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竹林内,一个亭子里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少年,少年口吐芬芳:“向可望,你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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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旬带着帽子来到医院楼下,他把帽檐往下拉一拉,按着大厅的指示标找到了心理科。
心理科外面没有一个人,非常安静,他坐在椅子上,手机给这个他未标记的未知号码发消息:
“我到了。“
刚发送过去,其中一个门猛地被打开,头往外四处张望,正好看见了不远处的许旬。
程谦热情的有点像鸿门宴,他招呼一下手,小跑到许旬跟前:“就知道你会来,来来来,进来坐!”
程谦对于许旬的来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激动是因为能看到许旬,紧张是因为……
如果许旬真的有他所说的那些症状,说明许旬正慢慢摆脱掉他催眠的枷锁。
所以他想试验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可以在无形中继续催眠。
程谦之所以那么不放心,一方面是因为这件事非同小可,另一方面是因为许旬从小便天赋非凡,跟着他一段时间之后,便自己把一个佣人催眠。
害的佣人做错了事,还是他当面澄清。
“你这么明显的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许旬的头发还没有干透,里面稍稍有些湿意,他警惕的看着程谦。
因为上一次在医院拆线的时候,他回到家仔细的想了一下,不对劲,应该是把什么东西忘了。
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到底有什么事情他遗漏掉了。
现在看到程谦的那一刻,他心里有了谱。
他不是号称催眠大师?
那上一次在医院拆线的时候,说不定他就被这个医生催眠,但是却想不起来什么事情。
所以这件事情,他想知道,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被他催眠了那一部分,而且为什么催眠他。
难道威胁他的利益?不可能!他们之间都没有交集,别说利益关系。
程谦把水果,小零食和水都搬上了桌子,往许旬那里的方向推了推:“吃啊!别客气。”
“我有做梦,很奇怪的梦!而且有非常奇怪的事情,我搞不懂,所以过来问你一下。”
程谦拆零食的手顿了一下,他猜对了吗?还真是渐渐要想起来从前的事情吗?
许旬眼尖的发现了,即使程谦掩饰的很好。
“那你对于这件怪事,是什么态度?”
许旬皱起眉头,深思熟虑了一会蹦出两个词:“害怕!”
是的,他害怕姐姐不是姐姐,他害怕项呦呦会一直是那种态度对他,他害怕被人抛弃。
“害怕?……”
程谦仔细琢磨这两个字,怎么会是害怕呢?如果少主想起来从前的支离破碎的片段。
也不至于是害怕啊!
许旬自小冷漠无情,看自己的亲生母亲在他眼前割腕自杀都无动于衷。
要不是许旬喊人救她,或许许夫人早不知死了多少次。
他在老爷子身边那么多年,亲眼看着许旬长大的,能让少主害怕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到底是什么让少主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得出的结果----害怕!
程谦也被勾起一丝兴趣,又问起许旬:“那你做的梦呢!”
许旬想了一下:“不方便说。”
程谦又一次被激起了好奇心,还不方便说。
许旬往沙发上往后一仰,翘起二郎腿,“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我想知道如何能让人分辨出别人拥有几个人格。”
“谁?”
许旬挣扎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出口:“我姐姐。”
程谦倒是意外,然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许旬能来这里找他,原来一切还是因为项呦呦。
“这个嘛!我得见过本人或者……经常观察这个人才能得出结论!”
“她在医院里,就在V412……那个病房。”许旬紧接着说。
程谦其实也是知道项呦呦在医院里,他得到消息,项呦呦被人绑架,绑架原因还是因为许旬!
听动手术的外科医生说,这个项呦呦活过来是个奇迹,心跳停了老大一会,做着做着心脏除颤,就突然恢复心跳了,而且还骂了一句。
外科医生都拿这个说笑,觉得项呦呦太有意思了。
程谦知道项呦呦没有以前刁钻,还对许旬处处照顾,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好姐姐。
所以程谦对项呦呦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又经过他派的人手调查,项呦呦这个女生最近很受欢迎,人也不错。
所以他甚至觉得项呦呦这个人挺好的,做少主的姐姐够格。
倒是没想到少主就那么轻易说出项呦呦的位置,而且语气是期望他去观察项呦呦。
程谦放下手中的曲奇,“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许旬以为给钱就是,为什么还要答应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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