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一声卖力嘶哑的吼叫下,只见森阎君连同淼阎君早已向二层山洞而去,刚好掠过宇文极等人的脑袋。
“怕了?”
宇文极不屑地吐血碎沫,看着森阎君进入二层洞穴,其他也再无异样。
“少主,是否追杀两人……”
柳土獐摩挲着手中的兵器,发出嗜血的冷笑,舔了舔嘴唇,冷静地可怕,紧紧盯着二层洞穴。
“不必,不过故意放他二人离去罢!”
宇文极看着已经远去的两人,立刻阻止想要前去追赶的柳土獐,嘴角扬起不可捉摸的笑容。
“遵命!”
柳土獐淡淡答道,不过对于自己少主,他从未有过多余的疑问,只要有吩咐,自己做便是。
“你们不觉得事情很蹊跷麽?”
“哦?蹊跷?属下愚昧,还请少主赐教!”
“森淼为何犹豫不决,而此前除他二人不见一人,况方才我们在洞内之时,也已听得两人谈话,若所言非虚,那我要的东西应该就在里面!”
话音未落,宇文极便伸出右手,直直地指着前方的洞穴,深邃的目光如炬透彻,似已将那山洞之中,一览无余。
“哦?若真如少主所言,那想必森淼二人逃入其中,定然想寻求庇护?”
奎木狼颇做疑惑,慢条斯理地分析道,他与宇文极虽为臣主之分,但久而久之所相处之下,两人调侃之风早已见怪不怪。
此番奎木狼所问,难免有明知故问之嫌,可宇文极只是微微冷笑,丝毫不在意。
“别说些无用之话,你所言大家都看在眼里,在寻常不过,叽叽歪歪如此大堆,皆是些废话!”
娄金狗摇头嘲讽,他虽与奎木狼同归白虎门下,可奈何二人皆是相爱相杀之辈,寻常时候不过斗嘴,你嘟嚷我三分,我戳你两分,如今这场面不过平淡无奇。
“你二人也不用拌嘴了,若是森淼两人能寻求庇护,恐怕早已进入其中,何必等我妖宗逼得他走投无路方才一跃而起?”
宇文极头头是道,缓缓解释道,“我猜想已有人先他两人一步进入,那人如若不出意外,定然是右护法无疑,而玄冥教这两阎君,无非风吹两头倒之墙头草,前恐败,后恐胜,才被我妖宗逼入其中!”
“倘若当真如此,少主,我等为之奈何?”
奎木狼卑躬屈膝的样子活脱脱将狼活成了狗的模样,只是众人早已习以为常,况这又是妖宗少主,自然当做未曾看见过一样,皆是冷眼侧目。
“等!”
“等?”
不仅仅是奎木狼疑惑不解,心头充满问号,就连其他星宿也皆是不解其中味。
众人不由思付细想,寻思着宇文极到底何意,若是如他所说,等字为先,那自己等人在此也无法求得援兵,更何况山洞之中还藏着如宇文极所提及的右护法、阎君之辈,只怕有些力不从心。
“是不是认为本少主有些愚不可及?守株待兔着实有失我妖宗风度,不过我可不是等青龙叔前来相助,而是在等其他人!”
宇文极言尽,目光所触之处,从那深处的洞口一直向外延伸,穿过了山之鞍部,崖之陡壁,直至停留在一处通道内……
玄冥堡外,白云清一踏脚下,风起带云涌动,径自走在聂明月身侧。
“师兄!”
他惊喜地叫着,肩头的小刁也跟着“呜呜”两声兴奋地鸣啼,好似同着白云清一样喊着师兄。
聂明月闻声不动,头有些微微扭动,只不过仅仅是微微,他便止住自己的动作,板着脸,冷哼一声,对白云清爱答不理的,斜眼不看白云清。
可就在他瞥视白云清时,若白云清有所留意,便能看见聂明月眼中地惊喜与赞赏,不过那是一种带着长辈认可似的赞赏。
“师兄!”
白云清楞楞地干硬叫了两声,聂明月仍旧不为所动,只是叹着气,加之连连摇头不语,着实让白云清有些茫然无措。
“也别逗他了,师弟,如今阵法一破,我也失策东楼竟有此保命之术,现在还需乘胜追击,寻得“黄泉幡“本体,将其摧毁泯灭!”
远处的慧智收起手中之剑,将丹青山诸人挥手召集在一起,眼中似早已看清诸般迷雾,盯着左护法逃离的方向,微微出神。
正当众人奇怪时,聂明月不由做出禁声动作,只见慧智两眼迸射一道精光,从此处延伸至玄冥堡深处,却不曾见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悟望率先明白过来,知道自己师兄在用“引气追魂”,不便过多打扰,眼神示意众人静静穆然地待在一旁,不做任何打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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