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容靴冥此刻所做的那样。
暧昧的气氛一发不可收拾,只是昆仑却不自觉。
在昆仑笑的时候,容靴冥的嘴唇轻轻覆上了昆仑厚厚的嘴唇。容靴冥喊着吮着,细细品味着。昆仑陷入回忆里,像记忆力和那个女子的时候那样,用心的回应着。
最终,一阵疼痛把昆仑从记忆里唤醒。昆仑手捏着床单,呐喊一声:“啊!”
床单上有血丝渗出。
两个人粗喘着气,昆仑看着自己和容靴冥衣衫褴褛的样子,依旧没有理清眼前的状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昆仑怒喝。
容靴冥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呐呐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昆仑。许久,容靴冥只是说:“你不可以做我的哥哥吗?”
昆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孩子,想骂又不知道该怎么骂。气得脸都红了,对房间里这股旖旎的味道羞愧难当。“你先感觉从我身上下去。”
昆仑依旧觉得后股隐隐作痛。
“对不起。”容靴冥像个做错事情了的孩子一样,跪坐在床沿。
昆仑瞪着他:“哥哥?对哥哥会做这种事情吗?难道你和你家那个哥哥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你也咬了我一口。”容靴冥委屈巴拉的说。一边说着,他还把被撕得破烂的衣领子扒向一边,漏出一块有着牙印子的伤口。
伤口还新鲜着,留着鲜红的血液。
“你这孩子!”昆仑气的舌头都打了结,他嘴唇上确实有血的味道,原来是咬人了,血是别人的。可是为什么嘴唇还是这么疼呢?刚刚到底怎么了?
“你这房里有迷魂香吗?”昆仑忽然凶神恶煞,拽起了容靴冥的手腕。
容靴冥眼睛小鹿似的水灵灵的面对昆仑投过来的质疑的目光有些躲闪。
“那都是哥哥给我的。他在我这里没有用完的。”容靴冥最终还是承认了。或者说,他心智毕竟只是个小孩子,没有什么心机。很容易就不打自招了。
昆仑目光有些危险,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前倾,厉声问:“你那个哥哥也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
“若是没有,我又是怎么学会的呢?”容靴冥挑了挑眉,有些胆怯,“你就原谅我吧。”
“这是说原谅就可以原谅的吗?哪有这么轻易的。”
“那我是你的第一个人吗?”容靴冥问。
昆仑又想起记忆里那个女人,啊,她啊,被他弄丢了啊。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可是我见你走神了。”
“走神又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别以为你刚刚强上了我,就可以将我据为己有。”
容靴冥脸色转换了一些,呐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和你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哼,不然呢?”
“难怪,难怪你这么熟练,比哥哥都技术都还要好。”
“你是说战斗力么?呵呵,那你见识的还算少了。”
昆仑甩下这句话,就挥舞着拳头朝容靴冥揍去,警告道:“这算是对你不经我允许,强行与我行那不轨之事的惩罚!”
容靴冥躲闪不及,脸颊上立马沾染了鲜血,昆仑尤不解气,又是一拳挥舞过去,大骂:“我叫你对我图谋不轨,我不能杀你,今天非要叫你后悔那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你是嫌我对你不够真心实意吗?”容靴冥愤愤不平道,“枉费我初见你时便芳心暗许,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不相信我的。既然这样,你我分道扬镳也罢!”
“什么?难道你想毁我清白之后就将我赶走吗?你想的倒美,你要是不对我负责,我非掀翻了你这归远门!”
“什么什么?”听了昆仑这话,容靴冥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这话……你的意思是说,你愿意跟着我了?”
昆仑点了点头,道:“要知道,方才被压的可是我。”
容靴冥乱立马上前,给了昆仑一个大大的熊抱。
容靴冥脑袋抵着昆仑的肩膀,两只手在昆仑胸前划来划去。“你说好了的,要留下来陪我。”
容靴冥小声呢喃着。
然而,在容靴冥的视角之外,昆仑面色沉重了三分,他心想:虽然刚刚我是吃了点亏,但为了归远门的情报网,为了找到倾城,我如今只有蛰伏于此地了。
何况……昆仑看向卧在他怀里的人,想到,方才被压,虽然他没有印象,但回忆起当时的感觉,似乎也不赖。
昆仑勾了勾嘴角。
容靴冥的心思同样不单纯。容靴冥笑容明媚的拉着昆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状似不经意的说起:“其实哥哥对我也蛮好的。”
昆仑心中忽然有些五味杂陈,“怎么个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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