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偏偏这个时候犯了糊涂。
本想配合着把沈南烟这坛邪醋糊弄过去,谁知她这是往里面又加了几把火。
这还不算什么,钮筠心还大摇大摆地坐在白曜辰的旁边,捏着手指拽了拽白曜辰的衣服,一脸委屈:“辰哥,嫂子是不是生气了,就因为我和辰哥开玩笑,还一起回来。”
“怎么可能。”白曜辰抬着胳膊,把自己的衣服从她手指抽出来,“你特意来看南烟,她怎么会生气,她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我就说嘛,辰哥你虽然和嫂子结婚了,也免不了要和异性有接触,嫂子要是真生气,可以不把我当异性看,我和辰哥是从小光着屁股长大的哥们,他要是真能看上我,我俩早就在一起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才有什么。”
“……”
“对吧,辰哥?”好死不死的,她还问了一句白曜辰。
“你快闭嘴吧。”白曜辰虽然嘴上埋怨,可反应却没多么激动。
然后沈南烟蹭地一下站起来:“白曜辰,我刚出院一天,你是想直接把我送走了?”
“嫂子,你怎么发火了?我一进来就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因为我来,让你不高兴了?”
“白曜辰!”沈南烟继续吼道,钮筠心现在每说一个字,都让她心烦透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白曜辰瞬间慌了,也跟着站起来。
激动成这样,白曜辰都想给她跪下了。
“不好意思筠心,南烟刚刚和高梦舒她们大吵了一架,现在还在气头上,她才刚出院不久,不能生气,我想让她先回房间休息一下,你还是改天再来看她吧。”
钮筠心心里委屈,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对不起辰哥,嫂子,都是我不好,我马上就走,你们别因为我吵架……”
“鸿途。”白曜辰是真害怕钮筠心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忙喊来鸿途:“你送钮筠心回去吧。”
“是,二爷。”
钮筠心哭着跑走,沈南烟也怒气冲冲的回到卧室,还不解恨地,咣的一声,把房间门关上。
白曜辰叹了一口气,摸出烟来叼在嘴上,狠狠地吸了两口,又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卧室去看沈南烟的情况。
怀孕的女人脾气真大。
他惹不起,又不能躲,大不了跪榴莲壳,只要沈南烟能气消了,让他当众跳脱衣舞都可……
……
钮筠心坐进车里,眼泪还一直吧嗒吧嗒的掉。
他们在会客厅吵得这么激烈,鸿途在外面想听不见都难。
这事还真不怪沈南烟无理取闹,就从他们争吵的这一片段来看,鸿途觉得钮筠心绝不是无意要说出那些话的。
鉴茶的能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有些困难,就比如鸿飞,不但不能分别绿茶,还很容易被绿茶语录同化。
如果现在换成鸿飞来送钮筠心,这两个人,私底下还不一定要把沈南烟骂成什么样。
“鸿哥,我觉得好冤枉,我好心去看南烟嫂子,可结果却变成这样。”
鸿途心里只想呵呵哒。
连他都能听得出钮筠心的话是什么意思,想必白曜辰心里更明白。
之所以没对她表现出厌恶的感觉,大概只念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吧。
“你说我跑出来,他们会不会越吵越凶啊,我刚才真不应该出来,应该帮着劝劝。”
鸿途冷笑了一声:“钮小姐在那,怕是越劝吵得越严重吧?”
“怎么可能,我是去劝架的,又不是去火上浇油。”
“钮小姐刚刚已经这么做了啊。”
听了鸿途的话,钮筠心停止了哭声:“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想让他们吵架了?”
“钮小姐,我只是一个保镖,主人家的事,我没权利参与,更没资格发表自己的意见。”
钮筠心皱了皱眉,一下子软了语气:“鸿哥,保镖也是人啊,人人平等,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
“那就多谢钮小姐看得起我了。”
“对了鸿哥,平时辰哥和南烟嫂子,他们也吵架吗?我看他们一直很恩爱,以为他们不会吵架呢。”
这要不是个小绿茶,鸿途绝对自废双眼。
“不是呀,据我所知,这是二爷和夫人第一次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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