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手下的宫娥点了点头,之后丞相便被人拖去看押了起来,只不过在临走之前,婴昭还不忘记扭转身体愤怒的望着那太后一眼:“太后你这样对微臣,微臣好歹也是祖上三代都对季国立下过汗马功劳之人,微臣诅咒你不得好死!”
“丞相,哀家你居然都敢诅咒?来人啊将丞相给哀家拖进死牢,先饿他三天,哀家就不信他不会在哀家的面前跪地求饶?”
丞相刚一被人押解着,正要关入季国的死牢,楚潇湘等人随后赶了过来,太后望了那楚潇湘一眼,又想起了刚才季染屿的事情,心中多了几分忌惮。
“公主哀家知道你要说什么,一切都是丞相搞的鬼,是丞相”太后嘴里重复着道,楚潇湘微讶的勾起了唇畔,“这么说来,我皇兄的死也是他一个人所为,还是有人参与?”
“你……你什么意思”太后突然心虚的说道,楚潇湘轻笑着摇了摇头,“太后,您到底是季染歌的生母。常言道,知母莫如女,我可是您所亲生的,我只知道我皇兄季染屿死了之后,您明显比往日变得更加浮躁了……”
“浮躁?”太后有些疑惑,楚潇湘点了点头:“就是好像藏在您心里的事多了,”楚潇湘轻撇着唇瓣,接着道,“太后您现在已经是权可敌国了,麻烦您就放小皇子一码吧!毕竟他可是你的亲皇孙啊!”
“你说什么?”太后一脸怒的说着,“公主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
楚潇湘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望着季染歌的背影,太后叹了口气,她的双手深深地攥着,指甲修长扎进了肉里。
当晚婴昭被断粮了……
丞相被断粮了整一天……
二天……
三天……
一直持续到第四天的时候,婴昭再也承受不住了,找来了看守他的监狱使,声音颤巍巍的说着:“给口吃的,行不?”
“吃什么吃?”监狱使一脸不悦的怒骂道,“没有太后的话,谁敢给你吃的?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人!”
“那你能不能去替微臣求求情?”丞相说着,突然咬了下牙齿,从嘴里抠出了一锭金穗子递到了监狱使得跟前,“要是你肯帮微臣这个忙,这个金穗子就是你的!”
监狱使虽然满脸嫌弃的看了一眼丞相手中的金穗子,可是丞相终究贵为丞相,他接过了丞相手中的金子,放在身上擦了擦,皱着眉:“这么脏,不过这金子倒是真的,”说着他又用力一咬,当用牙齿鉴定出是货真价实的宝贝时,他点了点头:“等着,我这就去给你通告。”
丞相微微一笑,说了声“谢”,他的那声谢还没有说完,突然就想起了什么,“对了我的儿子婴子烨呢?怎么关进来一连几天都没见他?”
监狱使满脸不耐烦的嘴角轻撇着,唇齿间蹦出了两个字:“死了!”
“什么?!你说我的儿子死了,”婴昭的情绪蓦地变得无比激动,可是他哪知道,这监狱使不过是在敷衍他而已,实际上他还活着,活的好好的。
婴昭心里蓦地一沉,脑海中又闪现出了一个主意,“我要见太后!让我见她!”
婴昭怒吼着,监狱使努了努嘴,他刚才说婴子烨死了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谁料到,丞相居然当真了,如今又口声声说要见太后,监狱使担忧的看了一眼婴昭,“见什么见,您莫非是要找太后寻仇?”
“如果是那样,到还不如不见的好,毕竟太后不是谁见都能见的,婴丞相你虽然之前贵为丞相,不过那也是以前,现在你是有罪之臣,太后不会见你的”监狱使的话再度让婴昭的心里猛地沉了一下。
“我不信,”他拼命的抬手,猛摇着栏杆道,“不管怎样我就是要见太后,要是你不让我见她,信不信我死给你看?若是日后太后问起来……”
丞相婴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牢狱的外面突然有人怒喊道:“太后问起来?恐怕丞相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说着,一个脸上轻蒙着面纱的女子,便从监狱的外面走了进去,走到丞相跟前的时候,他一脸又惊又恐的表情看了眼前的姑娘一眼:“你是谁,什么人?为什么来说那些话?”
对面站着的女子哑然失笑微勾着嘴角:“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杀了我的皇兄季染屿,你就必须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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