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一听不觉沉默不语,低头沉思,白云清颇为难受,一脸苦像尽显,不禁唉声叹气道“一个玄冥教就来了五个鬼王,不知道这妖宗又派了什么人来?”
“我不清楚,但对方有九个人,两个青衣,两个棕衣,两个蓝衣,两个红衣,还有一人年纪不大,长你两岁的样子……”
慧汩思索片刻,将自己所知一一道来,言语中有些颤抖。
“这……”白云清顿觉五雷轰顶,伸出八个手指,又比划五个手指,有点气愤地道“五个鬼王!八个星宿!”
昭君螓首一点,紧皱着眉头道“现在看来是如此了”
“椿湫泪?他们都是为这宝物而来?”
白云清细想之下,方才发现问题所在,魔教之人向来行事诡秘,却都无利不往,回忆之前昭君问他,也是为椿湫泪而来,看来魔教之人八成也是为这宝物而来。
只是不知,这两姐妹与椿湫泪有个关系?
“妖宗的人一直追你?”白云清扫了愁容满面的二女,心中已有计较,忽地又想起椿湫城命案,不免有些失落。
他又心中自嘲,都此等危急存亡之际,还想扬名,白云清呀白云清,你到底怎么想的。
慧汩俏脸一扬,不屑地道“就他们?还没上跟,就被我甩开了”
白云清不以为然,感到奇怪的同时心也不由疙了一下,一种浓烈的不安窜上心头。
“不好!慧汩姐中计了!对方只是为了让她引出昭君姐,肯定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
昭君闻言一惊,一股淡绿的真气突然笼罩在慧汩身上,惊愕间,只见慧汩的衣裙上飞出一只肉眼十分难以察觉泛着幽光的虫子。
“不好!子母虫!”白云清惊道,“我们快走,只怕妖宗的人已经赶来了!”
山海志有言,子母虫,母为体,子为饵,子常离母,母于千里之外,亦能籍味以寻。
嗖嗖!嗖嗖!
几枝燃着赤焰的飞刀锋芒毕露,伴着刺破的风声向三人突来。
“谁!”白三人各自运气,几个旋转凌空腾起,躲过飞刀!
飞刀没入大地,然而飞刀上的火焰却不曾熄灭,以野火燎原之势,顷刻间寸草不生,化为齑粉,周遭燃起熊熊大火。
“井木犴,你这烈炎飞刀的本事又长了几分呀!”
火势迅猛地向周围扑去,原本能藏住身体的大地即刻变得秃透。
三人落地回首,却已被包裹在人圈之中。
来人二青衣,二蓝衣,二棕衣,二红衣,青衣二者,一人肩头刻着角,一人肩头刻着亢。
蓝衣二者,肩头有着奎,娄。
棕衣二者,是斗和牛。
红衣二者,是井和鬼。
而另外还有一个少年,年纪与白云清相差无几,身材却是大相径庭,一头黑如笔锋的短发在风中纹丝不动,浓如剑锋的黑眉直横相挂,身上穿的是虎豹皮质短衣,两手腕戴着三圈金刚铜环,古铜色肌肤上凸起着条条如怒龙的青筋,裸足而行,杀气奔涌,恰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
他每走一步,三人仿若眼前一只猛兽迎面扑来,顿觉危机四伏!
“宇文极!”白云清打量来人,在看其他八人纷纷让位,已然知晓他得身份!
妖宗少主,宇文极!
宇文极虎目一睁,声如洪钟般响起“将东西交出来!”
“你要的我们可没有!”昭君二人同时一喝,当即否定。
“你俩白痴还是我白痴,当日椿树交换之日,我妖宗和玄冥教一同赶到,除此之外就只有二人,当日没查清你二人模样,被你等逃去,本以为你二人会离开椿湫城,却不想如此胆大心细,让我等在城外苦守,你二人倒是混迹城内!”
别看宇文极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缜密无比,一番分析下来,有理有据。
“我姐妹二人说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椿湫泪,你们妖宗和玄冥教为何苦苦相逼?”
慧汩面色一寒,怒斥道,时刻准备着出手。
“不是你二人拿了,莫不是我玄冥教捡去了!”
众人闻言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在五个黑袍鬼面的拥簇下缓缓走来。
白云清面色一沉,心中的怒火如泉喷涌,烧至全身。
“纪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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