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珍费尽全力爬到院墙上,也不管两米高的院墙跳下来会不会受伤,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沈南烟的身上。
几乎连下面有什么都没看,甚至她都忘了自己是爬在两米高的院墙上,咚地一下直接跳下来。
“哎呦……”
她摔倒的那一刻,沈南烟看着都觉得疼,不过沈南烟没发话,院子里的佣人也没敢去查看情况。
“都别动,千万不要碰她,万一她讹上你们,这块狗皮膏药算是贴上了了。”沈南烟依然抱着胳膊,看好戏一般看着贺家珍。
只见她躺在地上捂着腿,不断地打滚喊疼。
“沈南烟……哎呦……我的腿断了……”
这时,沈万辉的头也从贺家珍的上方院墙上探出来,先是看见了沈南烟,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打滚的贺家珍,急切地问道。
“知云她妈,你怎么了,受伤了没有?”
“老公,我的腿摔断了,他们都眼睁睁地看着,没有一个人过来管我……疼死我了!”
“你别急,别急……”沈万辉看着她真有可能摔断了腿,立马向沈南烟求情:“南烟,你快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看看你阿姨怎么样了。”
沈南烟端坐在椅子上,挑眉看着沈万辉:“如果我不开门呢,她不是想翻墙吗?那就让她在这自己翻个够。”
“沈南烟,你是不是想见死不救?我在你的院子里摔倒,你不但不管,还不让别人管,你这是想杀人啊,我会报警,让警察抓你。”
“你报啊,你未经过我同意,翻我家的院墙,私闯民宅……你觉得警察会向着谁啊。”
她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距离她两三米的距离:“啧啧,这么大岁数了,两米高的院墙都敢往下跳,你想偷东西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沈南烟,你快把门打开!”沈万辉说着,也想从院墙上翻下来。
“哎,我提醒你,这个院墙有两米多高,你要是翻下来也摔断了腿,我可不负责你们的医药费,也别想讹上我。”
不过说是这么说,到底沈南烟也不是个狠心的人,见贺家珍的腿好像真的摔断了,扭头冲鸿途使了个眼色。
大门打开,外面的人纷纷进来,不止沈万辉和沈知云,原来贺家的人都到来了。
一下子进来不到十口人,沈南烟退回到鸿途的身边,以鸿途的身手,想必对付这些人,肯定绰绰有余。
他们先去看了贺家珍的伤势,把她扶起来活动了一下,看上去没有太大的问题,应该只是崴到脚了。
“沈南烟,你好狠的心,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从上面摔下来,也不管我?”贺家珍被人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向沈南烟。
“你到我家闹事,又翻墙头想对我不利,我凭什么管你是死是活?再说了,你是哪位啊,我认识你吗?”
沈南烟又坐回到椅子上,佣人还给她倒了一杯姜茶,天气冷湿度大,沈南烟在外面呆了这么久,喝点姜茶也好暖暖身子。
沈万辉他们那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贺家珍还受了伤。
靠人数优势想吓唬沈南烟,她非但不吃那一套,身边还有保镖保护。
其实他们的人数和院子里的人也差不多,佣人,院门保安,护院,已经将近十个人,再加上鸿途……
他们还真是一点优势都不占。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本来他们这次来,就是来求沈南烟放过贺月怡的。
只是被贺家珍一闹,又成了两难的局面。
“南烟,我们这次过来,只想让你放了月怡,再怎么说她也是你表姐……”沈万辉又换上可怜的表情,一脸恳求地看着沈南烟:“故意杀人罪可大可小,真被判了刑,那可能要坐很久的牢。”
沈南烟点点头,一脸无辜:“那又怎样,你怎么不说,她把我的头按在水里的时候,万一得手了,我可能就死了呢。”
“你不是没死吗?在这矫情什么?我警告你,赶紧把月怡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沈南烟打断贺家珍的话,怪笑一声:“再说了,坐牢又怎么了,当初我没做过的事,不也被你们冤枉,坐了三年牢么,贺月怡故意杀我是事实,我又没冤枉她,我是没死,可从她想杀我的那一刻,她已经触犯法律了。”
“做错了事就要得到惩罚,这次我原谅她了,下次她再想杀我,那我不是害了自己吗?”
“不会的……”贺月怡的母亲哭着走到沈南烟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来:“南烟,我求求你,月怡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她吧。”
贺母边说还边磕着头,泪流满面,不住地求着沈南烟,让她瞬间软了心肠。
母爱是伟大,可惜自古慈母多败儿,贺月怡变成现在这样,和父母从小娇养宠爱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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