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原来你的护卫们还真有情有义,这样吧,我能不能求个情,古泰是受我牵连,你原谅他吧”
北容快要被这两人给气笑了“乔可馨,你一个下等宫女有什么资格直呼帝王名讳,朕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在浣衣局接受惩罚,谁允许你私自跑出来的,还惊扰朕,意图勾引,谁给你的胆子”
“还有你,古泰,朕的侍卫首领,端着朕的饭碗,拿着朕给的俸禄,却将主子的安危放在一边,转头去保护一个宫女,朕且不论你的渎职之罪,你可知,后宫,侍卫与宫女有私情,可是死罪”
北容的话落,古泰亘古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一个头嗑在地上“臣失职,求陛下开恩”
乔可馨冲上去护住古泰,和北容呛声道“宫女怎么了,宫女就没有人权了吗,凭什么你让我罚,我就得接受,告诉你,本姑奶奶不干了,还勾引你,瘦的跟牙签似的,谁乐意看你啊,死大猪蹄子”
福来领着十个侍卫匆忙赶到,将两人给围住,一个大嘴巴抽到了乔可馨的脸上“住嘴,你这个卑贱的奴婢胆敢辱骂当今圣上,咱家替陛下教训你”
“死太监,你敢打我”她爸妈都没打过她,却被一个断了根的太监打了,乔可馨屈辱的不行,眼泪直掉。
一旁的古泰着急的不行,怒火直冲天灵盖,大掌拿捏住太监的手臂“福来,你别过分”
福来懵了,这个古泰咋回事?
陛下就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头顶上唯一的天,伺候主子,保护主子安全,为主子分忧是他们的责任,可现在的古泰怎么变得他不认识了呢?
他还真想不明白,按照宫规,这个辱骂陛下的女子就该被送到慎刑司,按照律法,此胆大妄为的女子要被五马分尸,暴晒三日,其家眷都要被充入官奴,打几下巴掌都算是轻的了,他那儿过分了。
古泰将哭泣的乔可馨牢牢护在身后“陛下,臣以前还当您是位仁德宽厚的君主,没想到你居然对可馨如此残暴,君要臣死,臣无话可说,但臣决不能让可馨受此屈辱”
说罢,双手环抱起乔可馨飞身而起,就要离开皇宫,北容深呼吸一口气“来人啊,给朕追,死活不论”
“是,陛下”侍卫们匆匆离去追人。
福来唤来几个宫人“哎吆喂,我的陛下喲,穿的这么单薄,着凉了可怎生是好,来人,伺候陛下穿衣”
撷芳殿后,北容在梅林里找到楚辞时候,她正一人坐在石头上赏月,四周不见一个下人,边角楚垂着几盏昏黄的灯笼。
“陪我坐坐吧”见大明紧张的模样,楚辞噗呲一下笑出声来,这其实并非是楚辞头一回撞见这样的场面,自从大明穿越过来,每半个月总有那么几个心大的宫女,什么偶遇,投怀送抱各种各样的意外,但她同样也很清楚,北容是不会背叛她的,对于彼此,他们都有着相同的信念与理解。
“本想与阿辞泡温泉,对月煮酒,没想到被一场意外给毁了,阿辞别生气”北容拎着酒壶,放在一旁的空地上。
楚辞拿了酒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手上,回过头,冲他淡淡一笑“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北容捏了捏她的手心“你不恼?”
楚辞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侧身躺在他怀中“生气啊,气的怒火上头,恨不得将那女人给撕成碎片”
她的男人,那容的旁人觊觎。
“就这么醋?我看看”北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起伏的神色,心里头那股子不悦立时烟消云散。
这是个什么语气,楚辞挣了两下没能脱身,发现她动一下,他就搂紧一些,干脆放弃抵抗,抬着脖子和他说话“你松手”
“不松,一辈子都不松开”北容舒舒服服地往假山上一靠,把她两手压在胸前,闻着她发顶的青涩的气味,低头扫一眼她气闷的小脸,心一软,便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头顶。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楚辞静了一下,才开口答了一句,声音倒也软和下来,窝在他怀里倒也舒服,便继续倚着。
“要是食言了,我便将人将这天底下所有的狗都捉来,天天放在你的御书房里,与你作伴”楚辞扬起眉眼,语调甜甜的,如同上好的米酒,糯糯的味道,软软的话音刚落,一道厚重的呼吸便压了下来。
“唔——”
隔不远处,福来听见传来细细碎碎的动静,扯扯嘴角,露出个哭不哭笑不笑的表情,贵妃娘娘这怕是真爱无疑了,他就没见过陛下如此宠爱一个女人,就这么想着,他还是很有眼色地命令四周的奴婢,侍卫们往后退了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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