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白箭雨。
“等会儿肯定会来人,大家当做没事发生,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要做些什么。”白箭雨女光幽冷的说道。
“是”纵人齐声应道。
安置好了两个小丫头,大家各自找一个位置坐定,静静等候。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门被敲响了,扶桑去开了门,若无其事的看着门外皮肤泛黄的妇女。
“那个,贵客,俺来叫俺闺女回家。”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扶桑。
“你女儿?”
“夏夏,夏夏就是俺闺女。”女人的的目光透过缝隙朝屋里边看了看。
“你女儿不在这,早就走了。”扶桑往里边挪了挪,让女人看得更仔细些。
“这死丫头,又死那去了。”女人骂骂咧咧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实没看到两个孩子的身影。
“这位大婶要进来吗?”扶桑继续与女人寒暄。
“不了,不了,对了,刚才俺男人拿过来的肉,几位还满意吗?那可是我亲手做的。”女人得意的笑笑。
扶桑不知道肉的事,表情到没什么变化,可立在后面的白小蓟就不好了,刷一下白了脸,好不容易缓解下去的心态,又要面临崩溃。
“嗯,多谢。”扶桑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你们满意就好,那俺就走了,还得去找我家那死丫头,几位贵客早些休息。”夫人笑着朝白箭雨一甘人点点头,扭头走了。
“扶桑,叶护卫,你们俩跟着她。”白箭雨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白小蓟,终是让清歌顶替了他。
妇人前脚刚走,清歌和扶桑后脚就跟了上去。
妇人顺着回家的路一路碎碎叨叨的回了屋,心情不佳的关了房门。
“孩她娘,找着夏夏了吗?”屋里传来一个苍白无力的老人的声音。
“娘,不知道那死丫头又去哪儿野了,没找着。”妇人嘴上不说,心中却嘀咕八成又陪他爹去做事了。
“这么晚了,能去哪儿,花花在家吗?”老人又问。
“行了,老姐姐,她们两野惯了的,还能丢了不成,一会儿自己就回来了。”又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扶桑和清歌听到这声音,双眸相对,这不是那个眼神耳朵都不好使的老妇人吗?居然跑这儿来了。
“是啊!娘,你就别担心了,你身子不好,赶紧歇下吧!”妇女走到床前将老人披着的衣衫解下,扶着老人躺下。
“他们哥仨呢?”没听到外间的响动,老人又撑坐起来。
“出去办事了,娘你赶紧睡下。”
“大晚上的,办什么事?”老人穷追不舍,就要问个究竟。
“他们哥仨做什么也不会和我一个女人说啊!娘,你就别瞎担心了,快快歇了吧!”
“老姐姐,夏夏她娘说的对,你睡吧!孩子们自己的事自己能处理,你就别多想了。”老妇人也劝慰道。
“孩儿她娘,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又做伤天害理的事了?”老人颤抖着手指着夏夏的娘。
“娘,你瞎说什么呢?没有的事。”夏夏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妹妹,你告诉我,你知道不知道。”老人一把抓住老妇人的手,紧紧的握着。
“老姐姐,没有的事,你别一天天的瞎琢磨。”老妇人拍拍老人的手。
清歌在外听得怒火中烧,这老不羞的,初次见她,还觉得她温和慈祥,善意的提醒他们那有危险,原来竟然是这么个恶毒的人,光天化日之下杀害他人,还面不改色,真想挖开她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扶桑感觉清歌浮躁的情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镇定,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我知道,你们都在骗我,不然这些日子的肉哪里来的,你们别以为我病着,就糊涂了,你们做的事是要遭天打雷劈,下阿鼻地狱的啊!”老人哀嚎着拍打自己的双腿。
“娘,你别忘了你大孙是怎么没的?”夏夏娘见老人不依不饶,心中也升起了怒火。
“就算这样,你们也不能这么做啊!老天在看着呢?啊……”老人哭泣得更厉害了。
“娘,老天眼早瞎了,否则,咱们村的人也不至于都死光了,我的宝儿也不会死,这些都是老天欠我们的。”夏夏娘两眼泪汪汪的一甩手,也不在管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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