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季清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季清音盯着自己腰间这才反应过来,“不是,这个是我捡的,原本想交给慧可住持的,可是慧可住持云里雾里的说了一通,大概的意思好像是说只有我能找到玉佩的主人,还让我一直戴着不要摘下来。”季清辞耸了耸肩,“不是很懂他们出家人。”
“阿辞,慧可住持是得道高僧,不可无礼。”
“哦。”季清辞撇了撇嘴应下了。
季清音看她这幅模样格外无奈,学着平时季清辞捏阮儿的样子捏住了她的脸笑道,“我可算是体会到了禹安的心情,你呀就是胆子太大,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哎哎,阿姐别捏别捏,再捏脸就大了。”
原本季清音就是想要吓唬吓唬她,所以,一听见季清辞呲牙咧嘴的叫唤就松了手,假装板着脸说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季清辞揉揉脸颊小声嘀咕道,“下次还敢。”
季清音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呀,不管说了多少回,一次都没听进去过。”
季清辞摊开双手偷笑道,“哎,那怎么办呀?”
季清音用手指轻地点着季清辞的小脑袋宠溺地说道,“能怎么办?阿姐护着你呗,还能扔了你吗?”
听到这话,季清辞赶紧扑倒季清音怀里,用头蹭着季清音撒娇道,“嗯~阿姐,你怎么能这么好呀,阿姐真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
马车外,禹安再一次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这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来了,为什么祈福只有九天?为什么美好的日子总是这么短暂?
“哎,对了,阿姐怎么会认为玉佩是容初送我的,阿姐也见过容初?”季清辞从女主的怀里起来,疑惑地问道。
“你以为你脚上的伤为什么会好的那么快?”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听不懂了?
“那伤药是容初送的?”
“不然呢?你阿姐我就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你会把自己弄伤,还是在来的第一天。那日下午,容公子送药过来说你伤到了脚,我们三个还不相信呢,直到你一瘸一拐的回来时,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季清辞不解了,“他怎么知道我脚受伤了,并且还在我之前到了禅房?”
“我那时也是这么问他的,他说……”季清音故意卖了个关子。
“阿姐,你快说啊。”季清辞焦急地说道。
季清音得逞地笑道,“他说是无意间看到你崴了脚,猜测咱们一群女儿家怕是不会随身携带跌打伤药,所以就送了药过来,算作你送他点心的回报。我说你海棠酥怎么吃的那么快,敢情是拿我给你做的点心送人去了。”
送?他也好意思说是送?他那是明抢好吗?
“然后呢?他是怎么比我先到的?难道是他抄近路?”
“是呀,我也好奇,于是就问他‘公子送的药要回到住处去取,而据我所知善化寺供给男女信徒借住的禅房在寺内的两侧,一来一回要耽误不少的时间,而阿辞伤到了脚,自然是要回来的,怎么比会比公子晚到?’你猜他怎么说?”
“阿姐你就别吊我胃口了,快告诉我吧。”季清辞撒娇道。
“他说,那也许是你迷路了吧,因为……他看见你走的方向是与禅房相反的方向。”
哪怕是矜持如女主,此刻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季清辞瞬间怒发冲冠。
所以这孙子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给走丢啦?都不过来告诉她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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