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放心,清浅的心中就只有您艺一人,清浅会一直等着您,只要您不放弃清浅,清浅就愿意做您手中的那把最锋利的刀。”
文清浅眼神坚定,看的司徒怀渤心中一软。
他伸手将文清浅整个人都拢在怀里,“若我登上帝位,我不会忘记你的。”
文清浅这回感动的直接哭出来了。
“殿下,有你真好。”
俪人分开,她出来的试镜太久了,再不回去,文弘之就该派人来找了。
又过了一会儿,也有人来叫司徒怀渤了,文清浅跟爱人恋恋不舍的分开。
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也没心思闲逛,只是买了刚才自己看好的泥人,便回府了。
文清浅赶紧敷,自己的贴身丫鬟就追过来道:‘小姐,三皇子殿下来了,老爷正派人出去找您呢。’
“司徒怀決来了?”
她让丫鬟先回去,自己则偷偷闯进大厅外面,让在那儿打扫的丫鬟小厮们闭紧嘴巴,她则一天天的贴近大厅。
里面俩人正说着话,旁征博引的,她都听不懂。
一会儿说南边的灾荒一边儿说西边的匈奴,她听得耳朵都麻了,也没听到什么重点。
终于,文弘之说道祭天大典,上回的祈天大典因为意外半路终止,这回皇帝决定,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把大典完成。
“殿下,微臣觉得,要想让皇帝重视您,我们得来点儿狠法子才行?”
司徒怀決挑了挑眉,“本王洗耳恭听。”
“殿下,皇上举行祭天大典,就是要告诉天下人,皇族为了灾荒已经尽力了,可是若在这大典上,上天突然降下祥瑞,您觉得皇上会怎样想,天下人又会怎样想?”
看着文弘之,司徒怀決缓缓笑了。
“依文相的意思,咱们这回要来一回大的?”
“殿下,您别怪老臣多嘴,您现在手上无官职,时间久了,难免会被皇上忘在脑后,所以咱们自己必须得努力才成。”
文清浅听这俩人嘀嘀咕咕,声音小了下来,但是她还是捕捉到几个关键字。
异象,天象。
难道——
文清浅的眼睛眨了眨,明白了他们的打算。
“殿下,这天象我们得好好准备,马上我就让人去找有名的大师,他一定有办法制造出轰动的天象来。”
文弘之是个文人,以前也没少走南闯北,认识的人也不少,这其中就有不少能人异士。
“文相,那这件事就照你说的办,本王静候佳音。”
司徒怀決大步离开相府。
文清浅赶紧把身子藏在盆栽后面,等到看不见司徒怀渤的人影,她才走出来。
“清浅,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文弘之忽然喊道,文清浅做鬼心虚,身子抖了一下。
“爹爹,怎么了?”
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才没哆嗦着声音。之间文弘之紧皱眉头,文清浅随着他的表情心尖发颤,他刚才不是看见她在偷听了吧。
咽了口口水,她眼都不眨的看着文弘之。
“你可真行,人出去了就没影了,我派了多少人出去找你,三皇子在这里做了这么长时间,你还不上赶着来套近乎?你还想不想嫁进王府了!”
现在司徒怀渤跟以前的身份不一样了。
他是辰王,是除了那些老亲王外唯二的亲王,,还有很大的可能会登上帝位。
文弘之相信,在他的暗箱操作之下,司徒怀決登上帝位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绝对不会有变数。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不上进的文清浅恨铁不成钢。
“哎呀爹爹,清浅不是就是晚些回来了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了,清浅要是出现了,不是打扰您跟皇子殿下的事情了吗?”
将文弘之给哄好了,文清浅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她赶紧写下密信,让那埋伏在相府中的男子递交给司徒怀渤。
她将自己听到的尽数写在纸上,包括他们想要搞出异象,让司徒轻柁对司徒怀決另眼相看的事儿。
司徒怀渤其次回来,也只能修整一天,马上就要回到靠山河。
他刚跟皇帝汇报完工作,又将自己在靠山河坐下的一些事情都禀报了,得到皇帝的一句夸赞的话后,他便退出了御书房,结果刚到街上,就看见文清浅,他没想到自己还有意外之喜。
尤其是当自己人将文清浅传出来的消息交到他手上的时候。
一抹恶毒的笑容骤然在他脸上闪现。
“司徒怀決,你没想到吧,你的谋划,被我知道了呢。”
他低头看着跪下地上,头都不敢抬的男子道:“回去告诉文小姐,消息我收到了,很感谢她。”
说着,他从自己的腰间拽下玉佩,到那传信的探子的手上,“记住一定要把这个交到文小姐手上,知道吗?”
那探子飞快的跑回相府,目前他还是相府的家丁,请假时间久了,会被人怀疑。
文清浅看着自己手中质地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好。
这玉佩她以前看过好几次,司徒怀渤也戴了许多次,可见他有多喜欢这东西,可是现在,他把它交给自己,那足以说明司徒怀渤对自己的重视。
她心里美滋滋的,又是一晚没睡着觉,就算第二天醒来,她还是觉得精神百倍,没有一点儿熬夜的疲惫之感。
但是,她的好心情在自己玉佩被不长眼的丫鬟动过之后转阴。
“啪嗒。”
玉佩碎了,文清浅的脸瞬间阴了下来。
那丫鬟呆住,慌忙跪下讨饶,可文清浅黑沉着脸让人将她拖出去杖责,打到奄奄一息了才让人发卖出去。
那时候那丫鬟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儿了。
向来和蔼的大小姐忽然下了如此狠毒的命令,相符内的丫鬟仆妇小厮们人人自危。
现在王氏已经基本不管事了,看来这相府的天,也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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