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茹想着,脸色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蓉妈妈:“三奶奶绕了春眠吧,老奴一定替三奶奶好好管教春眠。保管她以后出了门不再乱讲话,好好服侍小姐们。”
常茹极不耐烦地摆摆手让蓉妈妈下去了。
蓉妈妈走出常茹屋子后握紧了双拳,常茹不替她出风头,她也要替自己的侄女儿出出气。她就春眠一个侄女儿,这好端端的被南诗雨手下的贱婢打成这样,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蓉妈妈脸色阴森,歹毒的神情令周围的侍女不寒而栗。
蓉妈妈心里头暗暗想,她一定要让南诗雨付出代价!
南诗雨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此刻她正在二夫人的灵堂前为她母亲烧着纸钱。
少顷,外面柳林方向沙沙作响。南诗雨在金枝的搀扶下站起身子,望向柳林的方向。
柳林是南诗雨的祖父南文山的原来的屋子,后来南府扩建,南文山也就搬出了柳林,搬去前院更大的屋子中去了。
自从南文山搬走后,那里便无人再去。此时沙沙作响,怕是有人在那里。
南诗雨主仆二人对了个眼色后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柳林,两人皆俯下身子暗暗看着。
这不看还不知道呢,一看吓了一跳,居然是玉叶和腊梅在柳林里!南诗雨也是个不怕事大的,有热闹看她当然得看,这可是妾室见面分外眼红的场面。
腊梅并未给玉叶任何好脸色,也是南诗雨来得迟了,不知前边发生了什么。
腊梅:“你给银子那是你自愿的,又没人逼迫你,你如今甩脸色给谁看呢?再说了,我又没承诺收了银子就一定办事,是你自己以为的,如今怪谁呢。”
给银子?南诗雨主仆二人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跟银子扯上关系了。南诗雨猜测是玉叶花了银子让腊梅安排她进南承业的屋,谁知昨晚竟是腊梅进了南承业的屋,估计玉叶心里头恨不得直接作死腊梅。
“还有啊,你也不是什么正经出身。说好听些,你就是个侍女,说难听些,你就是个卑贱的商女生出来的贱种身边的奴婢而已。这等出身还想爬上大公子的床,简直就是下贱!”
南诗雨一听,这不是在暗讽她的母亲和她的出身吗,渐渐收紧了双手。
玉叶这会可是败了下风,指着腊梅道:“你......你敢骂我,好啊,都是奴婢,谁还比谁高贵了!”说着就要抬手去打腊梅。
腊梅可不是那么好打得,她能在南承业的院子中立足,可不是凭着一副皮囊。腊梅眼疾手快,抓住了玉叶的手,一把推开玉叶,反手就给了玉叶一个耳光。
南诗雨看着心中暗笑,对付玉叶,就要腊梅这样的。
“贱人就是贱人,说不过就要动手,哪家教出来的奴婢教成你这贱人模样!成天不做事,就想着如何爬上主子的床,啧啧啧,养你都废力。”
“废物就是废物。除了吃喝拉撒惹主子生气外什么都不会做。听说你还吃里扒外呢,我可得提醒二小姐提防着你。”
“你总是来大公子院子里头,二小姐还不知道吧?没事,我这就去提醒二小姐,免得二小姐被三奶奶数落。”
腊梅说完甩头昂首挺胸就走,那真叫一个神气,玉叶在她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玉叶被气得脸色发青,说又说不过腊梅,打也打不过腊梅,当即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金枝欲起身安慰,被南诗雨一把抓住。
“小姐,我不去安慰她吗?”
南诗雨:“她罪有应得,不必管她,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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