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等我算完了,给你看总账。”
敲打着算盘,文安宁把营收总体统计了一次,随后又把采购食材的单子核对了一遍,这才不紧不慢、满脸堆起得意。
“看!今天招待了一百二十五桌客人!营收了六两银子呢!”
“……”文小星差点喷了一口。
“那、那你成本呢?”
“成本不多啊,三十斤猪肉三两银子,二十斤鸡腿一两五钱,黄酒进货,一桶二百斤才一钱,够卖好几天的呢!”
“这堆算下来,食材还没卖完呢!毛利少说也有三成的样子,一天至少能赚一两银子!”
看文安宁那一脸得意的样子,一天一两,她以为自己赚到了大钱。
然而文小星,哭笑不得,“你还挺知足呢你,一天一两……”
改天给黄酒里头掺点儿灵泉水,这样食客喝了之后,能快速恢复精神和体力,或许能帮文安宁多招揽些回头客。
钟子竹这一天下来,虽说累,可心里美滋滋,毕竟自己的几个女儿,个个都越来越好了,连老实巴交的文安宁,都开始经营餐馆了。
听到文安宁的收获的喜讯,得知文安宁一天也能赚一两银子,钟子竹开心的心花怒放,简直夜里都要开心的失眠。
另一边,文家的气氛,一片压抑与低沉,与文小星家的一片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呜呜的哭声回荡在偌大的文家大院,整个文宅都挂着黑白的灯笼、白绫布条。
两口朱漆棺材,刺眼的摆在文家堂厅,接受来宾的祭拜。
棺材旁边,五花大绑的捆着李文慧、文语茉和文小峰。
文老爷子时而怒目瞪着三人,时而望着棺材,眼角涌出混浊的眼泪。
文允浩和文老太太下葬后,文老爷子亲自率领一众人,将五花大绑的李文慧、文语茉、文小峰,按头扔在江边。
“李文慧!不守妇道!竟光天化日与他人偷情发生奸情!”
“文语茉!三番两次败坏门风!”
“文小峰经查明非我文家血脉。”
文老爷子咆哮着怒骂三人,宣布三人罪状,咆哮宣话间,几次差点因动怒而背过气去。
“你三人害死老太太!害死我儿!即刻沉江”
众人待宣话完毕,匆匆把三人塞进臭烘烘的猪笼里,李文慧哭的双眼都布满了血丝。
她浸猪笼!她活该!可是女儿儿子不该被她连累。
但她还没嚎啕出什么求饶的话,文语茉就哭嚎了起来。
“娘亲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我沉塘!”
李文慧嚎哭间,心骤然巴凉。可旋即也认命般叹了口气。
活该,都是她活该,文语茉现在选择摘干净也好。
文小峰也在大声哭嚎,为自己的遭遇而不公、暴怒。
“就凭那狗东西一句话!我就不姓文了?我流淌的可是文家血脉!我光明磊落!”
“娘亲,你说清楚!你跟那狗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您饶了我!我身上还有功名,能为文家争光,爷爷救我!”
文老爷子看着文小峰,心里难受,又偶尔泛起一丝恻隐。
文小峰可是他的得意孙儿,怎么可以就因为那李财一句话,就变成不是自己孙儿了。
恻隐还未浮上心头,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文小庆,用愤怒的口吻咆哮道。
“你们一窝都不是好东西!害死我奶奶!害死我大伯!死上一百次!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平愤!”
文玥柔冷笑一声。
“哼,爷爷千刀万剁他们都不为过,但我是无辜的。”
激动间,文小庆甚至冲了过去,提起一根木棍,就是连连的很甩,先是打的李文慧尖利嗷叫,后又将文语茉打了个浑身血肉模糊,脸都被生生棍棒打肿了。
文小峰看到文小庆走过来要打自己,他更怒不可遏了。
“文小庆!你这墙头草!狗腿子!我文小峰绝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你敢打我!我定百倍奉还!”
被堂哥文小峰这一通叫骂,文小庆怒不可遏,正要上手棍棒伺候之际,老爷子开口阻止。
“小庆,住手,直接沉塘。”
被老爷子按下,文小庆朝着文小峰狠狠的啐了一口,便老实的走到老爷子身旁。
“我有功名在身,你们不能处置我。”文小峰大声叫喊。
忽然,县令衙役传来消息,革去了文小峰的功名,并把他嫖一受贿杀人放火一事说出。
“这下没保命符了吧?都拉出去。”文小庆得意的勾看下嘴角。
李文慧三人被拽处文家大门,正好碰上文小星。
“文小星你个祸害,不得好死。”
文语茉怨恨的咒骂文小星。
文玥柔追出来把文小星轰到一边,“外人被挡路。”
文小星抬手推开文玥柔,默默的看着。
“愣着干什么,还不押去沉降江。”文玥柔让小厮押解三人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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