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倩儿正一脸自恋的表情说道,而这时,魏思源却在一旁开了口:“其实不只是这样,更主要的是,有人一道圣旨命令着我提前回来了。说是有要事要交代!”
“啊?是谁,”就在季染歌正一脸微讶的时候,院子外的宫廊深处突然传来了一声遥远而又响亮的声音:“其实是,朕!”
“陛下……”
“陛下?”
“陛下!”
几乎异口同声的声音,从众人的嘴里传了出来,季子晟一身明晃的龙袍在身,遥远的正朝着夕颜阁的方向赶了过来。
“皇姑姑,皇姑父……”
季子晟刚一称呼着季染歌与驸马柒岩的名字时,轻轻的点了点头,一脸解释的表情说着:“现在正是朝廷的用人之计,状元魏思源的三年母忧之日,也实在是太长了一些……”
“所以,朕决定……”
“决定?”季染歌一脸诧异,季子晟却轻抿着薄唇,点了点头道:“朕决定,给乔倩儿和魏状元举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仪式。”
虽然魏状元才刚进京,朕给他准备的状元府又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朕今天是想来问一问,皇姑姑,朕可否借用你的长乐宫一用,为状元魏思源和乔倩儿举行一场婚事。这样等到日后,状元府一旦安排和布置好了之后,他们再搬过去?”
居然会有这样的好事,季染歌当然心里求之不得,可是一想到更加高兴的应该还有某人时,她便故作一脸冰冷的说着:“陛下,有您这一句话,染歌就算是有再大的不情愿,也得必须卖您一个薄面啊?这样下一回染歌若是需要帮助,想必陛下也会同样!”
季子晟一听,愣了,转瞬却又一脸微笑的说着:“还是皇姑姑聪明啊!这一会儿,居然就开始做起了人情生意来。而且这笔生意居然还做到了朕的身上!”婴子烨一脸夸赞的说着,俨然犹如在说着,姜还是老的辣一般。
季染歌莫名心里一阵亮堂,这样的状况,让一旁的驸马柒岩虽然有些吃味,可是却又只能闷在心里。
柒岩正摇了摇头,突然就听见了季子晟嗓音低沉,“其实皇姑姑,朕今天来,除了这样一件事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件事,那就是……”
季子晟正说着,突然从夕颜阁的正厅外面刚好经过了一道身影,只不过,那道身影在见到了季子晟那一袭龙袍加身的背影时,一个刹那转身便要逃走。
可是由于她转身的速度太过刹那,一个不留神,金池儿的双膝重重的磕在了门槛上。
“啊……”她的嘴里正情不自禁的喊了出声,而季子晟闻言,被惊动了调转过龙体时,一脸诧异的见到在他眼前的不正是……
“金池儿?池儿,你怎么在这里,”季子晟一脸诧异的说着。
可是,金池儿虽然自己差一点就被认了出来,却一丝一毫也不回应,与之相反的是,她一个决然,撂开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忍着膝盖上的疼痛,一个眨眼径直往自己住的翠烟楼走了过去。
季子晟彻底的怔愣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一直要找的人,居然就隐藏在了长乐宫。
可是,她似乎并不打算跟他相认?为什么?
季子晟一脸的纳闷,但是,觉得莫非金池儿对自己真的只是逢场作戏,难道她对他是讨厌的,所以才会这样拒绝他?而且拒绝的这样彻底?
季子晟想到这,一个奋力的转身,嘴里却突然开了口,轻声问着道:“皇姑姑,金池儿一直都在你的长乐宫。可是,你居然一直都不告诉朕,为什么?”
亏着朕一直这样信任你,可是你呢?居然,简直让朕实在是太失望了,”季子晟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上次明彩霞死的时候,季染歌对他所说的那些话。
只要他改了,重新当一个好皇帝,金池儿就会出现。
可是如今他居然信了她的话,可是却又被眼前的现实迎面而来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皇姑姑,你能告诉朕。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季染歌犹豫了一番,可是又担忧着,季子晟会因此想不通,更担忧着朝廷当中会有人得知了情况,借此在季子晟的跟前大做文章。
“金池儿的心里,从来都不讨厌着陛下;可是,她恨的是,皇宫里的阿谀我诈,不愿的是那些有关于权利内外的竞争……”季染歌正一边说着,忽然觉得眼前的金池儿,像极了她自己,这也是她当初执意要搬出皇宫的原因。所以,她才会如此本能的去理解金池儿。
“阿谀我诈的竞争?难道金池儿她是担忧着朕保护不好她?”季子晟一边说着,心里一边想着,或许从前的自己真的无法保护好金池儿。
可是,经过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开始在朝中建立了自己的党羽。
“金池儿,她住在哪儿?朕要亲自去看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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