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烟他们风风火火,心情舒畅地赶回蓉城。
而德城白家这边,却有些不太平。
白景寒怒气冲冲地回到白家,周身被一团杀气包围着。
“唐糖在哪?”白景寒免去自己去找的繁琐,直接问了佣人。
“好像在后院修剪花木,我刚看见少拿着剪刀出去了。”
白景寒没再说什么,长腿一迈,又杀气腾腾地朝外面走去。
唐糖果然站在院子中,正对着一棵罗汉松修剪枝叶。
听到脚步声,唐糖扭过头来看见是白景寒,刚想和他打招呼说话,谁知下一秒他已经冲到面前,挥起大手结结实实地给了她一巴掌。
唐糖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她被打得有些懵,脑袋也嗡嗡作响,整整十几秒,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
“贱人!”
白景寒狠狠地骂着,他嗜血的双眸中,满是杀气。
唐糖终于缓过来一些,捂着脸颊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白景寒,你疯了!你凭什么打我!”
“打你都是轻的!”他说着,弯腰抓住唐糖的衣领,直接把她提起来:“你连没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个歹毒心肠的贱人!”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害人了,干花包的检测报告已经让你看了,你也同意不是我做的,还把我从京城接回来。”唐糖被打,不甘示弱地瞪着白景寒,“现在又说是我害了那个贱人的孩子,你要是想离婚,何必找这种拙劣的理由。”
“呵……”白景寒冷笑了一声,推开唐糖:“你还想狡辩?我问你,瑶瑶的保姆是不是被你收买的?”
话到此处,唐糖瞬间心虚起来。
看来她收买保姆的事,已经被白景寒知道了。
童乐瑶的孩子没了,并不是意外,也不是那些干花包。
干花包是唐糖为沈南烟准备的,那里面的麝香短期之内不会让孕妇流产,却能让一个正常的女人在使用的这段时间,无法怀上孩子。
沈南烟阴错阳差把干花包送给童乐瑶,惹了一身骚也只是她倒霉而已,唐糖真正为童乐瑶准备的,是那几颗只要两三天,就足能让她流产的打胎药。
这时,被他们的吵闹声吸引过来的叶秋雨和唐德怀夫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两个人的动作和表情,应该是发成了很大的矛盾冲突。
唐糖被打,脸又红又肿,可心疼坏了唐德怀。
“怎么回事?景寒,你为什么动手打人?”张以柳把唐糖从地上拉起来,冲白景寒吼道:“我女儿嫁给你,不是让你随便打的,当着我们的面你都敢动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别问我,问问你们的女儿干了什么好事!”白景寒没想作罢,既然已经闹了,干脆把事情闹大,最好离婚算了。
他当初就不应该听父母的话,把唐糖娶进门。
现在可好了,那个恶毒的女人竟然丧心病狂,害死他和童乐瑶的孩子。
唐糖见人都来了,也只是捂着脸一直哭,根本问不出什么。
这件事说理亏,她肯定觉得自己冤枉。
童乐瑶总归是第三者,就是说出大天去,唐糖也是白景寒的正妻。
“到底怎么回事啊,景寒,你怎么能随便打唐糖,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叶秋雨拉着白景寒,在唐德怀夫妇的面前,这个时候,她怎么也不能护犊子向着白景寒,不然和唐家没办法交代。
“再好好说,我都要断子绝孙了!”白景寒怒不可遏,自从唐糖把检测报告交给他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愧疚,觉得错怪了唐糖,也知道她把带有麝香的干花包送给沈南烟,心里想的是什么。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歹毒的女人的确是害死他孩子的凶手,竟然买通童乐瑶的保姆,在她的饭食里放了打胎药。
机关算尽,如果不是因为痛恨白景寒,想让他断子绝孙,就是为了保证她正妻的位置,铲除一切威胁她地位的人。
最毒妇人心,白景寒先前只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到现在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这日子是真没法和她过了。
“白景寒,你胡说什么!”张以柳也急了,他说自己断子绝孙,还不是在咒唐糖以后也没有孩子。
叶秋雨见事情不小,又和孩子有关,瞬间联想到童乐瑶。
要不是为了童乐瑶,白景寒也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还不惜在唐家人面前,和唐糖动手。
“你的意思是童乐瑶的孩子……”
“唐糖买通瑶瑶的保姆,在她的饭食里放打胎药,我已经多方证实过了,绝不会有错!”
叶秋雨脸色大变。
这事可大可小,怪不得白景寒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连叶秋雨气得,都恨不得扇唐糖两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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