差。
那门外守门的小厮收到了司徒怀渤的消息,不让任何一个人进来。
但窦琴缠得紧,又是这王府当中唯一的女人,还是司徒怀渤身边受宠的女人,那小厮一犹疑,就被窦琴钻了空子,她提着食盒走进书房,脸上挂着娇柔的笑。
“殿下,妾身给您煮了——”
“出去。”
窦琴脸上的笑僵住。
“本王叫你滚,没听见吗?”司徒怀渤一声大口,窦琴手中的食盒掉落,她委委屈屈的提着食盒出去。
那门关上了,“砰”的一声。
窦琴更委屈了,眼睛红成一片。
司徒怀渤还追了出来,将那两个守门的消息骂得狗血淋头不算,“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你们是本王的奴才,还是窦琴的奴才!”
司徒怀渤一声接着一声,“来人,给我拖出去,杖责!”
没说数量,那就是杖责而死。
两个小厮立马就像求饶,却被训练有素的士兵堵住嘴巴拖到刑房,是死是活,就看命了。
“殿下,宫内来信,皇上请您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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