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祖父酷爱甜食,越是甜腻越好。”
清歌也是个喜爱甜食的人,不过这大夏的甜食品种稀少,平日里能触及的也就是糕点,糖果之类,可这糕点糖果花样也不多,远远不及现代。忽然,清歌想到一样,自己或许能做出来。
“行了,我能说的都说了,后面的就看你自己了。”
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闫桑云便带着闫苏叶离府了。
清歌心中有了注意,决定在这位外祖父的寿诞上将其拿下。于是,一鼓作气,命令下人开始准备自己所需要的食材,务必在宴席上一鸣惊人。
范大人的寿辰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清歌也将自己要献上的寿礼轻松准备妥当。
一早清歌便准备妥当,先白箭雨一步去了闫府,与娘他们一同前往。
闫忠一家早就准备好,见清歌一到,便一同前往范府。
范大人的门生遍布京城,今日又是其九十高龄的大寿之日,府上自然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范大人是个很节俭的人,因此在翰林院待了多年家中也没有置办像样的家什。
清歌与闫忠夫妇一路进府来,除了一些花花草草外,同一般的管家府邸相较未免寒酸些。
在一瞧来到范府的,无不是达官显贵,身份不凡。
闫家与清歌一到,便直接朝正堂而去。高堂之上,一个衣着朴实的老者居于高堂正中,乌青的黑丝梳得一丝不苟,锐利的双眼透着明亮而睿智的光,脸色严肃,双手微微交叉落于胸前,气定闲神。
清歌暗称,这完全不像是一个九十高龄的老人,浑身透露着一股浓厚的大家之气。
“末儿带女婿,女儿,儿子拜见父亲,今日是父亲的寿辰,我们祝父亲松柏长青,日月长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罢,一家五口齐齐跪了下去。
范大人笑着摆摆手,“都起来吧!你们能来,为父甚是开心,桑儿、叶儿,到外祖父身旁来。”
闫桑云与闫苏叶站起来,一同走到范大人身边。
范大人拉着自己的两个外孙,心情格外喜悦。
闫夫人见父亲独独叫两个孩子,落下清歌一人,便知父亲是故意为之,于是便上前一步道,“父亲,这是女儿认下的义女,已上了闫家族谱。”
范大人这才放开两个外孙的手,看向清歌。
“这是寒王妃吧!请恕老夫年岁已高,无法向寒王妃请安。”
清歌微微一笑,“今日没有寒王妃,只有闫府义女清歌,清歌拜见外祖父,祝外祖父金沙峭岸一株松,干劲枝遒塑祖龙。”
范大人微眯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深意的光,看着清歌,这丫头倒是没有一丝王妃的架子,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她下马威,也毫不怯懦。
“起来吧!老夫听说你武艺不错,今日老夫寿辰,不知能不能让老夫开开眼。”
范大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弃针对清歌。
清歌心中暗暗想到,这老头果然是个性情乖张的,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丝毫不给自己一点面子。
“父亲,今日是您的寿辰,还有许多客人等着给你来人家献礼呢!”阎夫人见父亲如此争对自己的女儿,忙站出来解围。
“那岂不是正好,叫爹的这些弟子们都看看闫府出了个了不得了女儿。”范大人毫不理会女儿的劝阻。
阎夫人为难的看向清歌,若是早知道如此,她还不如不带清歌来,爹到底是寓意何为啊?
清歌朝阎夫人轻轻一笑,续而转向范大人。
“不知外祖是听了谁的误传,清歌武艺是不错,可清歌最擅长的还是诗词,外祖是翰林院的院首,向来对诗词歌赋也是精通的,恰巧孙儿昨日作诗一首,不知能否向外祖讨教一二。”
范大人眉头一挑,这丫头居然敢反过来挑衅自己,真是自不量力。
在座的范大人的一干文人学士听到清歌这番话,一个个露出了鄙夷的表情,自己老师的学识渊博,岂是这乳臭未干的丫头能够挑战的。可碍于对方是寒王妃,虽然有许多人不屑一顾,也不敢当众讽刺。
“丫头,在座的随便一人出来怕是你都不敌,何况是老师,莫丢了颜面。”有好心的人出来解围道。
“多谢前辈的忠告,不过我敬仰外祖多时,今日难得这大好的机会,献丑了。”清歌虽然是回对方的话,目光却直视着范大人,既然这老头在这样重要的日子还要这般刁难自己,自己为何不迎难而上,反正要丢脸,就大家一起丢好了。
闫桑云站在外祖身旁,没有感觉到外租任何一丝不悦的气息,反倒是对这个敢当众扛上自己的丫头有了几分探究,向来外祖得先皇重用后一直顺风顺水,许久没有人敢这般对他不敬了,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知这丫头是真有几分本事,还是只是哗众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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