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兰荪看着正向他走来的张昂,再想一想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一想到自己要向一个小辈赔罪,心里就更不好受了。
“和总,久等了。”
“我也是刚到。叫什么和总那么生分,叫和伯伯。”
“和伯伯。”
和兰荪见他神色一切如常,心里有了些底气。
“和伯伯这次和你见面,是为了昨晚的事。阿勤和晨晨从小一起长大,你清姨和你母亲也情同姐妹。曾透露过要撮合他们两个的意思。是阿勤太过爱重晨晨,一时糊涂,吓到了她,和伯伯代他给晨晨,给张家,赔个不是。”
他为张昂斟茶,继续打人情牌道:“我这些年忙于生意,疏于管教,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希望阿昂你能看在和伯伯代面子上,原谅他这一次。”
见张昂不接话,和兰荪换了套说辞,“我们两家的生意交集不少,打断骨头连着筋。不过你放心,关于这次的事。我一定会给晨晨,给张家一个交待。”
张昂正色问道:“那和伯伯打算怎么做?”
“他德不配位,能力不足。需要多磨练磨练。我打算把他下放到珠海的电子厂,至少两年。你觉得如何?如何觉得轻了,你直说。只要我们两家还能和和气气的一起做生意,什么都好说。”
张昂心里冷笑,和兰荪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本来就一直看不上这个大儿子,只是碍于妻子妻子的娘家势力不得不把他放在丰和,却一直压着他。
张昂甚至觉得,和家勤能把’利新嘉园’这个项目搞得那么糟,说不定还有和兰荪一份功劳。
借张家的势力,把碍眼的大儿子踢走,扶二房的庶子上位,珠海的产业又正好是他不大看得上的鸡肋,正好用来堵所有人的嘴。一石三鸟。不愧是老江湖。
可张家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和家勤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我张家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既然和伯伯让我开口,那我就不客气了。
和家勤十年之内不得回香港发展,还要奉上丰和置业20%的股份。就当是给晨晨压压惊。”
和兰荪眼皮子一跳,手上的刀叉重重的放到桌上。
“把他扔出去多久我都没有异议。不过在我眼里,家勤没有丰和20%的股份重要。如果你想借此增持丰和的股份,恐怕要失望了。恕我不能接受第二个条件。张家如果坚持,那我无能为力,你们想告就去告他吧,一人做错一人当,不能因为他影响丰和
最好能把他送进监狱,我也能多活几年。”
不过和伯伯不免要提醒你一句,一旦上庭,纸包不住火,晨晨的声誉也会受影响的。她和家勤不一样,她有大好前途0。而香港的媒体是最不可控的。他们为了噱头什么都写得出来。到时候事态就难以控制了。”
“和伯伯,感谢您的提醒。一时半会您可能接受不了,不然一周后我们再聊一聊吧。”
张昂并不指望一蹴而就,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人之常情。
“我们现在应该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抱歉,先告辞了。”
和兰荪看着张昂消失在门口。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张昂资本剑客的凶名可是他凭本事挣来的。
叫来自己的心腹,吩咐他时刻监视张家,特别是张昂的一举一动。
“董事长,联银现在不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吗?对付我们,他们也会亏损的啊?”
和兰荪摇头,“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接到男朋友电话,说要香港多耽搁一段时间。心雨有些失落。两人自从上次她生日之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张昂也觉得有些愧疚。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笑道。挂掉电话,心里已经做好决定,既然男朋友这么忙,那不那么忙的自己飞过去陪他好了。
包间里都是是第四组和第五组的员工,由于方立和梁心雨私交不错,两组职员的关系也比其他组更亲近些。
“梁组长,是不是和男朋友讲电话啊。”
“梁组长有男朋友了?oh,no——”
“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包间里一片打趣。
心雨听着他们的打趣,举起手里的果汁和方立碰了个杯。
“以果汁带酒,谢谢方组长牵线。才能有幸认识王总。”
“应该的。”方立小饮一口,装作无意问道:“我记得你在公司这么多年,也没传出有男朋友,怎么一到投发部就有了,该不会是我们同事吧?”
“……没有没有,他现在人在香港。”
这不算说谎吧,他现在是人在香港。
方立笑道:“香港可是个花花世界。你放心?”
“是有点儿不放心,所以打算过几天休个假,去看看。”
方立僵硬的笑了一下。
万众一行人出来的时候碰上了联银一行人。司南和方立常打交道,因而一行人在宽阔的大厅寒暄了起来
张羿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再次见到她。心雨也认出了张羿。没想到他竟然是万众的高层。
“给两位组长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企划部部长,张羿张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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