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席渊赶回密室的时候,只见到倒地的一个女人和痛苦哀嚎并右眼不断流血的女人。“阮阮呢?”,席渊不客气地用脚尖踢着杏花,冰冷刺骨的眼神盯着眼前的女人问道。
“大,大少爷……”,杏花不似对待阮唐那么阴狠,痛苦的说道。
席渊见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一脚踹开了杏花。对着随后而到的云霖说道,“云霖,把她们和卫沦关在地牢!”。
云霖猜到了她们所做的事,地上有一摊血迹,不知道是不是阮唐的,席渊带人去追阮阮,“阮阮,等我,对不起……”,席渊焦心地寻找她,口中喃喃道。
阮唐跌跌撞撞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她迷路了,此时是夜晚,她全凭一口气在坚持着,她从来没有如此地想回家,“恐怕回不去了”,阮唐伤心地想到,“这一世又活不过15岁了吗?”,她的前面是一条宽大的河流,水流湍急,深不见底,加上夜晚,更是无法预估水的深度。
“我怕水啊,阿远……”,阮唐喃喃自语道,眼泪和身上的血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出来。
“阮阮,别动!前面是河”,席渊远远地见到小少女立在河边,青色的衣衫上面鲜红色的血不断流出,染红了衣裙。
阮唐回头望了望声音的方向,她已经看不清远处的事物了,但是还能听出来是日日陪伴她的阿远的呼唤声,“阿远,我想回家,北缨好远啊,我要回不去了……”,仿佛自言自语的诉说,然后阮唐就跌入了湍急的河流……。
“阮阮!”,席渊没有抓住小少女,只抓住一片她的衣袖,眼见阮唐掉入水中瞬间就没了影,席渊也想也没有想的跳了下去,可是他找不到她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凉州的护城河又深又急,四通发达,阮唐侥幸没有淹死也会被冲到不知名的地方,骆齐也正好那晚从任务中归来,本来想第一时间去见小软糖,结果发现人已经不在密室了,焦急的跟着云霖去找公子和阮唐。
“公子正在河中搜救阮唐……”,云霖担忧的说道。
那晚的夜很黑,没有一丝月光,一片漆黑,如同他们的心情一样,骆齐也同其他的搜救人员一样跳了下去,寻找小少女,可惜他们都一无所获。
“公子,出来吧,阮唐可能被冲到别的地方了……”,云霖劝道。
“阮阮受伤了,她还怕水……”,席渊痛苦地说道。
天亮了,席渊的心仿佛也死了,“阮阮还有生还的可能吗,一夜了”,席渊不敢想也不愿意想那种可能,整个人都没有了精气神。
骆齐沉默了,他又没能守护住她……。
“严刑伺候卫沦和那两个女人,别让她们毒死了……”,席渊撂下了一句话就再也没有说什么。
骆齐领命,他正不爽呢,刑讯是他擅长的。
“公子,卫小,卫沦毕竟是卫家的人……”,云霖劝道。
“留一条她的贱命……”,席渊无所畏的说道。
卫沦的回门日没有如期的进行,席渊给的回复是卫沦重病,正在休养中,其实她是在地牢中,席渊特意让她亲眼见到杏花和那个壮妇何嬷嬷受刑,何嬷嬷是个哑巴什么也说不了,也不识字。杏花瞎了一只眼,最后不堪忍受痛苦什么都说了,卫沦被骆齐抽得也遍体鳞伤,脸也被毁了。
骆齐才不管什么卫家大小姐是谁,他这条命若不是阮唐,早留在北缨了。
“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我的脸……”,卫沦凄惨的喊道,“我要见夫君,我是席府的大少奶奶……”。
“呸,什么大少奶奶,落在我手里就是一介囚犯而已”,骆齐恶毒的说道。
“那个贱人已经都交代了,说都是你的主意,要杀阮唐,你们怎么知道密室的入口的?”,骆齐看着徒劳挣扎的卫沦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算什么东西!”,卫沦仍然不服气,恶狠狠的说道。“我爹如果知道你们这么对我,绝饶不了你们!”。
“那也得让他知道才行啊,再说你只是个庶女,卫沧海才不会为了个贱人得罪公子”,云霖不紧不慢的说道,全无之前的恭敬之情。
“继续,别弄死了我们的‘大少奶奶’”,骆齐吩咐属下继续用刑,杏花早已被他断了四肢,拔出了舌头,至于何嬷嬷早已在乱葬岗了。
“你们会遭到报应的,哈哈,小狐狸精早死了吧,那刀上抹上了毒药,她早被毒死了吧!”,卫沦受不了折磨大骂道。“毒死倒是便宜了她了”,卫沦不甘心的说道。
“就算你死,小软糖也会好好活着”,骆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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