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草草结束,纪灵但依然没有放弃,她就不相信了不能成功,于是她假装自己已经正常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在暗地里观察周围的人,纪父纪母看纪灵已经变得乖巧了,于是放心的去阳台上浇花种草了,温栀和纪衡美名其曰去厨房帮忙其实去房间里商量事情,客厅就剩温希和纪灵了。
纪灵看温希一直抱着玩具娃娃,也不看她,因此纪灵终于露出自己的真实本性,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冲到温希的旁边,一把抢走温希手上的玩具娃娃,将它狠狠的砸向木地板上。
温希似乎被吓住了,半天说不出话,她看着地下变脏的娃娃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双手。
纪灵一脸得意的说:“哼哼,温希啊,这次被我逮到机会了吧,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是都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的中心!我告诉你温希,你别想抢走我的东西,因为你不配凭什么这些关心你只要笑一笑就可以拥有,甚至你什么都不干就可以坐享其成,而我却要端茶倒水要学会看脸色,要知道收买人心还要示好,凭什么我活的这么辛苦,你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钱!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呜呜呜呜呜呜”
温希看着发疯的纪灵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你有本事冲我来,欺负娃娃干什么,娃娃是无辜的啊,你整天就知道欺负我,自私自利,爷爷奶奶是你一个人的吗?我知道我的到来给你带来很多爷爷奶奶的偏心,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此时纪衡从厨房出来,看见温希最喜欢的娃娃在地下,纪灵正指着温希说话。纪衡意识到事情不对,连忙走过去。
纪灵又捡起娃娃准备撕扯娃娃将它弄坏,让温希知道自己的厉害。
突然一双大手一把从她手里抢走。她生气地抬头看,是谁敢这样没有礼貌。
纪灵一抬头就看见纪衡皱着眉,眯着眼看着她。纪灵连忙摆摆手说:“爸...爸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温希先惹我的,我就是想和她一起玩而已,但是妹妹不给我玩,是不是啊妹妹?”纪灵一脸紧张的看着温希,希望温希可以帮自己。
“不是的,爸爸。纪灵姐姐想抢我娃娃,我没有保护住我的娃娃,被姐姐扔地上了呜呜呜。”说着眼泪大把大把流出来跟不要钱一样。让纪衡心疼坏了,连忙把娃娃还给温希,帮她擦眼泪。
纪衡瞪着纪灵指责地说:“纪灵!!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让你不要欺负温希了,听不懂吗?几次了,你幼不幼稚了,还抢妹妹的娃娃,您能不能这么无聊,有本事干点大事,没脑子吗还抢娃娃,亏你能想出来啊!”
这是温栀来到客厅,询问发生了什么,纪衡拉着温希对温栀说:“温栀,我们回家吧,我觉得纪灵不适合和温希生活在一起。”
纪父纪母从阳台走出来,听到自己儿子说的话,纪母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想说的是,但是终究没有说出来。纪父倒是走上前来,摸摸温希的头说:“希希啊,你要回家了回想爷爷奶奶吗?”
“会的爷爷,希希最喜欢爷爷奶奶了,怎么可能会不想爷爷奶奶呢。”温希甜甜的笑了。
随后纪衡便开着车带着温栀和温希走了。
纪父纪母在阳台上目送着他们离开。看着他们的车渐渐消失。纪父纪母离开了窗台回到客厅里,看着纪灵失神的样子。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
纪父哼了一声去书房了,纪母走到纪灵身边,坐下来拍了拍纪灵的肩膀,和蔼的说:“孩子啊,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对温希这么大的敌意呢,看来你们真的不能呆在一起,你们就跟两个斗鸡一样不能放一起养,尤其是你,杀敌一千自损三千,你这样奶奶和爷爷会很难办的,灵灵你其实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们都知道你一直很努力,只是有时候用了错的方式而已,奶奶知道,奶奶会帮你的。”
纪灵沉默的看着奶奶眼神复杂,慢慢的,纪灵的视线被泪水浸湿,留下来两道泪水,奶奶笑着帮她擦擦泪水,摸摸头说:“乖。”
温希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即使是夜晚也彻通亮的街区,她又回到她妈妈的旁边,抱着妈妈的手臂,将头枕在温栀手上。
温栀摸摸旁边这个可爱的孩子,看着纪衡高大伟岸的背影,他在专心的开车,温栀内心想到,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了。她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路边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路过。
月夜不知何时降临,原先几片薄薄的白云彩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凝聚在一起,在月亮的渲染下,白云变成了乌云,笼罩在天空,鸟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巢准备接下来发生的事。
行人步伐也变得更加匆匆忙忙。这些都在预示着什么,你们也一定猜到了,我就不说了。
突然轰轰烈烈的雷声响彻城市,温希害怕的往温栀的怀里缩。纪衡注意到外面的情况,连忙转头看向温栀。此时,大雨倾盆而下,毫不留情,这个时候温栀的左臂又开始疼起来,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似乎疼痛如同这场暴雨一样来的匆忙来的猛烈。
“温栀,你还好吗,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再坚持一下好吗,希希你现在照顾好你妈妈知道了吗。”纪衡十分担忧,时不时往后转,他恨不得现在停车去抱住温栀,他后悔了。
“我知道了爸爸,我会照顾好妈妈的,妈妈我帮你揉揉肩好不好,妈妈你快醒醒,我很担心你。”温希连忙从妈妈的怀里爬出来,紧张的看着温栀痛苦的脸庞,十分担忧害怕,害怕她的妈妈不见了。
“希希……妈妈没事,妈妈....就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会儿,希希...别害怕啊。纪衡你专心开车别管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你担心,你开车就好了。”温栀靠在车座上,捂着自己的左肩,紧闭双眼,时而喘息着,忍受着巨疼
夜晚中的树木在暴雨中如同小草一样摇曳不停,脆弱的如同温室里的花朵,似乎轻易折断随风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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