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白随手揉了一团卫生纸砸他:“还做梦呢?醒醒吧老板。”
易森抬手就接住那团纸,握在手里捏着。
“我没开玩笑。”易森站起来给自己倒酒:“李白白,我会一直等你,哪天要是你跟洛城掰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你找我来就这个事?”
易森说:“还有一件事我不放心想问问你,之前你被肖克抓走的时候,他有没有逼着你喂你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有啊。”李白白想了想,“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易森又不放心的问:“那你最近有出现什么不舒服的状况吗?呕吐头晕眼花之类的?”
“没……”李白白突然愣了。
她终于意识到易森在说什么了,他怕肖克给她下了“迷雾”。
她笑笑:“没有,你别担心了,我挺好的。”
“那就好。”
呕吐,头晕眼花,幻觉,呓语,自残。
易森没有说完。
这是吸食“迷雾”后会出现的典型症状。
李白白脑子里轰鸣作响。
呕吐,头晕眼花,她已经,出现这几种情况了。
她什么时候中的“迷雾”?
被绑架的时候小五给的食物?饮用水?
抑或是当然令她昏迷过去的那一针里?
她根本防不胜防。
李白白摁了电梯走进去,她越回忆,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轻颤起来,脑子里全是乱哄哄的声音。
如果没错的话,她顶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活了。
没人能活过第三个月。
她也不能。
电梯没有动,她连按按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一阵阵的冷意袭满全身,冻得她快要窒息。
李白白呆立在电梯里,手脚突然软的快要融化掉,她害怕。
电梯门打开了,易森快步上前扶住她,他从办公室的监控里看到李白白一个人站那里快五分钟了,甚至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他赶忙跑过去找她。
电梯门打开后他看到一张惨白如纸的脸,那张不论是哭泣还是微笑,生气还是悲伤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她反手抓住他的衣服,她抓得那么紧,紧到手指关节都泛着灰白色。
“易、易森…你要、要帮我……”她恐惧到连说话都发着颤,舌头都不灵活了似的,“帮我、帮我……”
洛城等得不耐烦,给她打了个电话,刚打通车门就被人打开了。
“怎么这么久。”他侧头打量她。
李白白顿了一下,转身亲他嘴唇一口:“亲亲你就不气了嗷。”
洛城起初的那一点不耐烦轰的烟消云散跑了个干净,他就着李白白的姿势,变被动为主动,用力的吻上去。
这可是她勾引他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
“瘾”餐厅。
VIP包间里欢声笑语不断。
黄轶林笑到打嗝:“你们知道吗?当时城哥其实可喜欢小仙女儿了,可他不是怂嘛,怂到跟人家分手你们听说过这种事儿没有?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牛逼炸了!”
黄轶林也是仗着洛城心情好今天才敢这么调侃他,平时这么说他估计他早就变成一抔黄土了。
洛城的确心情很好,今天他和李白白邀请大家聚一聚,也等于是告诉大家他们俩快结婚了。
于保身边的位置空着,他给陶西发了短信,说即使是以朋友的身份,她也应该来见见李白白。
只是离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快半小时了,她还没来。
想必是不过来了。
于保有些烦闷,借着酒消着愁,还没开席他面前就堆了几瓶啤酒了。
黄京儿拉了他一下,“别这样,今天高兴点,你放心,我给你戳散的我也会给你戳回来。”
于保摇摇头:“跟你没关系,确实我的错,我就不该去那种地方。至少那次提议是我提出的,是我的错。”
黄轶林旁边的蓝月把眼皮抬起来,游戏也不打了,手机“啪”丢桌子上,不玩了。
“天云飞圩怎么了?我不也是天云飞圩出来的嘛?”
黄轶林连忙拍着蓝月的背:“消消气哦,宝贝儿,咱们不理他,他单身狗,可怜的嘞。”
“是是是,我错了……”于保可怜兮兮的站起来:“都是我的错,我自罚十杯!”
手刚碰上酒的时候被洛城按住了。
“少喝点。”
黄京儿抬手看了眼表:“白白怎么还没来。”
“她去局里还资料和档案,应该快了。”
李白白的确去局里还资料和档案了,除了这个,她还去找了同事抽血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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