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银票,带头闹事的男人突然两眼锃亮,满目都是贪婪。
文小星冷笑一声,“若是接受这处置方式,那便,叫大夫来吧!”
“大夫若果真诊断为是菌菇中毒,这一百两,无条件给你们!”
“反之,则你们要承担起,聚众闹事、恶意污蔑他人!所该承担的罪责!”
带头男人听罢,也冷哼了一声,满心自傲道,“好啊!叫大夫!”
余掌柜忙碌间,店小二看到外头发生了紧急的事儿,赶忙就大概的给掌柜说了两耳。
一听出大事儿,掌柜的赶忙了结手上的功夫,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匆匆走到外头。
“大家伙们实在是对不住!咱菜馆得暂时停业了,没法继续售卖快餐了!”
“实在是得罪了!得罪了!”
跟白跑一趟、却没吃上饭的百姓,连连道歉过后,掌柜赶忙来到文小星身边,
“小星,进去处理吧!搁外头占地儿,怕碍着别人走路。”
跟小星说完,掌柜也跟带头男人客气道,“进去吧,进去处理!”
不多时,掌柜的招呼小二带来的大夫,也来到了菜馆内。
那满地打滚一脸痛苦的男人,被放在两张桌子拼凑起来的案板上。
一通把脉后,大夫脸上扬起疑惑。
他啥也没摸出来啊……
可是这周围,围观的那么多,他不好就这么草草结束诊断,于是又继续诊断起来。
闹哄哄的余家菜馆,引来了府衙的人,就在大夫还没说出啥结果时,府衙见事态闹的阵仗有点大,直接惊动了县尉。
县尉,相当于现代的县公安局局长。
县尉带着几名捕快到来,看到文小星居然在这,不禁深深意外。
“咦,文小星?您怎么在这?”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疑惑起来。
莫非文小星是啥大人物?
可大人物怎么又会做农产……
文小星见县尉认识自己,心道这事儿,估计更容易解决了,于是笑着行个礼,这才解释道,
“这不是,解决了军营里的问题,无意间折腾出了这扫帚菇的营生,所以跟余家菜馆合作供货。”
“这群人口口声声说我家种的扫帚菇,把人吃中毒了,大夫正在诊治呢,还没出结果来。”
县尉大致明白闹哄哄的原因后,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但明白归明白,文小星可是三军随行军医,他区区一介县尉,哪有资格插手处理文小星的事儿?
这便就冷着脸孔,要把带头闹事的人给赶走,“这位可是咱们县都有名的军营军医!文小星!”
“他一介行医者,怎么可能对外兜售有毒之物?你们几个给我滚出去!”
县尉当即也不主持所谓公道了,立刻就选边站队,站到文小星一边,张口驱逐起闹事者。
带头男人哪敢招惹官府的人,顿时就满来惶恐,犹豫着要不要赶紧走,免得惹祸上身。
文小星一听县尉的话,赶忙拦下。
“这事儿必须清清白白解决了才行,大夫不也来了嘛,且听听大夫怎么说吧,反正我文小星做事,问心无愧。”
县尉赞许的连连点头,招呼自己带来的捕快,严阵将闹事者围在一旁,免得他们生事,也免得他们又闹腾出什么幺蛾子。
却见闹事者里头,一人鬼鬼祟祟的在捕快挡住他们前,呲溜一下混入了菜馆门口的人群,再一眨眼的功夫,就溜了个没影儿。
趁机溜走的人拔腿就往文家跑,去寻在背后操控他们的胡希和文博岳。
毕竟文博岳也是经营饭馆的,余家菜馆越是生意火爆,首当其冲被抢生意的,自然是他文博岳。
听闻跑回来的人说罢情况,胡希紧张了一下。
毕竟所谓中毒,是她胡诌出来的,一听县尉都出面来处置情况了,她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文博岳倒是满脸不在乎,他要的,就是余家菜馆不得安生而已。
县尉出面又怎么样,就算最后查出来中毒是胡诌的,要追究责任,谅这几个兔崽子也不敢把自己抖落出来。
况且自家老爷子的官阶比他高,他区区县尉,又算老几。
“去去去,回去给我继续闹腾,只要那余家菜馆不能安生做生意,答应给你的银子,一分都不会少!”
“赶紧的!”
来汇报情况的人一听这话茬儿,又寻思文博岳背后有他老爷子撑腰,这便也不慌乱了,又折返了余家菜馆。
大夫皱着眉头满脸纠结,不管是经络还是血脉,这一通检查下来,满地打滚的男人根本就没啥问题。
最终,在众人围观之下,大夫只得道,“估计老夫是老了,查不出他浑身作痛的原因……”
县尉冷着脸孔道,“言外之意,这浑身疼痛,是装的喽?”
一听这茬儿,捂着肚子扭来扭去男人暗叫一声不好,回过神来,又继续龇牙咧嘴开始鬼哭狼嚎。
大夫听到这话,不知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他哪敢胡乱定义这是在闹事还是在求公道,顶多敢说个病因不明。
余掌柜看这事儿久久不能解决,自家生意也不得不继续被耽搁,不禁有些发愁。
带头闹事的男人,看自己的小兄弟不停鬼哭狼嚎,当下又生出个好主意。
他怒瞪文小星道,“你就是仗着县府给你撑腰,才吓唬大夫不让大夫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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