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岩被眼前的美人,给撩到有些情不自禁,他低着脸,吻过她的额头、脸颊、下颌,甚至脖颈的更深处……
季染歌原本她的身体还有些挣扎,似乎不太适应柒岩对她的行为,可是她猛然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等到天刚一亮,季染歌有些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脖子身上是一种难耐的酸麻与疼痛,她下意识的伸出修长的手臂,正要捏一捏,却发现柒岩的手突然猛地搭在她的身上。
季染歌再度拍了拍他,一转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刚要下床时,透过房间纸窗户的外面,她隐隐的看过了一个人影。
那个身影刚好经过了门扉前面时,突然停了下来,季染歌有些疑惑,快步的走到房间门口,打开了门,发现婴宁早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了门口,她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木制的托盘,木盘上还放着一个镶嵌着荷花图案的银色镶边的碗。
“你怎么这样早?”季染歌一边扭着脖子,一边对婴宁道。
婴宁轻努着薄唇,端着木盘,走到了她的跟前:“公主,这个是薄荷金银花莲子羹……若是你轻抿一口,就会解乏消沉,身体消解沉郁之气,”季染歌轻眨着双眸,正点了点头,抬起搪碗准备喝时,婴宁却忽然凑到了她的耳窝旁边,压低了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以前我每次和驸马做那样的事,完后,驸马哥哥总是也会让我喝上同样的一小碗……”
季染歌一脸的微讶,轻眨着双眸,“以前,”“每一次?”她轻撇着薄唇,隐隐只是觉得,婴宁趁着她不在的时候,不仅嫁近了公主府,而且她和驸马之间似乎还经历了很多……
可是,对于这一切,她居然全然不知,季染歌的身体忍不住有些颤抖着,刚一抬手,挥了挥,正想让婴宁给退下,不料,竟将婴宁刚才正放在手边的搪瓷碗给打翻了,“哎哟,”婴宁一挑眉,扯着嗓子尖叫了起来。
很明显,刚才打翻的搪瓷碗里面的液体,溅了出来,虽然只是溅到,可是却还没有彻底的烫到她,婴宁却是明显有些故意的。
“你有没有怎么样?”刹那间的失神过后,季染歌转声,朝向婴宁望了望,虽然她觉得婴宁不应该会有什么问题,可这时婴宁却突然伸手捂在了胸前,仿佛被烫到的地方竟是那里。
见婴宁也不言语,季染歌转头,望向了床上的柒岩,原本他正在睡着,可是他突然却似乎被什么给惊到了,骤然苏醒期间,他又重新闭上了眼。
轻撇着薄唇,柒岩一脸不耐的道:“怎么这么吵?”
婴宁一听是柒岩的声音,立刻嗓音轻柔入骨,嗲里嗲气的说着:“岩哥哥,快来救救我……”
柒岩虽然仍旧闭着眼睛,可是听出了是婴宁的声音,任由自己的身影背对着她:“是你?怎么,出什么事了?”
虽然柒岩的话语当中透着一丝不耐,婴宁却轻撇着薄唇:“岩哥哥,救救我,刚才公主一不留神将我端来的茶水给打翻了,不小心烫到了婴宁……”
“哦,那有什么?”柒岩一脸悠悠的道,他起初有些漫不经心,可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又快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季染歌的跟前,一把轻捧着她的双手,凑到跟前,望了又望,道:“染歌,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你?”
这也是他目前最关切的唯一问题,季染歌吸了吸鼻子,淡淡的轻撇着薄唇:“我还好,就是……”
她突然正想问,有关于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究竟驸马柒岩和婴宁一共在一起了多少次?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一些什么?
柒岩竟一把将季染歌给搂在了怀里,这让季染歌原本冰冷的心,瞬间有了一丝温暖可是她却仍旧倔强的,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
竟听见柒岩一脸怒气的开口:“婴宁,你这么早,到我和公主的房间里来,会不会太过早了些?”
婴宁怔住了,可是目光紧紧的凝在柒岩紧紧抱住季染歌的身体的那双手上,她悄然轻撇着薄唇:“驸马,我……对不起,”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低下头,一脸小女人的说着,“原本我也只是想跟姐姐看茶,可是姐姐竟不小心将放在桌上的茶水给打翻了,这一切都是婴宁的错,是婴宁不好,”她一脸小女人的姿态道,“驸马,我昨晚见你们刚从外面回来,又折腾了一夜,担忧着姐姐的身子骨弱,所以才会这样的,都是因为心疼姐姐。请求您别生气发火,好不好?”
柒岩原本还有怒气,可是突然听见了婴宁的声音,忙摆了摆手:“也罢,念在你对公主的一份真情上。姑且饶了你这一回,不过下回若是再有这种情况下,休怪柒岩不讲情义!”
柒岩正说着,突然又转身走到了外面的宫廊,对门口守着的太监和宫女道:“你们听好了,下一次可要看紧一点儿,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可以随便进出公主的房间,更何况是在早上。”
看守的太监和宫女,相互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薄唇轻抿着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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