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凌辱老子,还想拿老子赚钱?别让我有一天能有实力问候你们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哪怕刨坟挖骨,也要让你们吃下去!’
刘飞羽在心头怒骂,他生性虽恶,可在实力面前还是不敢造次,说的太多,做的太多又如何,没有实力不过是只猪猡,可曾见过一只家猪对着老虎嘶叫,却不见动弹?
他也亦如是,求生本能,仅此而已。
“我压喝!”
“我也是!”
“十滴!”
“二十滴!”
“我去,张三,你的家底都掏出来啦!”
“废话,刘飞羽这狗东西我了解,忘了上次让他钻胯裆了?”
“就是就是”
“哦?那我再来十滴!”
看着地上摆满的瓶子,董布开心地不要不要的,他当然不会做亏本生意,喝与不喝不过是个博头,不过按照刘飞羽的尿性,他觉着肯定会喝,但若是这人残废或者没有能力喝,那就另当别论了。
想着想着,董布渐渐露出残忍的笑容,看向刘飞羽的目光也遇发狠厉。
“五百滴,我赌他不会喝!”
突地,一声与在场所有声音都不相符合的声音响起了,像是七月里的暴雪冰雹,春日里的电闪雷鸣,显得异常突兀。
“谁?敢和老子对着干!”
董布恼怒地扭头,只是当他看着来人时,便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什么?竟然有人反其道而行之?”
“这人脑子有病吧?”
正当所有人议论非非时,来人也落在他们眼中。
来人生得有些俊郎,不过带几分阴柔之气,柳叶眉间发如瀑泉,狠厉的双目如鹰眼狩猎,犀利无比。
“左护法门下,东楼?”
“他来做什么?闲着没事?”
“哦?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这儿搏众取乐的地方溜达?”
董布自然不敢质问,先不说修为的差距,便是东楼在当今左护法门下受到重视与培养的程度,就远不是刘飞羽这种半吊子加上半路出家的人能比的。
“废话真多,赌局还开不开了?”
“开,当然开,来者不拒,诚信做事!”
董布献媚一笑,不过转眼就向贾峪投去求助的目光,贾峪轻轻点头,示意他答应下来。
“我靠,这不是作弊麽?凭他东楼的本事和背景,谁敢断他财路!玛德,草率了!老子的家底全没了!”
“我也是!玛德!”
“嘿嘿,别说,亏得又不止咱们,董布他们可是一赔十,五千滴,算是咱们得也才一千多吧,有得他们赔了!”
“那感情好,就喜欢看着他们遭殃!”
人就是这样,当自己生活不如意,比较惨时,若是能有人比自己还不如意,还要惨不忍睹,那么他快乐的源泉就有了来源。
张三像是选择失忆一样,上一秒还哭天喊地,下一秒便开怀大笑,人生如此,人人笑张三,人人皆张三。
“放心,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喜欢压榨比我弱的,而且还不止弱一个档次的人!”
东楼戏谑地嘲讽道,但场上除了偶尔咳嗽的白嗤,无人敢出声,仿佛呼吸都已静止。
上一刻所有的焦点还在董布五郎身上,下一刻他们就成了尘埃,注定衬托红花。
“不管你们怎么进行,这人我不保,我只是简单参加,手段你们还是照常,随意点,就和往常一样……嘿嘿……”
看着东楼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意,刘飞羽原本已经松懈的心又蹦在线上,连着呼吸都不敢大声喘气。
董布闻言顿觉松口气,要知道,当东楼押注时,风向就变了,所有人都以为东楼要保下刘飞羽,但现在想来还是不懂这些大佬心中所想。
“让他喝!”
董布狰狞地笑出了声,周围也同时响起了起哄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化作一个字,“喝!”
“喝?哈哈哈!滚你他嘛的!你给老子喝呀!”
刘飞羽突如其来的叫骂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东楼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似乎正要上演一场大戏的样子。
“怎么?刚才不是还叫嚣麽?都一个个哑巴了?”
“喝!”
“喝!”
声音很快被盖了过去,已经不单是董布一行人要刘飞羽喝下去,此刻是大众的利益,除了白嗤和东楼,其他人都想他喝下去。
“老子就是死!也不喝!别忘了,老子身后是谁!我死了,他的面子可挂不住,你们都等着吧!”
刘飞羽心头一横,破口大骂,一把将自己怀中的瓶子打开,噬幽泉尽数灌下去,但这还不够!
他一个闪身,健步如飞般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地翻身一跃,抓起东楼押注的瓶子,又一把拿住其他人押注的很多瓶子,一个劲儿往身体里灌!
“你踏马疯了是不是?我靠!”
董布大惊失色,方才没有防备,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规矩,但凡留个心,也不至于被刘飞羽搅浑。
东楼见此情况,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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