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的这个表情只是一瞬间便就消散了,并没有让其他人察觉出什么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才来找你,我们很抱歉,只是现在除了你以外,没有人能够帮到我们了。”月姬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隐瞒了些许,才和祁东亚说。
祁东亚看着她点了点头。
“罢了,既然到这个地步了,你们暂且在这里住下吧。”祁东亚不动声色的说道。
他找人去安排了一间上好的房,给两个人住下。
可算是有一个暂时能够落脚的地方了,这一路上赶到天域,郑佳觅还要忍受着刚接受蛊虫的改造后所遗留下来的疼痛,别提有多难受了。
一进到那房间中,就看到整个房间里的布置十分精致,虽然说不上华丽,但也让人感觉温馨。
“暂且好生的休息一下,休息完之后再看下一步要怎么做。”月姬抬头看了一眼郑佳觅说。
她们想要苏知鸢死,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时间了,为了报仇,甚至不惜把戈兰末儿送进了毒窟。
此时此刻戈兰末儿已经到了毒窟门口了。
毒窟那里的守门人看到这么一个年轻女子到来时感到非常意外。
“想来你来之前,你的推荐人已经和你说过了,要是进来的话,要么经受住历练而走,要么便会命丧于此,你可想好了。”守门人不安的看着戈兰末儿说。
这样一个生得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家,若是真的死在了这里的话,倒让人生出了几分惋惜。
“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从来没有想过退路,你也不必再多问了,我不会反悔的。”戈兰末儿十分坚定的说。
看过了月姬的推荐信,确定这是楼兰密语之后,那守门人才把门打开。
刚一进门就看到里面黑黢黢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刚进来没几步路,戈兰末儿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缠到了自己的脚腕上一般。
那缠在自己脚腕上的,不知是何物,她低了低头,隐约的只能看见一条像蛇一般的东西,缠着她的脚脖。
心下突然萌生出一种恐惧来,因为她除了感觉到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以外,还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和麻木。
这样的疼痛麻木,顺着她的小腿一路的传了上来,传到了她的大脑中。
很快的好像有更多的蛇一般的东西缠上了她的双腿,顺着她的双腿一直往上。
就在这样的恐惧还没有结束之前,戈兰末儿突然又觉得自己头顶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盘旋,一时间头皮发麻,整个人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很想呼救,可是在这里面没有任何人能来救她,除了靠自己。
守门人目送着戈兰末儿进去,微微摇了摇头。
能从这里面出来的女子并不是很多,而很多人甚至都是在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历练之后才敢进去的,看着这姑娘并不像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历练,也许只是头脑一热妄想能够走一个捷径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可是走捷径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摇了摇头,如果能出来的话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能,每年在这毒窟中丧命的人也有不少了,实在是不值得人一一的惋惜过来。
就在她们处心积虑的想要报复苏知鸢的时候,却不知道苏知鸢已经带人查到了大长老的家里。
“你看他这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井井有条的,要是想查到他平时来往的书信的话,应该就在书架或者暗格中找了。”苏知鸢的目光扫过了这房间,很快的就熟练地找到了暗格所在。
一般来说暗格都会被放在书架后面的。
可是他的这个暗格在推开书架之后却没有看到,反而是在墙壁上挂的一幅画后面瞅见了。
“你别说这里面还真有不少的书信,看这个样子,想来大长老平日里背着武林盟中的人和其他组织的人联系的次数也不在少数。”夏侯淳钰将其中的几封书信拿出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苏知鸢却直接将那些书信尽数地摊开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目光一扫而过。
“你看着这里面写的都是什么,为什么感觉有一种看不懂的感觉,语无伦次,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夏侯淳钰突然拿着几封信,跑到了苏知鸢的面前问。
听到这句话后,苏知鸢低头看了眼那书信,夏侯淳钰看不懂的东西,她却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这上面所用的是暗语,暗语是指用一个名词去代替专有的东西,就比如你看这里写的,也许只是烟花四月下扬州,看下来指向是一句诗句,但暗含的意思却是在四月的时候扬州相见。”苏知鸢手中拿着那份书信,给他一一地解释说。
听到这儿,夏侯淳钰才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不成说你知道他一直都在和谁联系吗?”夏侯淳钰拿着手里的那书信不解的说。
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是她们杀手组织中所用的暗语呀。
可苏知鸢没办法给夏侯淳钰这么解释,只能说是自己从前看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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