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小胳膊小腿,还不知有十四岁没,不过这脸蛋儿,比春香楼里的头牌白嫩了不知多少倍。
可惜这姑娘就是太瘦了,如果再胖些,手感也好,还能狠狠赚上一笔。
云溪悄悄握紧拳头。
怎么办,这些人明显是冲她来的,更没想放过她。
看着为首之人盯着她脸瞧的猥锁模样,云溪内心一阵恶寒。
他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快速环云一下四周,除了堆成小山一样的垃圾和斑驳的石墙,她没有看到一个过路人。
把她动作看到眼里,为首之人嚣张一笑:
“小姑娘,有人看你不顺眼,找老子好好教训你一顿。
所以,你还是乖乖束手就禽吧。”
云溪的心陡然沉了一沉,厉声喝道:
“你们就不怕坐牢吗?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强抢民女。”
五个混子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仰头哈哈大笑。
见状,云溪趁机双手作喇叭状,放在嘴边,扯着嗓子大叫:
“救命,救命,有人打劫了,有人杀人了……”
为首之人没想到云溪居然敢大叫,气得满脸横肉直抖。
伸手一指云溪,冲手下的四人一声吆喝:
“兄弟们,把这臭丫头给我绑了。”
看着离自已越来越近的混子,云溪身体越绷越紧,不断后退,同时,一脸防备地盯着五人。
嘴里说着分散他们注意力的话:
“各位大哥,行行好,我只是一个小医女,要不,我免费给你们看病,不收钱,怎么样?”
“你真是医女?”
其中一个长得跟猴子差不多的男子,半信半疑看了云溪一眼,但没有停下前行的脚步。
“千真万确。
大哥,你这段时间是不是一到夜里就睡不好,经常醒。
而且一到冬天,手脚冰凉。”
“你怎么知道?”
男人惊讶地瞪圆了细眼睛。
为道之人见他信了,顿时没好气抬手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男人捂着生痛的后脑勺,小声嘀咕:
“大哥,那小丫头说的对,我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就傻吧,一个小丫头,能懂什么?”
为首之人见暴怒,直接踹了那男人屁股一脚。
“干正事,回去再收拾你。”
“你有脖子痛的毛病,你呢,咳嗽多痰。你呢,手发抖。你呢,有说梦话的习惯。”
云溪一口气说出把五个人的病症来。
顿时,五个人的脚步声,同时停下,看着云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居然全被臭丫头说对了?
好险,云溪一看,就知道自已说对了。
于是,在心里暗暗松下半口气。
夏日的阳光格外灸热,云溪在烈日下站了一会儿,就受不了。
赶紧往墙角的阴影处挪了挪。
同时,心在打鼓。
他们是混子,万一帮他们治了,事后反悔怎么办?
求救无路,叫人无门,该怎么办?
本来想好好逛逛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好早点租下来,开门行医,没想到居人被混子盯上了。
而且还是有人特意找来的,到底是谁跟自已过不去呢?
云溪脑海里,朱明月第一个跳出来,不对,跟她只是口执之争,不应该啊。
那是谁看她不顺眼?
哦,大堂哥,她怎么能把在镇上读书的大堂哥云天生给忘了呢。
前几天早上,在家口,他可是丢了好大的面子。
读书人爱面子。
云溪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好一个阴险小人。
这个仇她记下了。
云溪握了握小拳头,无意间抬头,发现面前的五人还虎视眈眈盯着呢,顿时扶额无语。
危机还没解除,她居然在走神?
“臭丫头,上一次骗我们的人,坟头上的草都快有你高了。”
当先回神的为首之人,恶狠狠地瞪云溪一眼。
“你们不信算了。”
云溪朝五人身后看了一眼,挑了挑眉,耸耸肩膀,一脸无所谓。
为首之人听着觉得奇怪,这臭丫头一会变一会变,到底说的哪句是真的呢?
莫不是被老子的模样给吓软了腿,怂了?
扫一眼依墙而立的云溪,为首之人确定她真的怕了,这才拍拍还没有回神的兄弟们。
“干活,干完这票,咱们兄弟们去春香楼爽爽。”
“好,听大哥的。”
“是吗?”
这时,一道冷得让人打寒颤的声音自五人身后响起。
五人背脊发寒,连不及转头,就被人一个凌厉的扫堂腿,全部扫到了地上。
顿时,地上哀嚎一片。
像死了爹娘一样凄惨。
“溪儿,都快我没有早些赶回来,没吓到你吧?”
楚跃大步跨过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云溪一遍,发现她除了脸上红了点,其他都完好无损。
“小心!”
云溪眼尖,看到楚跃身后寒光一闪,接着为首的混子,举着匕首,朝着楚跃的肩膀直刺下来。
她吓得赶紧闭上了双眼。
接着,听到哐咣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云溪偷偷睁开眼,瞧见楚跃正看着自已笑,她脸腾地烧热。
“没事了。”
“我有事。”
云溪先让楚跃把五个人背手绑在一起,接着动作利落地拿出银针袋,取出一根银针,对着为首之人,阴测测地笑。
“刚好,我有一套针法,还没有在人身上试过,今天便宜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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