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又在密谋什么坏事?”
“哥哥”闫苏叶见到哥哥,立马站起身来,唯恐哥哥将方才的话听进去。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是做了什么坏事心虚吗?”
“没有,哥哥说什么呢?”闫苏叶一向怕自己的哥哥,眼角不停的向清歌眨巴。
“闫桑云,你有没有礼貌,偷听两个女孩子说悄悄话。”清歌不屑的看了闫桑云一眼。
“谁要偷听你们说话,是娘让我来叫你们去吃饭。”闫桑云不满的瞪了清歌一眼。
“偷听就偷听,还不承认。”清歌成心与闫桑云扛,故意刁难道。
“懒得与你争辩。”经过这么久的观察,闫桑云也渐渐知道清歌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的人,对清歌的态度开始渐渐转变。
“切,我还懒得搭理你呢!”清歌瞪了闫桑云一眼,“走吧!苏叶,我们去吃饭。”
“外祖父的寿辰听说你也要去?”闫桑云在清歌的身后问道。
“是,有问题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外祖父是个性情乖张的人,与先去的太后有些纠葛,你自己注意些,免得到时候出了丑丢了我们闫家的脸。”说完,先两人走出了房门。
清歌在后面淡淡一笑,他这个便宜哥哥还说自己外祖父乖张,自己不也是个别扭的吗?好心提醒自己还带着一身的刺。
在闫府一顿酒足饭饱后,天色渐渐暗下来,阎夫人原想留女儿在府中住一晚,王府中却接连派人来催,清歌也实在无奈,只好告别阎夫人,回了王府。
回到府中,清歌脸色有些不好看,自己不过才出去一下午,白箭雨就催魂一样让自己回家,她还有好多话要与阎夫人说呢!
见清歌脸色难看的坐在一旁不搭理自己,白箭雨也觉得自己的举止有些过了,可自打成亲来,他就没有清歌分开过,如今新婚燕尔,他自然是想要清歌时时伴在身旁。
“歌儿生气了?”
白箭雨上前想要将清歌抱在怀中,却被清歌轻巧的躲开。
“为夫错了,不该这般着急的催促夫人,实在该打,夫人要怎么惩罚为夫都行。”白箭雨赔笑转到清歌面前。
“王爷没错,王爷怎么会错呢!我可不敢责怪王爷。”清歌假意生气的瞪着白箭雨。
“不,是为夫的错,为夫一下午不见歌儿,实在是想念得紧,又怕歌儿晚上不回王府,这才忍不住叫人去请。”白箭雨解释道,表情甚是委屈。
清歌见一向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寒王殿下如今这般做小俯低的样子,一下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
“行了,我原谅你了。”见好就收,清歌觉得这才是适宜的夫妻间的小情趣。
见清歌不恼自己了,上前将清歌紧紧抱在怀中。
“今日在闫府可高兴?”
“自然高兴,许久没见娘,我也怪想她的,可惜没聊上几句。”
“不碍事,若你日后想去,随时都可以去,只要记得晚膳后回来便可。”
清歌嘟嘟嘴,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闫桑云叫你回府是为了后日范大人九十大寿的事吧?”白箭雨下巴顶住清歌的头顶。
“你怎么知道?”清歌诧异的看了白箭雨一眼。
“范大人的九十大寿那可是大事,京中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范大人都九十的高龄了,为何还在朝堂上?”古人能活到这个岁数,实属是很难得了。
“范大人虽说有九十的高龄,可他老人家精力充沛,性情古怪,说自己答应过先皇,只要自己有一口气在,便一日不会致仕。”
因此,朝中的人为范大人颇为敬仰,不过也因其性格,大多数人也不怎么喜欢与其深交。
原来如此,清歌微微点头,连白箭雨都这般说,那这位未曾谋面的外祖父看来真是个不好想与的人了,看来自己还是有必要向闫桑云请教请教,如何才能让这位外祖对自己有一个好一点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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