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个你死我活!”
小龙痴狂一嗔,大笑不止,那是怒极反笑地掩饰,他心头早已对余蓑烟三字恨意滔天,巴不得将其抽筋扒皮,方才解心头之恨!
“勿急,勿急,连我都被他影界中的神秘人一声呵斥而伤了几分,他身入影界,那阵法又是以他修为做根基,哼哼,一时半会他估计可不好受咯……”
…………
瑞阳城内,这里是一处庭院,设计别致,呈四角合拢之势,院中正中央摆放着一块大石头,大石头周围又有很多不相同的小石头。
在这围拢的四角庭院,每一方向房子里都放着不同的东西,可想而知,这屋子都并不是用来住人的。
大石头之上,竟隐隐有些殷红的血从其中渗出,透过大石头的底部,这是一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先是走过一层一层的梯口,在转几个圈圈,便到达了一处阔然的屋子。
这里同样刻画着一些诡异的图纹,整个房间十分大,可是照亮屋子的环境的只有倒挂在半空的一盏泛着枯黄光的油灯。
没有风,油灯的光并不闪烁。
枯黄的光将整个屋子都变得枯黄,在油灯的正下方,盘坐着一个人,正以一种奇特的姿势坐着,两手盘当在双膝处,掐着指,他眉头紧蹙,时而舒展时而跳动。
他的样子与常人迥异,削瘦的脸庞拉长脑袋,贼眉如鼠的双眼闭着,他的额头上没有一根眉毛,就连胡子也都没有,他的头发也是稀疏异常,能隐隐看到他的头皮。
他身着黑色道袍,肥大的道袍之下是瘦高的身体。
忽地,他大嘴一张,两手猛然一动,从胸前划过,又赶忙一指自己身下,大拇指转过一个奇特的弧度,他的身体周遭开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噗嗤!”
轰!
一声巨响,整个屋子里竟凭空颤抖起来,他也在难压抑住体内的伤势,吐出一口黑血,缓缓调整气息,将伤势调整到最低,睁开眼睛,他的目光有些阴沉,杀机勃勃。
“没想到瑞阳城还有这样的高手!
仅仅凭借一声呵斥就毁了我得阵法,还让我真气混乱,受了重伤!
究竟是那方大能?”
他轻声喃喃自语着,同时放着凝重地目光。
嗖嗖!
屋内的灯忽然闪烁起来,连同烛芯一起摇曳。
一道人影忽然凭空而来,就这样活生生地伫立在他的面前。
“失败了?
你竟然会失败?”
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男子也并不恼怒,只是不瘟不火地点头,有些忌惮地道“此时复杂,你说的那小子背后有高人…”
“不可能?丹青山那儿老头儿我清楚,若非天下大乱,六界不定,不会出世,不然何至于他丹青山一辈如今凋零无几?
能将你一声吼伤的,莫非他也是……”
人影低声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又沉默起来。
“黑狐王,此事必有蹊跷,你不是说那小子手中有《权力宝典下册》么?
还是说你只是单纯为了那册子,或者,你隐瞒了我什么?”
“余蓑烟,你想说什么?
我堂堂黑狐王,会对你隐瞒?
再说,你我这么多年朋友了?我都给你上册的抄本了,这下册你我之间也是有言在先,你说我有何好处?”
余蓑烟闻言冷笑连连,不屑地道“呵呵,莫说多年朋友,当年你被梵音门三绝僧封印时,我可没有帮你做什么,岂不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托我抓人影,我帮了你,却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你的打算是什么?”
黑狐王同样冷笑地望着他,两人各不相让,屋内的气氛节节攀升,各自手中的真气也开始汇聚,空气中隐隐有了些许波动的颤动。
“哈哈,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多疑,莫怪莫怪,贤兄,是愚弟唐突了,我只知《权力宝典》下册在他身上,其他情况确实不了解一二,还望见谅!”
看着黑狐王首先示弱,余蓑烟只是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静默如初,开始调整气息,稳固丹田内混乱的真气。
黑狐王讪笑两声,也不在看他,阴沉着目光,杀意十足,径自留下一抹背影,消失在余蓑烟的面前。
余蓑烟目睹着黑狐王的离开,不由拿出了他所谓的《权力宝典》上册的抄本,指尖随意一探,一道无名之火窜然而出,将其焚烧殆尽。
随即只留下他的阴沉的笑容还挂在嘴边。
他大手一挥,从地上的黑影里竟飞出一个贴着封条“樊东篱”三字的坛子。
白云清沉吟不语,他一路向着北而去,封龙河不知还有多远,路上还有多少危机,但既然选择了前方,那便只顾风雨兼程。
此时的瑞阳城城主府里。
众人歇了一天,摩挲拳脚的小虎早已迫不及待地准备大干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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