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议事厅,无涯甩了下道袍坐在红木椅子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黄长老,他认真的样子显得不怒自威,黄长老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很是淡定地等着。良久,无涯道:
你让门内弟子尝试新丹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这次你做过了,闹的众人皆知,我如何解释?
黄长老道:
掌门师叔你想错了,小老儿根本没有让他尝试新丹,天地可鉴。
就在这时,红袖一把推开大门,气冲冲地指着黄长老道: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红鼻子怪老头,你说,你让易丰吃了什么?
黄长老知道这小祖宗是不会听自己辩解的,便闭口不言作无辜状。红袖见他不语,便要上前拉扯他的衣服。无涯重掌一拍道:
放肆,他是你师叔!我自有定夺。
红袖道:
爹爹,我就易丰这么一个朋友。
便站到无涯边上,再也不敢多言。
黄长老道:
既然,你们都不信我,我就救醒他,好证明我的清白。
另一边,剑流的二人在迎宾阁住下。东辰正在打坐,他的师父进来问:
你害怕了?
东辰道:
我没有。
西宿又道:
可是你那时退宿了!
东辰道:
你在侮辱一名剑客,并怀疑你所引以为荣的剑流的剑术。
西宿道:
看来带你出来历练是对的。我看那老秃驴的弟子也是练气期圆满的境界,那蓝袍少年也未落下风,你最好把你的狂妄用在你的剑术上而不是做人。呵呵,天之骄子?你连剑都没有本事亮出,也配自称剑客,剑流的名号不是可以无耻地拿出来吓人的。
东辰听到师傅说的这些哪里受的了,这西宿是他师傅也是他父亲,他这一脉是剑流的嫡系,打他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他要为剑流的信条活着,那就是:最强!
他被西宿激起了怒火,拔出他的剑,指着师傅问:
我是剑流的弟子已不可改变,你要我怎么做才认可我是一名剑客?
西宿道:
打败他!当做你人生中的第一位对手,那时起我便认可你有背剑的资格。
西宿转身欲走,又道:
还记得上一次我们来时,见过的雨中少年吗?
东辰放下手中的剑不语,青山之外有青山,他自嘲地笑了笑。剑流只练剑术,修的是剑意,追求人剑合一,是天底下唯一永远不把自己使用的灵器放入储物袋的人,他们背着剑形单影只地行走在江湖,没有人敢侮辱他们剑客的身份。
黄长老带着上品的养灵丹,清心丸各种灵药,在红袖的挟持下来到刑罚堂,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救治昏迷的易丰,并不惜动用自己的真元为易丰调养身体,终于在第二十天,易丰彻底醒来。他被众人围着,他亲口承认黄长老给他吃的是最为普通的练气丹,只是自己吃的过多。这下好了,黄长老终于可以洗清冤屈了,他躲在边角偷偷得意,心想我都说了我没有让你尝试新丹吧,都还不信,自己笨还怪别人,那灵药是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的吗?真是个榆木脑袋。
红袖还不信,她认为易丰不敢说实话是怕黄长老报复。她死死地盯着黄长老仿佛眼神中可以放出无数把刀子。无涯实属无赖,说好吧我来给易丰搜魂吧。又安慰红袖放心,以他的修为是不会对易丰做到一丝伤害的。无涯用五指抓住易丰的天灵盖对易丰搜魂,本来应该是极短的过程,众人却等了半个时辰,他收回神识只道易丰所言句句属实。
黄长老也知道是这个结果,但他还是如蒙大赦般地深叹了口气道:
他要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他浑身的经脉被药力撑断,要不是救治及时恐怕丹田气海都保不住,总之以后是废人了。
红袖还来不及为易丰求她爹爹。无涯便对黄长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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