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徐婶子拉着林悦悦的手左右打量,然后这才问到,“你这丫头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儿也被人家关进来了,你快跟他说这些事儿都是婶子干的,和你没关系,快让他们放你出去。”
徐婶子着急坏了,连忙拉着林悦悦的手就要往出走。
到了这里,林悦悦才泪流满面。
这就是她的徐婶子,徐婶子一直都为了她着想,就连今天碰到她来这大牢里的第一反应,而不是她来看她却是担心她也被抓进这里里,还要她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她自己身上。
听见这些话,林悦悦怎么可能不动容。
她这辈子何德何能,能遇见这些人真心相待。
林悦悦慌忙的抹了一把眼泪,赶忙拉着徐婶子的手说的。
“婶子说什么呢?我哪里又会被关进来,你快别说了,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来这里受这么多苦,都是我不好没能照顾好你们,当初带您来镇上的时候,我说了要照顾您一辈子的,谁曾想现在却连累您在这牢狱里受苦。”
林悦悦心里难过的紧,说着说着眼泪就又冒了出来。
听到这儿徐婶子这才放下心来。
她瞪了林悦悦一眼又心疼地将她拉入怀中,趴在他的后背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婶子哪里会怪你连累我,当初若不是你带我来这镇上,我哪里会有今天?”
“婶子从来没怪过你快别哭了。”
“婶子你怎么这么傻呀,干什么要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林悦悦声音哽咽,带着哭腔问道,她紧紧的搂紧徐婶子的腰,生怕下一秒徐婶子就消失不见,这个温暖的怀抱是如此的难得。
徐婶子叹了口气,这才轻声说道,“婶子活到这么大岁数都没见过这么多人来,当下他们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咱们家铺子会出事,其实那天小雨已经跟我说了那个陈香香放了一句话说,咱们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当天我就担心的紧,谁想想这第二天就出了事儿,那天我就知道,有人在针对我们家。”
“所以婶子一早就已经想好了,若是他们真的过来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反正悦悦一定要好好的,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若是你没了,你看这一家子牢的牢小的小,再加上婶子我也是个没用的,就算最后真的要出什么事儿,要丢一个人出来担责任,那这个人也必定是我,我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是个寡妇无儿无女的,只剩下一个春儿,她跟着你们,我也放心,若是真的牺牲我一个能够保全你们,那婶子也不白活这一辈子啊。”
所以她在让林小雨去找林悦悦的时候就一早就已经想清楚了,这一切等到那人开始询问谁才是这铺子的牢板时,她便当场跳了出来。
反应之快就连林悦悦都比不过。
可见她是早就已经想清楚了的。
听到这话,林悦悦忍不住哭出声来,“婶子快别这么说,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对了,我这次来是有事儿问你婶子,快别哭了。”
眼下时间不多了,留给他们说正事的时间自然也不多,林悦悦忍住眼泪,伸手抹了一把泪,这才赶忙说。
“婶子,我让小雨去找了我们家素来去记录那些所卖帕子的册子,结果那册子却丢了,小雨说婶子也知道,婶子可还记得那册子上还有前几日究竟都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发生没?”
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便是询问此事,只见林悦悦将期待的目光放在徐婶子身上。
徐婶子略微皱了皱眉头,然后闭着眼睛沉思下一秒,她猛然抬头,眼前一亮,这才说到。
“你若说奇怪的事,那自然也是有的,那册子是丢了不假,只是这东西我也收丢了就丢了,那日我隐约记得有一位姓王的小姐要来我们家买帕子,她预定了一个花样,我便记住了,那花样似乎是只青鸟。”
“紧接着我便让人去做,后头我去查他们的帕子的时候,却瞧见那青鸟绣的都不成形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些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只是瞧着很不妥就让他们重新去换,谁曾想他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后来这事儿我就忘了去,只听他们说,他们已然把那图案换掉了。但是这事儿我却一直记得,总觉得很不踏实,尤其是那姓王的小姐她来的时候似乎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而且这个小姐明显瞧不上我们家铺子,但却还是来了,这事儿我一直记在心里,想着和你说,结果事情一多便忘了去。”
姓王的小姐?
林悦悦愣了一下,迅速在脑中思考,这镇上究竟哪一家小姐姓王。
王这姓倒是很常见,只是若是说显贵人家姓王,那便是……
孙小姐的未婚夫婿家。
林悦悦隐约记得李小姐之前提过一句,孙小姐早已和王家定了亲只等着开了春之后,两人便完成婚约。
这户人家变姓王,难不成就是他们家?
可她却不记得她得罪过什么王家的小姐啊。
这事的确可疑,只是这其中的细节林悦悦一时间还摸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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