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满脸肃然的点头赞同。
当月昭估拖着星君腻腻歪歪回到新房,月昭估霎时羞红了脸,手握着星君,满心满意都是爱。
星君在恶势力的逼迫下抬不起头。他脑袋往柱子上撞,一下一下毫不含糊。
“你为什么要撞自己的脑袋?”
“别理我,让我冷静冷静!”
“够了!”
“别阻拦我,我一定要让自己知道,我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我堂堂星君怎么会和你这种八婆洞房?怎会和老妖婆成婚呢?怎么可能在死三八手下臣服呢?!”
“你想死!”
“嗷嗷嗷……别打我,别打我,我其实……其实是在自我反省!我在自我反省!”
“说,你反省什么?”
“我……我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
“我真想不到自个哪错……”
月昭估又是一擀面棒下去。
星君问:“擀面棒哪来的?”
月昭估邪肆的笑着:“特地从娘家带来,给你侯着的……相!公!”
“嗷嗷嗷!!不能打脸!!不能!!!家暴!家暴啊!”
第二天,日上三竿,婚房依旧死气沉沉的,王母娘娘和玉帝在大殿等了许久,敬茶的人就是没等到。命君等的不耐烦了,去催。
命君在婚房外面拍了三下,还是没听见有人的回声,反而听见几声鹦鹉叫!命君的眉头直抽抽。“里面的!搞什么!还没起床吗!!?让长辈等你们,好意思啊??”
里面甚至传出命君的回声。
命君心里呵呵,手里拿起在路上顺来的石子儿,往门缝儿的纸糊里弹进去,只听得石子儿在地上噼啪几声,静止不动了,也没见里面传出额外的声响。
“不对呀,照我这力气,既然对准了床头仍的,就不可能落在地上!”
命君对自己抛石子的准头深信不疑。
眯眼朝纸糊捅出来的洞里看去,就着朦胧的晨光,但屋里窗户都被关得太好了,也看不清楚。但是嘛……
命君嘻嘻一笑,用天马流星拳砸碎了门,后用小影无敌腿飞奔到床边,潇洒的揭开盖的严严实实的床帘……
预想中郎情妾意的画面并没有看到,他看见一颗猪头被摆在枕头上!!猪头倒很肥胖!只是天庭何时吃这种俗物了!?简直侮辱天格!
“是谁!是谁偷吃禁食!是谁不守天规!?”
命君拿着随身携带的小册子,把某某人和某某人所犯的罪过一条一条的写上,为了表示他没有偏袒自己的亲弟弟,命君特地给星君批上一条:纵妻偷腥!
枕头上的猪头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嗯呢”了声,声音缠绵柔弱,甚为无力。
命君一拳头下去:“既然已经是死猪了,何必再醒来!?我已经给弟弟判好了罪,不必你拼尽全力诈尸,却只为给我那可怜的弟弟多加一条罪过!?若你不是死猪头,而是活生生的猪精,何况又是我这铁面无私的人亲眼见到你在我弟弟床上,那他岂不是非得再加一条强奸罪!?并且兴致恶劣,居然有先打后做的癖好,把你这猪精揍成了这样,最后才清白不保!”
命君又叹了口气,好几次把要从被子里伸手的猪给塞了回去,最后一次忍无可忍,干脆利落的脱下袜子,把自个儿的袜子塞进猪头嘴里,又亲自上床,一屁股压在猪身上。那睡在枕头上的猪被他压的几近昏厥,气息凌乱。
命君再次叹息:“唉……虽说我有意保你,可惜谁让你是个猪生,这样吧,为了弥补你,我就大方点,让你做我下辈子的妻……”
“哈哈哈哈哈!!”门口提着脸盆进来的月昭估,听到命君对星君的深情表白,笑得情不能自已,水都洒了,脸盆摔在地上,发出铁器独有的轻脆声。
月昭估上前拉起命君:“小表弟,你压死你弟了。”
命君愕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屁股墩子下不是啥猪头——而是……
命君痛苦不已:“我嫡亲嫡亲的弟弟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死前还要变成猪样!是不是被猪精吸去了阳气,彻底变成了个猪身啊??姑奶奶,你也真是,为什么放任我弟一人在新房带着守空房呢?不知我弟这块大白菜被哪只猪给拱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弟弟呀……哇哇……”
月昭估抽了抽嘴角,手放在命君肩膀上轻轻拍了怕,笑道:“小表弟啊,你前半句话我还认同,只是这后半句……你说是哪只猪呢??”
命君立马撒丫子就跑,生怕触怒这位比火山爆发还凶猛的雷霆之怒!
月昭估拦也没拦,冷静的看着命君走掉,霸气的撕掉碍事的床帘,掀开厚重却破烂的棉被,揪出里面睡得人事不省的星君。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