箽江沅被问得哑口无言,的确,他对谁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也包括都月在内。
“你对别人真心,才可能收获真心,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徐子若又问。
“可能有人对我真心吗?女人,不都是为了钱!”箽江沅冷哼一声说道。
“你的生活,你自己去试试看,我真的没有力气很你玩这种游戏,我现在只想等他回来而已,因为……我爱他!”徐子若万分后悔,当初没有对苍宇说过这句话,也许,这一错过,就是一生。
“爱他?如果他一辈子不醒来,你会爱他一辈子?”箽江沅对徐子若的话嗤之以鼻,在他眼里,这些女人的爱,都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
“我说会,你肯定不会信,我只想奉劝你,想保住你们之间的友情,就别再玩火!”徐子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也不知道她的奉劝箽江沅听进去了多少,但至少他没追上来。
徐子若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有另一个麻烦需要解决。
宿舍里,新鲜的粉玫瑰照旧摆在那里,已经有好几束了。
都月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躺在床上,一副养胎的架势。抱着反正宿舍人都已经知道了,她无所谓的态度。
徐子若走到她床边,轻声说道:“都月,可能我的话你听不进去,但是我奉劝你,别玩火,离那种人远点,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孩子拴得住的。但你要执意这么做的话,我也告诉你,最好等孩子生下再告诉他,否则他很可能拉着你去做手术。同时你要做好他不认这个孩子的准备,到时候,你就是个单亲妈妈!”
都月没想到徐子若会跟自己说这些话,上次到现在,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其实有没有怀上还说不好,她自己也在犹豫这个选择。
“你怎么突然想起跟我说这些?”她坐起身问道。
“没怎么,同住一个宿舍,不想看你将来难过而已,”徐子若顺手把粉玫瑰扔进垃圾桶,接着说道,“再来送花的,一律拒收!”
单是拒收,肯定达不到效果,徐子若走出宿舍,主动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怎么?改变主意了?”苍松的语气带着玩味。
“你们不是亲兄弟吗?他现在那种情况,你就这么肆无忌惮,难道就一点不顾忌兄弟情分?”徐子若质问道。
苍松却是一声轻笑,“你又不是我大嫂,再说,他那种情况,我不忍心暴殄天物,照顾你,是应该的!”
“多谢!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只希望你离我远点!”
“那怎么行,你不怕……”
“你尽管威胁我,我家也不在乎这个代理权,我也不在乎这个亚洲代言人的位置!”
“好像更有意思了呀,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为了这些跟他在一起的?”
“你想怎么认为都好,但是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松少,请你好自为之!”徐子若说完,就要挂电话。
“等等!你好好考虑一下,他要是永远都……那我就是苍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给过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他没给过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徐子若冷哼一声,“他给过我的,你永远都给不了!”
“怎么可能?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他平安而已,别无所求,当然,你不会信!”
“有趣!你的意思是,你是真的爱他?”苍松有些心痛,真爱,正是他求而未得的东西。
“是。”徐子若轻声说道,这个字,她告诉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有告诉那个最想听的人。
“我也可以给你!”苍松哑着嗓子说道,痛失所爱,他已无心,装腔作势,他自认可以做得很好。
徐子若沉默良久,才缓缓问道:“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苍松也沉默,发生了什么,苍宇引诱自己所爱之人上了自己的床,还美其名曰为了自己好,在他看来,兄弟情分当时已断。
“晚上,你单独来赴约,我就告诉你。”苍松最终沉声说道。
“我不会单独来的,我不需要知道那个答案,或许需要细思的人是你,我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家人,他做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这一次,徐子若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炎热的七月,人像是被置于热锅之上,上蒸、下烤,徐子若的心,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
苍松不再送花,人也没有再出现,徐子若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这样的状况,让她稍稍安心。
就这样,她迎来了地区的决赛。
现在她已经清醒地认识到,这个比赛,不在于你的歌唱得多好,舞跳得多棒,只在于,你能吸引多少人气,让多少观众认可你。
大概演出史上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三个女孩从三个选手变成了一个团体,聂安的短发漂成灰白,穿着一袭红色衣衫,徐子若和谢雨菲则是齐耳短发形象,穿着红色中式上衣和黑色百褶裙。
这组合起初让人一头雾水,她们也并不透露自己要表演的曲目,增加了几分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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