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城主府除了大点儿以为还真没什么,陈设也简单,甚至还不如周家!
城主府有东南西北四个大院,中央是练兵场,北边是汤棘所住的北院,其他三个方位是将士们居住的。
北院又由两栋建筑组成,这是靠近城主府大门的一栋,是居住的地方,有道门通向后面的一栋,那里就是汤棘处理政务的地方,也有众多文官协助,但一般都是由副城主管理政务,汤棘只需要大事决定即可。
军务的处理则在中间练兵场的大营里,其中包括椿湫城治安,城防等等,都在那里处理。
白云清居住的是北院一栋的客房,北院一栋有前堂,正厅,偏房,客房,后院组成,正厅位于正中,离每个院子的距离都有一块坝子。
偏房是下人们居住和做其他杂务活的地方,是最大的,客房最小,倒也别致。
白云清沐浴更衣后,下人们已经拿来一套和他身体搭配的白衣,材质比自己的好多了,他也没有在意,跟着管家去参加正厅的晚宴了。
此刻的正厅已然满座,白云清傻愣愣地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哈哈哈哈,白子侄到了,快过来,莫要生分!”汤棘豪放一笑,起身招呼,示意白云清做到自己身边。
此刻白云清看到,汤棘身边有个空位,那是和汤媛相对的一个位置。
本来汤棘是不打算把白云清放在这样高的位置的,之前白云清说的那些,他三分信,七分疑,但问过女儿之后才不得不震惊这竟是真的!当真年少有为!因此,才将白云清招到自己身边。
众宾客闻言,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白云清身上,仿佛在打量着稀世珍宝一样。
白云清憨憨一笑,面色微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向汤棘走去。
他带着笑脸,不停地点头和打招呼,众人看在眼里,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一个词儿“乡巴佬”
有人嫉妒,有人善意,也有人丝毫不在意……
终于在白云清走过一个年轻将领时,意外发生了。
白云清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被人绊了一下,而他心神本就不定,也失了警惕,被人一阴,就要向地面发出深情的拥抱。
白云清心中一阵窝火,吃个饭饭都还没有吃,自己招谁惹谁了,这样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怒火中烧,就在即将倒地的瞬间,脚中真气凝聚,用力地踩了一脚。
只见地面发出“轰”的一声巨响,白云清双脚没入地板,石头被他硬生生地踩出了两个坑!
白云清一发腰力,扭身腾起。
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刚刚给他使绊子的年轻将领此刻顿觉脊骨发凉,额头冷汗不止。
白云清又是用脚踩了一下地面,“轰!”又是一个深坑!
“白子侄勿怪,消消气,将士们心有傲气也是正常,你就不要见怪了”汤棘连忙出来打圆场,他可不想闹僵了。
白云清冷哼一声,瞪了一眼那将领,随后走过去坐在汤棘身边。
“诸位莫扰,白子侄乃仙家之人,自是身怀异术,诸位莫要见怪不怪”汤棘看着陷入吃惊还紧紧盯着地板的三个洞,连忙解释道。
“原来是仙家之人,难怪如此了得”
“既然是仙人,又救了小姐,那位置自然坐的”
“理所应当”
白云清看了看正厅里表情各异的人,也不搭话,任由他们吹嘘。
“云弟,别生气了,可别和他们一般计较”汤媛给他倒上一杯酒,带着歉意说道。
白云清诧异地看着她,“莫不是还以为我占你便宜?你叫我父亲叔,我看着比你年长,不叫你云弟叫什么?”
白云清看着给自己倒酒的女子,不经微露惊容,你看她肌肤微丰,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娇羞百态,观之可亲。
不过他很快就被杯中的东西吸引住了,好奇地道“这水就是酒?”
“你没喝过吗?”
“我还真没喝过,以前在山上师父的酒不管是师兄们还是我,都没有人喝过,连偷都没偷到过”白云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面色尴尬地说道。
“既如此,今儿你就尝尝,是个什么滋味!”汤媛嫣然一笑,将桌上的酒杯端给他。
白云清一口饮尽,又连忙灌了两口汤,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不停地用手扇风。白云清只觉得自己喉咙和嘴巴好像挂着个日月的太阳,一个劲儿地直呼,“辣辣辣!”
“没喝过酒还这样喝,也不怕被呛着,辣你还是轻的了”
“这酒不好喝,一点儿也不好喝,辣死了,真难喝!”白云清指着酒杯,一脸嫌弃地说道。
“咦!白子侄,你这话就不对了,世间能入口的,可只有这酒最是滋味!”汤棘听道白云清的话,笑着说道。
“哪有,这么辣怎么喝?”白云清摇了摇头,不赞同汤棘的话。
“这酒的滋味啊,你现在可不会懂”汤棘轻轻叹了口气,颇带感触地说道。
“就是,想你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连酒都没喝过,说去笑死人了”汤媛在一旁打趣道。
“谁说的!谁没喝过,我告诉你我不仅喝过,我还很会喝酒”白云清不服气地瞪了她一眼,抢过汤媛手中的酒坛,忙往自己嘴巴里灌。
“咳咳!”刚灌了两个,喉咙被辣得疼,又因为灌的厉害,被呛住了。
“少逞能!看你这样子”汤媛赶忙拍他得后背,又给他端来一碗汤喝下,白云清这才感觉好受许多。
“报!”
宴会上的每个人都立刻停止欢笑,注视着这声拖得老长而洪亮的声音狂奔而来的兵士。
“禀告将军!椿湫城又发现两起命案,死者死状惨烈,与前几日死者特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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