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子接下来?”铖吉对着凌先生问道。
“三日之内,任何事不得来叨扰城主。”凌先生对着在场的人下了这样的命令,有了大夫刚刚说过的话,所有人更是听过了铖吉的描述,此刻都明白事态的严重性,纷纷应了下来。
铖吉和刚刚凌先生的举动一模一样的叹了口气,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也不知道。
“八皇子会死么。”凌先生知道铖吉也是习武之人,小茶的那一剑,想来是刺的不浅,不然也不至于就连铖吉描述的时候,也显得有些慌乱。
“应当不会。”铖吉虽然因为看着裴折处理的及时而敢这么说,不过心中却并咩有完全的把握,此刻只能给凌先生一个不确切的答案。
“我知道了。”凌先生对着铖吉说道。
“你去一趟随府,把这件事告诉随月生吧。”
随月生在程让周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凌先生还是心中有数的。
领了任务的铖吉匆匆向外走去,不过面上却还是紧紧皱着眉头。
此刻的宅子之中,所有人都因为今日的小茶,而都感到倍感担心,没有人此刻面上还能露的出微笑,以至于铖吉现在的这幅表情,甚至成了常态。
“又何必不放过自己。”守在小茶床前的凌先生,此刻说了这么一句。
看着小茶的脸,凌先生似乎是看到了另一个人,这句话之中的含义太重,以至于旁人并不敢过多猜测。
只是,还是有些为小茶担心罢了。
当铖吉翻墙到了随府,轻车熟路的找到随月生的时候,后者显然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此刻天色已经有些擦黑,随月生正在书房的书桌前,静坐看书。
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的人脚步匆匆。
“八皇子受了伤,剑伤在腹部,如今在八皇子府中。”
铖吉说完这句话就走,好在随月生的视力还算可以,看清楚了闯进来对自己说话的人是小茶身边的铖吉。
他尽管知道小茶如今和程让之间有些尴尬的关系,不过怎么也没有想到,小茶竟然会这样直接险些要了程让的命,可是现在,对今日之事一无所知的他还是选择相信了铖吉的话,看着铖吉急匆匆的模样,自己也不敢耽误,连忙便是带着东西到了八皇子府上。
至于裴折,刚刚当真只是急着将程让带回府中医治,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要及时去找随月生的缘故。
程让府上虽然也有府医,可是比起随月生那不为人知的医术来说,到底还是逊色一筹。
又因为程让受这样重的伤,实在是第一次的缘故,连忙被喊来的府医,在裴折快要杀人的目光下,也有些手足无措,甚至,险些还加重了程让的病情。
这让本就很是烦躁的裴折,此刻更加怒火中烧。
“怎么,头还在脖子上呆久了呆腻了是么,主子如今受伤,你们就是这么敷衍的么?!”
裴折甚少发火,平时都是板着脸的模样本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冷漠,如今甚至于面上还这般带着怒意,实在叫程让府中的人都有些害怕起来。
好在能在程让身边服侍的,还算不是一般人,此刻各人的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不过情绪才算是稳定,继续替程让包扎着。
“裴折大人,随大人来了。”下人传来的这个消息,让裴折猛然想起,随月生的医术明明是一流啊,自己刚刚为何忘记去找随月生。
“快传。”裴折说话短促而又迅速,下人的脚步都连忙匆匆,引着随月生入了程让的房间。
“让开。”随月生走进来第一眼,便看到了病床上此刻极尽虚弱的程让,和随月生记忆里的那个意气风发,还有些俏皮的,可不是一样的人。
听到随月生的声音,府医不敢耽搁,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程让的病床,看着随月生处理程让伤口干脆利落的模样,下手也很稳,这个时候,裴折的面色才算是终于好了一些。
“好了。”随月生看着面色终于恢复了稳定的程让,擦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面色上也有些缓和。
“怎么弄得?”随月生想不通,有裴折在身边,同样程让的武功也不低,刚刚他替程让检查了全身,可只有这一处伤口啊,若说是因为打斗不幸中招,绝对不会如此,况且看着裴折的样子,尽管此刻满身是血,不过那些血,看起来都不是裴折的。
那么,又怎会如此呢?
这叫随月生有些不明白,干脆扭头去问裴折。
“今天主子去见了小茶姑娘。”裴折此刻说话的语气,有些僵硬。
“去见了小茶姑娘?”随月生将这句话复述了一遍,似乎还是不懂,但是在裴折阴沉的看着他的目光之下,随月生终于明白了:
“你是说,他的这个伤口,是小茶姑娘刺的?!”
说到后面,就连随月生的音量都忍不住拔高起来,不过裴折没有否认,让随月生只觉得不敢相信。
看着程让最近的追妻之路,按理说应该快成功了才是,怎么现在,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不对,应该说是比回到了原点更加糟糕才是,毕竟就算是回到了原点,按理来说,也不至于啊,看来现在是比原点更加糟糕了。
“这是做了多不得了的事情啊?”听着随月生这个时候的调侃,裴折也明白,看来对于程让的担心,终于可以稍微放缓了。
“主子什么也没做。”沛泽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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