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昂看着妄图靠傻笑蒙混过关的女朋友,语带威胁道:
“老实交代吧,你和陈简怎么回事?”
他双手分别握在靠背椅扶手上,把心雨困在椅子上不得动弹。
“真没发生什么,是心月和他之间好像之前有点暧昧……”
张昂挑眉,回想陈简刚才的表现,一下子就抓了关键。
哼!女朋友果然就应该绑在自己身边。免得放出去招蜂引蝶。
俯首亲吻想了许久的唇瓣,这一次的亲吻比往常更放纵一些。心雨快喘不过气来,拍打着他的背。他不愿停下,只变换了姿势方便她呼吸。心雨也放弃了抵抗,双手缠上他的脖颈。
门外,见他们迟迟不出来而鬼使神差返回到门口的陈简,听着里面细碎的声响,脚步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的离开。
秦之仪带着许心月回到许宅,看到丈夫与张昂、心雨面色凝重的坐在一起,明显是在等她们。直觉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许秉国开口招呼母女俩先坐下,然后把陈简发现了姐妹互换身份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干脆恢复正常,免得大家都提心吊胆的。”
心月冷笑道,“下周就要考试了,早不见,晚不见,偏偏这时候忍不住去和他约会。还挑在网球馆那种地方,你分明就是有意的!”
“够了!”
许秉国一拍桌子,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们还把我放在眼里的话。明天心雨照常去一中上课,就这样。心雨先上楼去,张昂也先回去吧,让你看笑话了。”
张昂和心雨听了许秉国一番话,心里很感激他,于是都应下了。
待客厅只剩下许秉国,秦之仪和许心月三人,许秉国先开口说道:
“心月,你知道我为什么把灵均送走吗?!”
秦之仪用哀求的眼神想阻止丈夫谈论这个话题,许秉国拍了拍她:“伤疤不揭开,就没法治。你放心,我有分寸。”
心月面色惨白,“许叔叔,你想说什么?”
“你来许家的时候,才十二岁,正是敏感叛逆的年纪。你的那些针对灵均的小动作,我虽然觉得不妥,但也没有觉得很严重。不过是小女生之间的争风吃醋和为了争宠罢了。直到我发现,灵均越来越沉默,我才觉得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顾忌你和你母亲的颜面,而宽容你,却严格要求灵均。这本
身就不是一个父亲的作为。可那时你们都已经十五六岁了。你们的性格都已经定型了,你母亲对你也只是一味的迁就,对灵均一味的宽容,我们都不是合格的父母。所以我只能把灵均交给她的姑姑教养。”
看着心月隐隐有些扭曲的面容,许秉国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孩子,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们这些大人的错。”
心月听到这里,脑子翁的一声,脸上的狰狞也逐渐退去。
她以为今天会听到的是指责和训斥,没想到继父会对她说,她变成今天这样,不是她的错。
“是我们没有做好。”
心里无尽的委屈和不甘好像都被这句话浇灭,澎湃的怨愤也都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不在是那种为了达到各种目地而演出了的哭,而是不顾形象的自我宣泄。
秦之仪上前抱住女儿,留着泪道:“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有做好,对不起……”
“许叔叔也要和你道歉,我总是嘴上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是并没有按照对待亲生女儿的方式教导你。叔叔会知错就改,你也要改,知不知道?”
心月小鸡啄米般点头,秦之仪欣慰的拍了拍她。
“心月不怕,你既然能考进精英班一次,一定也能考进去第二次。妈妈会一直支持你的。”
“我知道了……妈,对不起……”
许秉国看见心雨站在楼梯口,向她招了招手,
“心雨,过来安慰一下你妈和你妹妹。”
心雨看着心月哭得像小花猫一样的脸,想起她的小时候,不由得也心软了起来。
“你们的期末考试,我猜了一些题,这几天都教给你,能蒙对多少就看你的运气了。”
“谢谢姐。”
“你别再要死要活的我就谢谢你了。”
“心雨!”
看着秦之仪气呼呼的样子,心雨吐了一下舌头,“我开玩笑的。”
洗完澡,姐妹俩就坐在一起开始补习功课了。
“这是梅贵猜的题和答案,你把这些先过一遍。”
“等等,你说梅贵?你和他做了什么?”
心雨看她一脸嫌弃,翻了个白眼道,“能做什么?一起复习功课啊。”
心月伏倒在桌上哀叹:“你和他接触会害我被其他人嫌弃的!”
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拉起来,“少来,说得好像你人缘很好一样。
我不仅和他接触,我还和dc,王卷卷做朋友了呢。”
她有哀嚎一声伏倒在桌上。
“我会和他们说明,我是我,你是你,你要是不愿意和他们做朋友,离他们远远的就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听到没有?”
心月嘟着嘴回答,“知道了。”
“还有,如果萨米教练说要你参加什么女子网球赛,你直接拒绝。”
“不会吧,萨米教练点名要你参加比赛?”
心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如果彭丽要和你打比赛,你躲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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