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箭雨低头在清歌额头落下一吻,“我自然懂歌儿的意思,可我想要成为歌儿的依靠,将歌儿护在自己身后。”
“好,那以后夫君就为我遮风挡雨,我做夫君的后盾,好不好?”清歌温柔的看着白箭雨。
“好”白箭雨收紧双臂,将清歌抱得更紧了,“方才,范老对你说了什么?”
白箭雨眼下好奇的是范老在书房中对清歌说了什么。
“都说这位外祖性格古怪,我看他老人家其实还挺好哄的,一个小小的蛋糕就将他老人家哄的开开心心的。”
“蛋糕?”白箭雨只知道这两日自己的妻子在厨房中忙出忙进,却不知她在做些什么。
“是我自己做的甜点,我给你留了一份,待会儿回去可以尝一尝。”清歌骄傲的仰起头,许久没有吃到蛋糕,她自己都有些想念了。
白箭雨点点清歌的鼻头,“好,回去试试夫人的手艺。”
“对了,今日秦子晏的属下也来了,刚才走的时候他盯着我看了一眼,恐怕是对我起疑了。”清歌忽然想起陈憧那古怪的眼神。
“不碍事,皇兄已经打算对丞相动手,就算查出来也无什么大碍。”
“是,皇权斗争总要走到那一步。”清歌也早就不见怪了。
“据探子回报,近日丞相府有书信寄往无双城,皇兄怀疑丞相与赫连无双有勾结。”
“有勾结?”清歌大惊,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真正是狼狈为奸,也不知是谁棋高一着。
“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也在暗中调查。”
“看来丞相大人的闲暇时间挺多,对了,丞相夫人的侄女被杀一事抓到歹徒了吗?”倒不是清歌有多关心那个周菁菁,只不过那女人死得蹊跷。
“有了,说是她身边的近身侍女买通了贼匪暗害自家主子,那贼匪头子在抓捕过程中被杀了,剩下的余孽被关在京兆尹的大牢里。”
清歌摸摸下巴深思了一会儿,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吧,四处透露着怪异。
“夫君你派人去打探一下,我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想到丞相府里的那些龌蹉事,清歌觉得就算事情真是那般,她也不介意找些事给丞相大人做做,如此,当初秦子昂的死因就能往后拖延一些时日了。
“好,我明日就让人去查这事,歌儿身子才恢复,切莫操心太多。”
“我知道了,多谢夫君关心。”说罢,头往白箭雨的怀中蹭了蹭。
这边,陈憧陪在丞相父子身旁,神色很凝重,注意力不集中,做事难免有些拖沓。
秦铸一路见陈憧如此,便开口问,“你小子怎么了,怎么从范府出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陈憧摇摇头,没有开口。
陈憧想不明白为何这位寒王妃的声音会让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自己出现幻觉了不成,那日与他对打的人明明是个男子,而且伸手不凡,不可能,不可能。
见陈憧不说话,又闷闷不乐,秦铸往陈憧肩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你小子有话就说,别闷不啃声,丞相今日心情不好,可别在出什么差错。”
陈憧点点头,想了想又出声问道,“秦大哥,你可有见过这大夏有伸手不凡的女子?”
秦铸愣了愣,伸手不凡的女子?他在秦相身边十几年,武力高的女子倒是见过不少。
“你说的伸手不凡,是个什么程度?”
“同我这般,或者比我和厉害的。”
这次,秦铸惊奇的看了眼陈憧,陈憧的武力同自己相比是差上一点,可那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若是有这样一个女子,那是万万不能小觑。
“这到不曾听说,你为何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我心中有一个疑虑,也许是我想多了,秦不哥不必在意。”如果秦大哥都不知道,那想必是自己想太多了。
“你若是真的有什么怀疑之处,就自己去求证一下,否则整日心不在焉,也做不好事,相府这些日子已经很乱了,你可别在出什么差子。”秦铸拍拍陈憧的肩头,这小子自从自己的弟弟死后,就沉默寡言。
“我知道了,多谢秦大哥。”这件事,自己还是找个时间与大少爷说一说,毕竟那事过后,一直没有查出线索,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眉目,就算真的是自己猜错了,也要求一个心安。
“行了,走吧!自己兄弟,不必客气,若是有需要哥哥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了。”
陈憧笑笑,算是承了秦铸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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