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才是云溪想要的答案。
李大夫目光沉沉点头。
“好,不过,到时我怕他会指证你。
他女婿好像是个七品芝麻官。”
“七品芝麻官,是县令吗?”
云溪记得电视上说七品芝麻官好像说是县令。
“没错,正是咱们清阳县的县令。”
“身正不怕影子斜,总不能让他继续害人吧。”
惹到了她,只能怪他倒霉了。
见云溪一脸坚定,李大夫放下心来。
两人回到仁和堂,刚好黄大夫和许大夫都在。
趁几人都在场,云溪走到李大夫平常给人看诊的桌子前坐下,提笔飞快写下一张药方。
写完,等墨汁干后,云溪故意大声对李大夫说着:
“叔,这张药方你一定要收好,藏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这药方价值千金啊。”
“什么药方价值千金啊?”
许大夫听到,一脸惊奇问云溪。
柜台里的李叔和黄大夫同样一脸急切地看过来。
他们也想知道什么药方价值千金。
“当然是给朱小姐……”
话到一半,云溪突然顿住,懊恼而又快速捂上了嘴巴。
黄大夫一听,眼睛顿时就是一亮。
原来是给朱家小姐去掉脸上黑痣的药方。
太好了,如果自已能搞到那张药方。
还怕朱东家不给他丰厚诊金吗。
黄大夫心里美滋滋想着,面上分毫不露。
而许大夫和李叔两人,则一脸了解地表情。
没有嫉妒,只真心实意朝李大夫道喜。
李大夫一派沉稳摆手:
“云大夫给老夫的,老夫受之有愧。
不过,还请云大夫放心,老夫自当把这药方妥善藏好,不让人偷了去。”
他特意咬重了药方二字,云溪当然听出来了他的警告。
“我送云大夫出门吧。”
李大夫在几人羡慕的眼神下,快速把药方折叠放好,亲自送云溪出门。
走出一段路后,李大夫看着云溪问:
“溪丫头,你实话告诉老夫,你在药方上做了什么手脚?”
有点后悔刚才没有看着云溪写药方了。
“到时叔就知道了。”
现在就说,就不好玩了。
云溪一脸平静朝李大夫挥手:
“叔,外面阳光太晒,你快回仁和堂吧。”
回到家,发现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云溪觉得奇怪。
她把糕点放在茶桌上,拿起桌上的茶碗和茶壶,给自已倒了一大碗茶。
但还没来得急喝上,就被云松神秘兮兮拉到一旁。
“姐,那个乞丐今天又来找你了。
我打赏了八个铜板给他。
娘还把我臭骂了一顿。”
“说重点。”
云溪走回去,仰头咕噜咕噜连喝几口,才停下,看着一脸不平的云松,挑了挑下巴。
“呆会儿我补你十六个。”
她昨儿给隔壁那老太太的诊金一百文,忘了上交。
一听铜板翻倍,云松赶紧把乞丐的话一字不差转告给云溪。
原本云松说的,跟李大夫说的是同一件事。
朱明月到仁和堂坚决要去掉脸上的黑痣,诊金不限。
“姐,你怎么一点都不惊奇啊?”
云松盯着云溪的脸看了半天,发现她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有些郁闷地问。
云溪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伸手指指桌上的五包糕点。
“自已去拿着吃吧,里面是糕点,姐姐今天去的那户人家的老夫人让我特意带回来给你们吃的。”
说完,云溪顺嘴问了一句:
“爹和娘他们呢?”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云松却站着没动。
他看着云溪,一脸惊喜道:
“楚跃哥哥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同伴回来。
爹他们都去他家了。”
说着,他又笑嘻嘻开口:
“姐,那你给我的十八个铜板,是不是就是我的私房钱了?”
“嘿嘿,你才四岁,就知道要存私方房钱了。”
云溪笑着坐到一旁的竹椅上,从怀里取出昨个妇人给的一百文,从中数出十八文来,放到云松棒着的双手里。
“谢谢姐。”
云松低头又重新数了一遍,确认是对的后,一阵风跑向他的睡屋。
再回来,笑嘻嘻地跟云溪报备另外一件事。
“姐,那个张大公子上午过来了,说是找到了合适的铺子,租金一年一百六十两,两间连着的,后面还带着可以住的院子和厨房。”
“那你是怎么说的?”
云溪有些意外地看了云松一眼,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有做商人的潜质。
“我说,我们一家才搬到镇上,爹爹的腿还摔断了,正养着伤。
养家的担子都压在你头上,叫张大公子把价格再压低一些。
最后张大公子说,他负担一半,不过,他要入股。”
“不错,以后我做生意都带着你。”
云溪一本正经道。
云松眼睛陡然一亮。
声音欢喜着: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爹太老实了,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虽然小,但是聪明啊,脑子转的也快,所以不带着你,带着谁呢。”
“姐,听你这么夸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云松小脸涨红,声音羞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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