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色可以攻破他,那我也可以不用整天担心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昏头了。期待你的好消息。”
张崇山的大度更是让她跃跃欲试。
不喜欢宋沛柔那种大家闺秀,也不喜欢黄妙灵那种小家碧玉,研究了一番那位传说中的初恋情人梁心雨,也看不出那里特别。难道是初恋情结或者处女情节作祟?可那位人称’国民初恋’的女星也没讨打到什么好处,看来是真的长情。
一个长情、英俊、多金的男人,多么难得。她对他更有兴趣了。
防线就是用来打破的,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放纵过一次,身体就会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感觉。第二次也就不远了。
这是她多年来和男人打交道得出的结论。她不信他会是例外。
张昂这次来,并不是忽然就对这种无聊的交际感兴趣,而是因为现在只能在这里见到张崇山。
他径直走到父亲面前,单刀直入道:“爸,我们谈谈。”
张崇山笑着对围在他身边的名流道:“你们看看他这个样子,活像是个来讨债的。儿女都是债啊。”
冯梦碧眼波一转,帮着两父子打圆场道:“若不是要事,估计张大帅也不屑上我这儿来,你还是去和他谈吧。免得老有人说我挑拨离间。”
“谁说的,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帮你出气去。”
“怎么出气?骂人家一顿吗?回头得说的更难听,红颜祸水什么的……”
她媚眼溜溜的划过张昂的那张冷漠的俊脸,他安安静静的看着张崇山,一个眼神都欠奉。
见他如一尊雕塑一般矗在边上,张崇山只好无奈起身,往楼上走去。
木制楼道有些狭窄,年代久远,难免老旧,踩上去吱吱呀呀的响,让张崇山心里惆怅。他就如同这座老楼,虽然外表华丽,但内里早已腐朽。
他不是败给了张昂,而是败给了岁月。
书房布置得复古雅致,每一个摆设都很精巧贵重。然而屋里这两人显然都没有心情欣赏。
“这半年来,你已经很少有需要听取我意见的时候了。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他已经完全控制了拓昇,自己的股价也被稀释得只剩百分之十,也就是他董事会主席这个头衔还能吓唬吓唬外人。对于现在这个情况,他既欣慰,又心酸。
扔掉多余的温情后,张昂的处事风格已经超过了他,他还会想着给对手留一线生路,以免树敌太多,可张昂完全没有这个顾虑。好像生怕敌人不够多
顺他着昌,逆他者亡。就算是求告到他这里,都没有用。
“这不正是你想要我变成的样子吗?”
想起他对自己说这句话时的淡漠,他又开始怀念那个会对他撒娇微笑的张昂。
无奈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张昂看着他,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出生在外面。”
张崇山嗤然一笑,“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孙子,我还不至于没人性到对自己的骨血下手的地步。”
可梁心雨对他而言,确是个陌生人,是生是死他都不在乎。只是她活着,远比死了有价值。她若是在他还上心的时候死在他手里。他们父子之间,那就是真的无解了。
“何况,我现在还阻止得了你吗?”
虽然张昂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他依然希望能通过比较平和的方式把心雨和孩子接回来。听到张崇山松口的那一刻,他其实是庆幸的。
“爸,我会好好管理拓昇,也会照顾好张家。”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张崇山忽然想通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如他和严凤仪。也是家里反对得越激烈,越要和家里反着来。反而是生活在一起后的鸡零狗碎打败了让他们感情出现裂痕。
“你和我提这些,难道是是已经知道她的下落了?”
见他沉默以对,张崇山连连叹气,“这一局,我认输。行了,我会吩咐下去,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妇人生产之后的样子,哪怕是美貌如严凤仪也是一言难尽,他倒要看看他们的真情能熬多久。
“我想亲耳听到您打这个电话。”
真是,一步都不退让。
直到亲耳听到他吩咐下去,张昂才满意的离开。
不久,敲门声重新响了起来,张崇山不耐烦的让人进来。
一个女侍应生低着头托着托盘上的两杯红酒进来了。
“冯小姐吩咐的。”
张崇山因为两次被袭击,所以变得很警觉。
“放下后马上出去。”
侍应生小心的把饮料放到桌上。
但是这个声音听着有点熟悉,难道是他某一夜享用过的女人?看样子好像是上了点年纪的,不过他一向不挑女人的年纪,所以也有可能。
看着女人洁白修长的脖颈在灯光的反射下格外诱人,他有些意动。叫住已经转身的侍应生。
“站住
听你的声音觉得还挺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你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女人慢慢的转过身,却不敢抬头,长长的头发垂落在肩上,显得我见犹怜。
他放松了戒备,走向她,诱哄道:“你不用怕,楼下那么多人,你喊一声全都能听见,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只是觉得你的声音好听,所以想看看你的样子……”
对方猛地冲向他,等张崇山反应过来,一把刀已经捅进了他的腹部。
温热的血汨汨的从他的体内源源不断的涌出,他明显的感受了了生命力的流失。仿佛怕他不死,女人握住刀的手狠狠的卷动着。利刃割过肉体,和骨骼摩擦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
“张崇山,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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