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柄宏的临时倒戈将路申鸣直接送进了大牢,原本还以为会费一番周折的清歌没想到如此轻松就拿下了路申鸣,然而目前的证据还不足以将路申鸣砍头问罪,必须地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这厢路文月知道父亲下狱,本想趁机救出母亲,谁想到路文云严防死守,让她无法接近,怒急攻心的路文月找到路文云,两人一番讥讽真吵之后,路文月不小心说出了罪证的事,这下可急坏了路文云,第二天就派人去请舅舅沈进。
此时沈进在表哥的酒楼,两人正把酒言欢。
“表弟,你真行啊!一出手就搬到了那个薛姨娘。”程鹏在一旁忍不住的夸赞。
“要说这事也巧,我原以为路钟死了,还叹息了几日,没想到那晚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将路钟带到我面前,让我提前实施自己的计划,你说是不是老天都在帮我?”沈进得意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表弟你就没问问那人是谁?为什么要帮你?”
“人家既然是蒙面而来,又不愿透露身份,我问那么多做什么,只要能搬到那个女人,为我姐姐出气,那就是我沈进的朋友。”沈进自己到不以为然。
“那你没在那个路钟面前露脸吧?”
“那能啊!那几日你找的那几个兄弟办事挺可靠,一通瞎话就把路钟怂恿得脑子一团浆糊,这薛蓉也真是够毒的,我原想着是府里的闲言碎语借助一下,没想到两人真有奸情,她还真敢派人杀路钟,要说女人狠起心来,也是够可怕的。”沈进摇摇头。
“行了,来来来,喝酒。”程鹏举杯,出了一口气,他心情也大好。
“老板,路府有人找沈大人。”
两人正喝得高兴,这就被人打断。
沈进知是自己的外甥女来寻自己肯定有事,想也不想,起身告别了表哥,来到路府。
得知姐夫路申鸣进了大牢,沈进也吓白了脸,在一听到路文月手中有姐夫铁证如山的罪证,更是坐立难安。
“舅舅,你得救救父亲。”她一个女子,父亲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束手无策。
“云儿你别急,容我想想办法。”沈进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思考着。
“对了,云儿,那些证据你必须找机会拿到手上,舅舅看看都有那些人涉足,咱才能好好合计。”
“舅舅,我也想啊!可是现在路文月拿着那些证据死活不肯交出来,我怕逼急了,她交给王爷,那父亲就完了。”路文云愁眉惨淡的看着舅舅,她如何不知道。
“你这个丫头就是笨,明的不行暗的还不行啊?”
“舅舅你是说......偷?”
沈进点点头,唯有这办法了。
偷是个技术活,必须是路路月身边的贴身丫鬟,能近身的,如此一想,路文云把目光放在了路文月身边一个贴身丫鬟的身上。
拿下了路申鸣,清歌之前的方案又提上了日程,路申鸣要屠杀百姓的事被按压了下来,以防引起不必要的慌乱,百姓们这次有序的排着队开始接踵牛痘,清歌也放下心来,等完成了鄞州的事他们好赶回京城,半夏的安危她现在也很担心。
白小蓟的病一天天好转过来,现在都能下地了,也不用清歌天天盯着,清歌的视线就转移到了白箭雨身上。
“王爷......”清歌趴在白箭雨的桌子面前,笑呵呵的盯着白箭雨。
“你这么看着本王,有什么阴谋?”自从上一次,清歌现在不像之前那样躲着自己了,白箭雨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清歌白了白箭雨一眼,嘟着嘴巴不满的说道;“什么阴谋阳谋,属下在王爷眼中就没点好吗?”
“你心中又有什么小九九,说吧!”白箭雨可不理会清歌的撒娇,这女人有事的时候就爱来这套。
“王爷,你觉得瘟疫可怕吗?”
“当然”
“那我给王爷你种疫苗好不好?”
“不好”
“......”清歌不知道为什么白箭雨这么排斥,之前就提过一次,看他反应太大也就没在提。
“本王身体很好,不需要。”白箭雨表示反对,自从上一次看了扶桑种痘的过程,他就有些不舒服。
“王爷你不会是怕那个针头......”
“不是”白箭雨忙否认,开什么玩笑,他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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