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满腔欢喜,一朝碎裂。
为什么,她没有怀孕,为什么,这里面没有王爷的孩子?
为什么,嫁进来的女人是文清浅?
“主子,天晚了,休息吧。”是绿佛的声音。
“殿下呢?”
绿佛有些踌躇,但自家主子的目光实在太过凌厉,你说没有办法,只得回答道:“主子,王妃的院子里。”
“砰”。
绿佛都来不及反应,刚刚还我在窦琴手中的那只茶杯,就被抛了出去。
一声巨响过后,窦琴起身,回到内室。
一夜无眠。
绿佛赶紧将碎裂的茶盏收拾好,便退了出去。
文清浅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剧痛,
在翠云的搀扶下,文清浅坐进浴桶,一瞬间,撕裂的感觉传来,文清浅咬紧牙关,任由翠云给自己洗漱。
看着那满身或青或紫的痕迹,翠云一脸心疼。
“小姐,你没事儿吧?”
文清浅咬着牙没说话,“给我拿点药来。”
王爷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自己这么娇嫩的身子,都要被他玩坏了。
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二人的缠绵,王爷缠着自己,怎么都不放手,到最后还主动压到自己身上。
文清浅就一阵窃喜,就连身上的疼痛都不在乎了。
这点疼算什么,这是王爷宠爱自己的证明。
“东院那个呢?”文清浅一边洗澡,一边问道。
“听说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呢,东院的灯亮了一晚上。”
“呵呵。”文清浅冷笑一声,“这才只是个开始,那个窦琴,我早晚要把他撵出去。”
竟然敢在她前面嫁给王爷,还跟王爷有了肌肤之亲。
文清浅越想越恨,王爷是自己的。
洗完澡之后,照着镜子,脖颈上的痕迹很是鲜明,文清浅铺了好多层粉,都盖不住。
文清浅脸上又红又白,待会儿还要进宫给父皇母后请安了,王爷也太不知节制了。
当然,对于司徒怀渤的举动,文清浅乐见其成。
“小姐,这怎么办?”
文清浅又看了眼镜子,淡淡的说道:“不是,把我的那件披风拿来,挡住脖子就可以了。”
那件披风领口的位置缀着绒毛,齐齐整整的圈住脖子,不会露出痕迹。
翠云便赶紧走到箱笼前面,把那件衣服取出来给文清浅换上。
“翠云,王爷呢?”
“王爷一大早就出去了。”
文清浅嗯了一声,王爷向来勤恳,就算是大婚,他也不会丢下手头的工作。
“翠云,去把厨房送来的早上端过来,我给王爷送过去。”
司徒怀渤早上醒来之后,看了眼身边的女子,便穿上衣服回到书房。
越是跟文清浅缠绵悱恻,司徒怀渤越觉得心里空荡。
呆呆的坐在桌前,盯着不远处的一个点,司徒怀渤移不开目光。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王爷,妾身来给您送早膳。”
是文清浅的声音,
司徒怀渤打理好自己的表情,低声说道:“进来。”
刚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司徒怀渤想到昨晚自己的表现,有些不满意。
昨晚他喝多了酒,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跟文清浅说话的时候,太过严肃,也太伤人心。
毕竟这文清浅,是自己执意要娶进门的,自己还要利用他,对她还是好一些为上。
于是文清浅走进来的时候,司徒怀渤笑着说道:“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昨晚累坏了吧,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
听到这话,文清浅笑了,“殿下,你说的什么话,您都起来了,今天怎么能还睡着。”
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文清浅一边回自动怀渤的话,一边将食盒里的饭菜取了出来。
都是些简单的好克化的食物,有汤,有粥,有面条,还有小笼包虾饺小菜等等简单的菜色。
“王爷,用早膳吧。”
司徒怀渤点头,但是看着摆了一桌子的膳食,他忽然说道:“清浅,我不喜欢旁人进书房,尤其不喜欢把食物带进来,明白吗?”
文清浅身体一震,连忙告罪:“殿下,清浅不知道你的习惯,是清浅孟浪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文清浅福着身子说道。
见文清浅知道错了,司徒怀渤也就不再追究,“知道就好,以后不要这样了。”
文清浅连连点头,“殿下,这早膳……”
“念你是第一次,便这样吧。”
文清浅立马就高兴了,“多谢殿下,还请殿下放心,日后清浅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二人一同用早膳。
不知不觉间,便过了出门子的时辰。
文清浅着急了,“殿下,这可怎么办,今日还要去拜见父皇母后呢。”
司徒怀渤心里也有些急,但他毕竟是个男子,这时候要是慌了,还让文清浅怎么办,于是他背着手说道:“不急,想必三弟那里也不会比咱们早。”
一想到昨晚,曲妙凌被司徒怀决给这样那样,他心里就好像充斥着小疙瘩,浑身都不舒服。
可他也知道,这是不能避免的。
“清浅,我们赶紧走吧,争取赶在曲妙凌跟司徒怀决之前。”
文清浅点点头,便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的,朝宫廷驶去。
时间拉回到一个时辰前,曲妙凌在司徒怀决的怀中缓缓醒来,她一睁眼,就看见一双含笑的眼睛正默默注视着自己。
而自己,正为一双有力的胳膊搂在怀里。
脸霎时红了个透。
看着曲妙凌这一副少有的羞涩的表情,司徒怀决笑着说道:“妙凌,醒了,身子可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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