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耸了耸肩,轻撇着薄唇道:“岩哥哥,我当然清楚,不过谁让我这么喜欢你,我……”
柒岩眉宇间轻拧作了一团:“喜欢?倘若真的喜欢,便应该放手成全对方的幸福。而不是只想着自己。”
婴宁怔愣了,可是很快脸上又堆满了笑容:“岩哥哥,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是一个女子,只知道用自己的方式……”
婴宁正说着,一转眼间,正要扑倒柒岩,可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刚好经过了一个身影:“驸马,侧夫人。你们……”
柒岩转过身一看,居然是公主季染歌。
见到季染歌正站在门口,连忙一把将婴宁给推开,来到季染歌的身边时,柒岩正要开口:“染歌,你听我解释。”
“解释?可是,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季染歌轻撇着薄唇道,“或许我应该为你们感到高兴。因为你和侧夫人的感情真好……”
季染歌一副醋溜溜的表情,刚一说完,却被柒岩给追了上来:“染歌……不是这样的,你怀着身孕,可千万别气坏了自己。”
气坏?季染歌愣了愣,的确,她不可以生气,那可是她和柒岩的孩子。想到了这些,季染歌轻抿着薄唇:“驸马,放心吧,我不会生气的。只是突然有些累了,我先去歇着了。”
原本她来这里,只是想给柒岩送亲手熬制好的煲汤,可是一个失手,汤居然洒了还差一点儿伤到了她自己。
柒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就在距离季染歌身旁不远处的地方,他发现地上洒了一地的煲汤,还有被摔碎了的瓦罐。
“染歌,这……”柒岩正一脸的感慨着,想说些什么,可是季染歌却摇了摇头道:“没事的,驸马。只不过是刚才一不小心而已。我这就去歇着。”
话刚一说完,季染歌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了夕颜阁,霓裳一脸怔愣的望着眼前的季染歌,刚刚公主不是才听说驸马刚回来,便一脸兴高采烈的去为他送煲汤了吗?可是怎么一眨眼间,居然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公主,您亲手熬制的煲汤,驸马爷喝了吗?”霓裳试探性的问着道。
季染歌轻撇着薄唇,却又一脸若无其事的道:“算是吧。”
“排骨和藕洒了一地,算是给土地公公了。至于破瓦破罐的,我也懒得管了,自然会有人去收拾的……”
“啊?”霓裳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明显的惊讶,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听着季染歌的意思,倒像是被汤洒了一地似的。
“公主,您有没有事?好不容易,挺着一个大肚子,才去做了那一些。若是汤洒了就洒了,可是这些事原本也应该我们这些下人去做的。倒是若伤了公主您的千金之体,那我们就算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霓裳一边关切的说完,还轻眨着双眸,可是季染歌却莞尔一笑,淡淡的说道:“瞧你,难道你们就不是人了?难道生为公主的,天生就应该被人伺候?”
霓裳的脸蓦地红了起来,原本她也想做来着,可是公主非得坚持自己去做,虽然自己也很无奈,但是却又觉得,或许公主做的和她们这些下人做的意义绝然不同,这才点头应允着。
“还是公主您大人物有大肚量,”霓裳一边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季染歌微勾着嘴角道:“对了,公主我听说婴子烨将军最近好像被关在了天牢,不知道可有这等事?”
听着这样的消息,季染歌的神色有些微讶,可是又轻撇着薄唇道:“只是不知他究竟犯了何事呢?”
而且她去之前,婴宁正在驸马的房间当中出现,莫非也是因为婴子烨的事吗?就在季染歌一脸的诧异着,突然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一阵疲惫,再接着好像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
霓裳站在一旁,突然察觉到了季染歌的脸上神色有些不太对劲,于是便一脸关切的问着道:“公主,你怎么了?刚才突然皱了一下眉头。难道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吗?”
季染歌虽然点了点头,却又轻抿着薄唇,有些害羞的说着:“或许,只是因为孩子也和我一样。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未解之谜。”
正如驸马房中的婴宁,正如从天牢里逃出的婴子烨,正如她自己……
季染歌正这样想着,霓裳突然想起了什么,轻撇着薄唇道:“公主,我觉得驸马会不会太过分了。明明你怀着孩子,已经这么辛苦了,居然还要担心他的事。”
“可是,若是今天的事是真的,驸马,或许的确是我误会他了,”季染歌正说着,在她的身后,忽然站着一个人。
“驸马?”霓裳一脸惊讶的喊着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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